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6軒猜到乏門會這麼乾了,所以把唐勇他們給叫來了。
一陣陣濃鬱的肉香傳入寧宛西這些美女老婆們的鼻子裡,當真是香的讓人吞口水,6軒拿起雞肉來,笑眯眯道:“蜜汁烤翅完成!”
接著6軒將十幾串雞翅走過來,放到了桌上去。
眾女早已經等候多時,一人拿起一串便是吃了起來。
外麵殺聲震天,6軒卻能夠在這裡做燒烤,也真是讓人佩服了……
6軒的美女老婆聞著眼前蜜汁烤雞翅的肉香味,真是太香了,於是乎,她們開始享受這美味。
看著幾個美女老婆們吃的這麼滋滋有味,6軒心裡也是欣慰不已,似乎這是自己第一次“下廚”呀。
在這裡欣賞一下夜景,然後吃點燒烤,還真是一種美滋滋的享受。
“6軒,你做的燒烤可真好吃!”
“對呀,沒想到你還這手藝!”
“……”
美女老婆們嘖嘖讚歎著,讓6軒更感覺麵上有光。
然而,正當6軒想要拿起一串雞翅吃的時候,卻是被唐芸打了一個下手。
唐芸說道:“我們這麼多人,這幾串雞翅怎麼夠吃的呀,你快點再烤點羊肉串。”
林詩曼嘻嘻笑道:“對呀,我還要吃脆骨!”
“……”
6軒傻眼了,自己烤的東西,自家還沒份吃的呀?
果然,6軒感覺自己在家裡越來越沒地位了。
誰讓自己要娶這麼多老婆呢,所以說,女人多了就是麻煩!
6軒欲哭無淚,再次給眾多美女烤羊肉串去了……
“噗嗤!”
看著6軒一臉悲憤的樣子,所有美女老婆都是大笑出聲,此刻,林詩曼輕聲道:“輕語姐姐,聽說你是和6軒最早認識的,是不是真的呀?”
宋輕語點了點頭道:“對呀,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是他來給我當貼身保鏢的,那時候他還是第一個軍人。”
幕傾城也是一副希冀的樣子,說道:“那你和我們說說6軒的故事吧,你肯定知道不少!”
不能光享受美食,也要開開心心的聊聊天嘛。
寧宛西心裡也想知道關於6軒的一切。
所有人都有點羨慕宋輕語,她這麼早就認識6軒了……
很快的,宋輕語開始說起和6軒第一次見麵的場景,那時候的6軒,也隻有在老長麵前才會老實一點,或者是執行任務的時候。
平時的時候,閒來無事的時間,6軒總會是一副無精打采,並且玩世不恭的樣子。
這讓宋輕語非常討厭,因為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吊耳當當的男人。
眾女聽到宋輕語當時還討厭6軒,讓她們都是咯咯直笑。
她們的目光都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宋輕語的小腹,真是感覺“造化弄人”呀!
宋輕語則是被她們的一眼給瞧的臉色紅,連忙去解釋,剛開始討厭又有什麼呀,後來才知道6軒和其他男人不一樣,然後慢慢喜歡上了。
而在場的大美女們,誰是第一眼就喜歡上6軒,壓根沒有?
可怕的是,她們都是對6軒的第一感覺非常不好。
尤其是寧宛西,第一眼認出6軒的時候,都恨得殺了他了……
6軒烤著羊肉串,聽著宋輕語說起的往事,苦笑搖頭,不過也是回憶到了第一次見宋輕語時候的情景。
華夏女神,京城才女的宋輕語,那樣的美絕人寰,第一眼看到宋輕語的時候,6軒都是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可是6軒卻從來不承認,他對宋輕語一見鐘情了。
畢竟那時候6軒身邊沒有任何的女人,剛剛從部隊裡出來不久,宋輕語算是他步入社會裡,第一個認識的女人了。
命運這東西,真的太奇妙。
6軒從來沒想過會和高高在上的宋家大小姐產生交集,而如今,宋輕語更是懷了他的孩子。
現在還坐在這裡,回憶著和6軒的點點滴滴……
眾女聽著宋輕語說起6軒一起同生共死的經曆,更是小心臟噗通噗通直跳。
在這樣無數的朝夕相處之下,宋輕語慢慢愛上了6軒,可是6軒卻不知道而已。
而當宋輕語說起,在某一天雷雨交加的晚上,她在洗澡,6軒不小心看光了她的身體,第二天便是被開除出部隊的事情,讓她們唏噓不已。
6軒還覺得這是因為宋輕語去告狀的原因,才導致他被趕出了部隊。
眾女偷偷看了6軒一眼,見6軒專心在烤羊肉串,都是捂著小嘴偷笑了起來。
當6軒將烤好的羊肉串放到餐桌上後,他終於是可以拿起一串享受一下了。
不過,6軒剛吃完,又是被催促著去烤脆骨……
這是6軒第一次為美女老婆們服務,她們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宋輕語又給眾女講了6軒在部隊裡的一些趣事。
而宋輕語當初愛上6軒之後,可是經常纏著軍區的老長了解6軒的。
眾女一邊吃著,一邊聽著宋輕語說起6軒的故事,愜意至極。
不過夜色越來越深,她們知道該回家睡覺了,卻是讓6軒來收拾一下,全都是跑進了彆墅裡。
沒辦法,今天讓她們好好享受一下吧。
不過6軒可真是沒吃什麼,他又是烤了幾串雞翅,和二十幾串羊肉串和脆骨。
當6軒坐在餐桌上前,準備享用的時候,他感覺到有客人來了。
“既然來了,那就一起吃點吧?”
6軒大聲的說道,緊接著,兩道黑影出現了,赫然是一眉道人左虛子和三戒大師這兩位神榜強者。
“原來是左虛子道長和三戒大師,真是稀客呀,”6軒莞爾一笑,接著拿起一串羊肉串,說道:“坐下來吃點?”
一眉道人左虛子和三戒大師都是坐了下來,然而他們搖搖頭道:“我們不吃葷。”
“那真是可惜了……”
6軒搖了搖頭,他話題又一轉的說道:“不知道左虛子道長和三戒大師這次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
三戒大師說道:“6軒,我們已經知道了,幫助過我們的苦誌大師,也就是我的師叔,他早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