因為眾人看著6軒和柳田一郎相距一張餐桌的距離,都是有兩米遠,他一巴掌怎麼打過來的。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後背隻感覺涼颼颼的。
“聒噪!”
6軒眉毛一挑道:“柳田會長,你的話真是太多了。”
柳田一郎被這一巴掌打懵了,麵頰的痛感讓他才慢慢回過神來,接著捂著麵龐,卻是低著頭,不敢再說話。
在外界人眼中,沒有人敢招惹山口會,山口會的會長更是掌握著生殺大權,極其恐怖的存在。
可是在這裡,山口會會長被人抽了一耳光,卻是不敢吭聲。
說出去,誰敢相信?
畢竟山口會可是靖神社的金字招牌,外界人也許不知道靖神社的存在,但是山口會,全世界都是鼎鼎有名的。
在現場的眾人之中,並沒有人感覺有多驚訝,6軒連靖神社的兩把戰榜高手都敢廢了,抽柳田一郎一巴掌又算的了什麼?
6軒又是看向柳田一郎,說道:“柳田會長,我給你幾分麵子,你卻不知道珍惜,偏偏說我不愛聽的話,你這是找抽嘛!”
“好,這次我認栽,但是伊賀川大人會為我討回來的,”柳田一郎低聲說道。
但是他說完這句話,又是害怕的低著頭。
心高氣傲的柳田一郎貴為山口會會長,何曾被這麼羞辱過,竟然被人抽耳光,他慍怒的身體都是顫顫抖起來。
6軒撇了撇嘴道:“我不是說了麼,我會恭候大駕的!”
聽到這句話,沒人再敢吭聲了。
因為他們都怕被打,這種被打了都不敢還手的下場,誰又願意白白挨打的。
“6先生,我們走吧!”
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也不想再待在這種汙穢之地,她們都根本沒吃什麼東西。
“嗯,走吧!”
6軒說著,率先走出包廂,稻川龍一和望月姐妹花跟在他的後麵離開了。
而當6軒走到走廊的一刹那,立刻是看到走廊上黑壓壓的一片,竟然全是人。
如果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看到這一幕,怕是會立刻暈倒了,即使沒有密集恐懼症,怕也是會被嚇得夠嗆。
稻川龍一心頭一顫,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也是芳心急跳了幾下。
走廊上,全是穿著黑色西服的男子,一看便知道是山口會的成員,有些人的手放在腰間,意味著腰間有槍。
而有些人則是負手而立,雙手放在背後,因為有砍刀!
怕是隻要柳田一郎的一聲令下,這上百個山口會的成員,都會瘋狂向6軒他們撲過來了。
但是柳田一郎即使叫他們上,怕他們也不敢的。
因為裡麵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已經知道了,靖神社的兩個戰榜強者直接被6軒妙了,他們這些靠肉搏打打殺殺的人,怕是隻能被人當沙包的份了。
6軒麵無表情的掃視這些人一眼,這些山口會成員立刻是渾身打了一個冷戰,然後紛紛靠牆而站,讓開了一條道路。
很快的,6軒便是直接穿過山口會所有人的麵前,離開了,稻川龍一、望月知心望月知意在後麵緊跟著。
無疑,這一刻的6軒,看上去更是威風凜凜——
“會長,他們離開了!”
此時,一個山口會成員走進包廂,向柳田一郎說道。
柳田一郎的麵色有些陰沉,說道:“你們快把兩個大人送到醫院救治吧。”
“是!”
說完,幾個山口會的成員紛紛走進來,將柳川中興和星野長崎給抬了出去。
柳田一郎對他們兩個人的態度,顯然是沒有剛開始的那麼恭敬了,因為他們成了廢人,這不僅是一個看臉的世界,還是一個看能力的世界。
失去了能力,還有什麼值得去重視的?
星野長崎和柳川中興被抬出去的時候,他們都沒有說話,因為他們心情敗壞,他們的前途儘毀,再也沒有值得驕傲的資本。
靖神社容不下他們了,山口會也容不下他們——
“會長,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要等候伊賀川回來?”山口會的一個副會長走到柳田一郎的麵前,小聲的問道。
柳田一郎咬牙切齒道:“伊賀川大人回國,怕是還要幾天,雖然快了,但是我咽不下這口氣!”
“難道會長還想對付稻川會,或者那個華夏人?”副會長心裡噗通噗通直跳的說道:“會長,你可不能意氣用事呀。”
6軒的強大,已經不是山口會所能解決的了。
柳田一郎冷冷道:“放心,我不會去以卵擊石的,我不能對付他,但總要找一個泄桶吧!”
“會長你的意思是?”
在場的山口會所有人都是豎起了耳朵來,即使是副會長也猜不到柳田一郎的心思來。
柳田一郎目光陰毒道:“可惡的華夏人,我不能對付他,但是我還不能對付其他華夏人嘛!”
“會長的意思是,洪門!”
副會長眼珠子一亮的說道,既然柳田會長要對付華夏人,不至於對付來扶桑旅遊的遊客吧?
那麼隻有洪門了,在扶桑,可是有一個洪門的分舵,並且盤踞在衝繩縣,以衝繩縣為地盤。
衝繩也是一個好地方,是一個旅遊勝地,山口會早已經覬覦很久了,本來山口會打算解決了稻川會,再去吞噬洪門的地盤。
現在稻川會既然不能再打主意,柳田一郎自然把目標先鎖定洪門了,洪門都是華夏人,正是也可以出出氣!
這還真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還是會長英明,”副會長笑嗬嗬的說道,其他山口會的高層人員也是陰森森的笑了起來。
柳田一郎陰笑道:“明天就派幫眾去衝繩,吞掉洪門的地盤,看到洪門的人,直接乾掉!”
“是,會長!”
所有山口會的人,都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一場廝殺馬上會展開,這是兩個幫會之間的事情,6軒有著不碰黑道的原則,所以自然不會去關心這些事情。
但是他已經為洪門鋪好了路,沙頭陀他們的到來,讓洪門已經是今非昔比了,想要將洪門在扶桑的分舵給一鍋端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