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小倉優子的出現,驚呆了所有的人。
眾人皆是驚呆,而小倉優子慢慢走到了南田經理的麵前,問道:“剛才是誰要讓他滾出去的?”
酒井麗雅、山本龍野和中田龜壽臉色一變,都是不敢吭聲。
看玩笑,一門三將的小倉家的孫女,誰敢在她麵前造次的,簡直是不想活了。
即使是住哲會的會長山本龍野,額頭都是冒出冷汗,黑社會可是最怕這些軍隊的人了。
小倉優子很聰明,她明明聽到是酒井麗雅、山本龍野和中田龜壽說的滾,但是她不找他們的麻煩,而是來問南田經理。
畢竟酒井麗雅、山本龍野和中田龜壽他們三個也是身份非常高的人,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沒必要去撕破臉皮,讓大家彼此都難堪。
南田經理哭喪著臉說道:“小姐,他沒有請柬。”
“啪!”
小倉優子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冷笑一聲道:“他可是我們小倉家的貴客,我爺爺特意吩咐我,要我好好招待,你卻讓他出去,這件事你自己去跟我姑姑交代,滾!”
小倉家的貴客,藤老特意吩咐好好招待?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身體猛然一顫,怎麼可能!
然而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半點懷疑。
他絕對不是一個司機這麼簡單,錯了,全都錯了!
眾人皆是震驚之色,能得到藤老的青睞,這得幾輩子才能修來的福分,這個年輕人在扶桑,肯定是不得了了呀。
即使稻川龍一和望月知心,還有望月窒息,都是一個個震撼的表情,陸先生什麼時候和藤老認識了?
藤老這樣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陸先生竟然認識,可怕的是,藤老分明是一副想要巴結他的樣子呀。
這是最讓人震驚的了!
剛才還鄙夷、嘲笑陸軒的人,一個個都是閉上了嘴巴,身體在發寒,祈禱著陸軒沒有聽到他們的話。
在場的人,也隻有山口會的會長柳田一郎才不會怕小倉優子,但也要敬她三分。
畢竟山口會背靠著JS社還有伊賀家!
柳田一郎打量著陸軒,還是看不出任何的門道來,藤老為什麼會對他如此青睞,竟然不惜得罪皇室公主、中田財團還有住哲會這三大勢力。
有點讓人想不通——
被打了一巴掌的南田經理,隻能委屈的灰溜溜走了。
當然,其中最為震驚的還是段蝶衣,她一直在看陸軒的笑話,憐憫著他,但是小倉優子的出現,讓她整個人呆若木雞。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陸軒怎麼會認識藤老的,而且藤老還如此看重他!
跳梁小醜?一點出息都沒有?
這一刻,段蝶衣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好像被陸軒狠狠打了幾耳光似的。
為什麼他剛才不告訴他和藤老之間的關係,他是要看我的笑話麼?
段蝶衣心裡宛如翻倒的五味瓶,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複雜難言——
甚至,她有點後悔了,後悔當初離開華夏,離開了陸軒的身邊。
酒井麗雅的臉色有點不好看,甚至有點蒼白,看向小倉優子,問道:“優子小姐,能不能告訴我,他和藤老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酒井公主的好奇心有點重呀,”小倉優子笑道:“不過這個我還真不能告訴你,反正你明白,陸先生是我們小倉家最重要的貴客就行了。”
“誰要是和陸先生過不去,那就是和我們小倉家過不去!”
“——”
整個大廳再次寂靜一片,所有人心臟跳的有點快,試問誰敢和一門三將的小倉家過不去,這是找死嘛!
酒井麗雅臉上無光,心裡更是有點發涼。
他原來隻是一個小保鏢,怎麼會變得這麼厲害,勢力滔天!
畢竟隻是酒井一族的身份,現在酒井一族的,根本沒有任何的權利,給你個麵子,尊敬你是公主,不給你麵子,你又算什麼東西?
所以,酒井麗雅在小倉優子麵前,根本是沒有任何的發言權。
“對了,你們把陸先生圍著是有什麼事麼?”
小倉優子看向中田龜壽和山本龍野,一字一句的說道。
聽到小倉優子的話,中田龜壽和山本龍野的老臉狠狠抽搐了幾下,連忙是賠笑道:“誤會,都是誤會,嗬嗬——”
“小倉少佐,你和陸先生慢慢聊,我們還有事!”
說完這句話,中田龜壽和山本龍野連忙把腿就走,離的遠遠的,而他們也是感覺顏麵儘失,怎麼也沒想到小司機會和小倉家有這麼深的關係。
他們還沒走遠,陸軒突然說道:“山本會長,中田社長,忘了跟你們說一句了,我這個人嘛,就是有這個毛病,不到棺材是不會落淚的!”
“噗通!”
聽到陸軒的話,中田龜壽和山本龍野一個踉蹌,差點沒一頭栽倒在地上。
見過狂的,可沒見過這麼狂的!
但是人家有狂的資本呀,小倉家罩著他,誰敢動他的?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陸軒根本不需要藤老的庇護,在扶桑,他要殺誰,誰又能抵擋的住的!
到了陸軒這等實力的高手,什麼法律法則在他身上,都是不管用的。
不過他們已經激怒了陸軒,陸軒殺心已起!
如同當初陸軒所說的一句話:“我陸軒這一生不能敗!”
陸軒做任何事情,都是要贏,成為最後的勝利者,即使短暫的失利,也會下次討回來。
剛才陸軒被咄咄相逼,自然不會放過他們!
“抱歉,我失陪了!”
酒井麗雅感覺臉都丟光了,大步而去。
而陸軒也是不忘在她身後說道:“酒井公主,希望你記住了,我的字典裡真沒有後悔這兩個字!”
“還有,我奉勸你一句,給老公戴多了綠帽子,會折壽的!”
“——”
眾人震撼了,這嘴巴真是夠毒的!
酒井麗雅身體一顫,咬了咬貝齒,再也沒有多做停留,直接是離開了帕裡斯孫大酒店。
今夜,作為酒井一族的公主的酒井麗雅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第一次有一種想上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