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世濟人,感懷天下,這才是一名中醫藥做的事情,作為醫聖,更要將中醫揚光大才行!
“啪啪啪啪……”
掌聲雷動,而這樣的掌聲,卻像是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皇甫長空的臉上,讓他麵上無光,甚至感覺老臉火辣辣的。
諸葛琉璃即使沒有被當做是攻擊的目標,但他聽到6軒一席話,陷入到了深深的沉思。
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都是應該把治病救人當做職責,如果隻知道追求利益,那麼,學醫術又有什麼用?
都不配當一個醫者,更何談什麼醫聖,什麼中醫世家?
諸葛琉璃臉上也是浮現了一絲羞愧之色,感覺到,聽6軒的一番話,有一種勝讀十年書的感覺。
中醫的落寞,真的是有原因的!
皇甫長崎走過來,站在皇甫長空身邊,大聲吼道:“輸了就是輸了,哪有這麼多的借口,怎麼,輸了,還不準認賬麼?”
聽到皇甫長崎的話,所有人都是慍怒了,可皇甫家,不僅是中醫世家,還是一個武林世家,家族裡高手不少,沒有人敢招惹他們。
所以,即使不少人心裡憤憤難平,但是敢怒不敢言。
難道真的讓皇甫家,將這醫聖金腰牌給拿走了,這簡直是中醫界的恥辱了。
皇甫家守著自己的財富,占著茅坑不拉屎,更讓無數人心裡不痛快。
可是6軒似乎真的輸了,而且還是不戰而敗,總不能中醫協會破壞了規矩吧?
因此,在場的所有中醫,都是心裡有點難受了,剛才6軒將林老起死回生,他的回天十八針,絕對比鬼門十三針,要強!
醫聖之名,本應該是屬於他的,突然生的變故,仿佛是老天在幫助皇甫長空一般。
皇甫長空看向候會長,說道:“候會長,怎麼,我贏了,你們中醫協會準備不認賬麼?”
候會長的唇角抽搐了幾下,他搖頭歎氣,隻能接受現實了。
“慢著!”當候會長正準備讓工作人員,將醫聖金腰牌,交給皇甫長空的時候,6軒突然大聲道。
眾人的目光又是看向了6軒,皇甫長崎嘲諷道:“怎麼的,中醫協會都認賬了,你還想耍賴不成?”
隻聽到6軒語出驚人道:“誰說我輸了!”
“……”
6軒此話一出,所有人渾身都是顫抖了一下。
皇甫長空大小道:“哈哈……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厚顏無恥的人,竟然還想把死的說成活的。”
“哈哈……”皇甫長崎也是出嘲笑聲。
6軒不為所動,而是向著躺在病床上的小女孩,大聲道:“小姑娘,你還要睡到什麼時候?”
皇甫長空和皇甫長崎心裡一咯噔,笑聲戛然而止!
小女孩聽到6軒的話,連忙是睜開眼睛來,她雙手一撐床,便是從病床上跳了下來,而她麵色白裡透紅,手腳利索,哪裡還有剛才麵黃肌瘦,病怏怏之色。
所有人傻眼了,而候會長和林老更是身體顫抖了起來。
6軒向林老說道:“林老,雖然我剛才救了你,不過你的身體已經老態,五臟六腑的功能在慢慢衰退。想要完全治好你這病,是不可能的,不過你以後隻要保持著一個好的心態,不要心急和激動,是不會再病了。”
林老深吸一口氣,壓製住內心的悸動,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皇甫長空被嚇傻了一般,他睜大著眼睛,難以置信,看著活蹦亂跳的小女孩。
即使是諸葛琉璃,也是身體在瑟瑟抖!
同時治好了兩個病人,而且比他們一個人病人的時間,還花的要短一些,這是什麼概念,真是太可怕了,太驚人了!
小女孩走過來,委屈的說道:“叔叔,不是你讓我不要亂動的麼,我沒聽到你的話,當然不敢亂動了。”
6軒笑道:“嗯,你很乖!”
“嘻嘻嘻,謝謝叔叔替我治好了我的病……”小女孩說著,而6軒慢慢的蹲下身子,小女孩則是趁機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算是給這位好心叔叔的回報了。
6軒蹲下身子,是因為小女孩身上的銀針還沒有拔下來。
竟然被一個小女孩給強吻了……
不過這個吻,讓6軒心裡大感寬慰,這是作為一個醫生,治療好一個病人的滿足感和成就感!
在無數人,震撼的目光中,6軒收回銀針,再次站起身來,笑眯眯的說道:“其實我來救林老的時候,我已經治好了小姑娘,不過事態緊急,所以沒來得及拔針,而且小姑娘,實在是太聽話了!”
“噗嗤!”
所有人笑噴了,更是有不少,笑著笑著落淚了,其中有白雅雲和章思璿這兩個感性的女人。
這是歡喜的淚水!
皇甫長空和皇甫長崎的老臉,在瘋狂的抽搐著,他們都快氣瘋了,這小子,怎麼會這麼厲害,醫術也太強了一點吧!
回天十八針,簡直把鬼門十三針給完虐了!
皇甫長空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可事實在眼前,剛才他還嘚瑟著,現在卻被6軒給狠狠的打臉,讓他都想吐血了。
甚至,不少人看著曾經的醫聖皇甫長空,都是露出了鄙夷之色,似乎是在說,醫聖?你也配?
“大哥,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們先走吧……”皇甫長崎咬牙切齒的說道。
即使心裡不甘心,但是留在這裡,真的隻能是丟人現眼了,皇甫長空握了握拳頭,方才說道:“我們走!”
於是乎,皇甫長空為的,皇甫家的一行人,像是被鬥敗的公雞一般,背影有些狼狽的紛紛走出了大廳。
“醫聖6軒!”
“醫聖6軒!”
“醫聖6軒!”
“……”
待皇甫長空離開後,整個大廳的人,都是在叫著醫聖6軒這四個字,新一代的醫聖問世,更是讓所有中醫,都是心服口服!
白家的幾個人,更是衝過來,抬手抬腳,將6軒舉起來,拋向空中,慶祝著這偉大的勝利!
林老老淚縱橫,他一遍抹著眼淚,一邊哈哈大笑,看上去,怪異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