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劍對於6軒挑釁的話語,有些惱火,俊美的麵龐開始顯得扭曲。
郭誌雙看的心頭一震,這家夥看著才真的夠狠。
許劍握著的拳頭咯吱咯吱的直響:“小子,是你找死的,可怪不得我!”
6軒歎了口氣:“我覺得你吹牛的本事,怎麼比你實力還強?”
許劍徹底怒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敢這樣跟自己說話,6軒是第一個!許劍一咬牙:“我看你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說著,許劍一個縱身起躍,向著6軒就攻了過來。
而6軒手一擋,許劍就被震開了。
許劍的腳尖踢到了馬路邊上的鐵欄上,出哐當一聲,鐵欄足足彎曲了四根。
好厲害的腳功,郭誌雙冷汗直冒,這一腳要是踢到6軒身上,肯定能讓他肋骨斷掉好幾根。
這小子真不簡單!
此刻,郭誌雙才明白到,這個深藏不漏的華清大學省,是有多麼恐怖了。
許劍見攻擊失利,怒火中燒,抓起旁邊的一根貼柵欄,使勁一拉,硬生生的拉出一根鐵棍子出來。
6軒見許劍再次過來,嘴角一動,“現在該我了。”
這一刻,6軒一握拳,朝著許劍就打了過去。
然而,6軒這一拳如同奔雷一般,太快了!
許劍瞳孔驟然一緊縮,這次竟然沒躲開。
拳風正中許劍胸部,郭誌雙看到這,一躍而起,忍不住鼓掌,“太棒了,打死他!”
而肖靈兒緊張到握著粉拳,希望6軒能夠早點把許劍給打趴下了!
6軒抽手回來,許劍並未倒下,相反開始哈哈大笑起來,“你小子力氣不夠呀。”
“……”
6軒皺了一下眉頭的看著許劍,這怎麼可能?自己這一拳,足以打死一頭牛,可是打在許劍身上,卻一點事也沒有。
咕隆一聲,6軒吞了一口口水,飛身一腳朝著許劍的肚子而去。
因為6軒的度太快了,許劍根本沒能招架的住,6軒的腳掌狠狠的擊打在許劍的脖子上。
許劍猛的一力,6軒硬生生的又被彈了回去。
有古怪!
6軒的額頭開始微微沁出汗珠,心裡一驚,像是想到了什麼,難不成這就是師傅口中的大力精鋼體氣功?
6軒的兩次攻擊都沒能傷到許劍分毫,不禁令在一旁觀看的郭誌雙冒了一頭冷汗。
這個許劍到底是誰?這麼厲害,以剛剛6軒的勁道和攻擊度,一般人恐怕早就歸西了。
郭誌雙搖搖頭,心知肚明,6少這回真是碰到對手了!可是你依然不是我的對手。
肖靈兒惶恐不安的看看6軒,又看看許劍,心想到,怎麼辦呀,怎麼辦?
6軒微微一笑,“承蒙誇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練的是大力精鋼體氣功,練成此功,軀體猶如貼了一層金剛,任何攻擊都不能傷之分毫。”
這大力精鋼體氣功,是一門極為隱秘的絕學,即使少林的金鐘罩、鐵布衫,都不敵他。
6軒更加可以確信,許劍一定是隱世宗門的弟子,而且他能練這上層的武功,一定是隱世宗門的直係弟子!
許劍一愣,轉而又輕蔑的一笑,“沒想到,你對武功還了解不少,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還不束手就擒,老子會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6軒冷冷一笑:“世界上再厲害的武功恐怕都有破綻吧?”
許劍心裡一驚,臉色急急一變,難不成這小子知道破解之法?
但轉念又想,不可能,此功夫自己苦練數十年才成,怎麼可能說破解就破解了呢?
許劍想到這,就猜測6軒是嚇唬自己。隨後狠的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照著自己的頭部狠狠的砸了下去,一塊實實在在的紅磚,一下子就成了粉末。
郭誌雙額頭的冷汗,如同下雨一般,嘩啦啦的往下流,我靠,這特麼哪裡還是人?鬼都怕!
那華清大學的兩對情侶,也是嚇的夠嗆,好彪悍!
許劍氣勢洶洶,噔噔的拍著胸脯,朝6軒走了過去。
郭誌雙的眼睛瞪的越來越大,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郭誌雙從來沒這麼慫,這次是真的怕了。
華夏古武博大精深,什麼驚奇的武功都有,真是恐怖!
6軒微微一笑,眼裡猛的閃爍出寒光,握著的拳頭,朝著許劍猛的一拳打了過來。
力道之大,度之快,讓許劍一愣,接著隻聽哐當一聲,猶如兩塊硬物撞擊在一起。
由於巨大的衝擊力,許劍還是踉蹌的退後了幾步。
許劍咽了一口吐沫,6軒剛剛猛的攻擊,差點沒能讓自己抵住這口真氣,敗下陣來。
這一刻,許劍驚恐的看著6軒:“你……你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量?”
6軒冷冷一笑,“其實我剛剛的力量很小了,我隻是想試驗一下,當度足夠快的時候,產生的衝擊力是不是會變大,看來我的猜測沒錯。”
許劍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6軒到底什麼意思?難道他在炫耀不成?
想到這,許劍一咬牙,該讓這小子嘗嘗自己的厲害了。
突然間,許劍一個箭步朝著6軒衝了過來,揚起的手掌,瞬間就變成了握實的拳頭,朝著6軒的腦袋,狠狠的落了下去。
6軒一扭頭,輕易的就躲了過去。
身形鬼魅,如同白天的幽靈,快的令人頭皮麻!
“你……”許劍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種度,簡直是快到了極致,而許劍看不出6軒用的什麼身法,似乎6軒根本沒有用身法!
6軒嘴角噙著一縷笑意,完全不搭理許劍,看了看手機,自言自語道:“是時候該解決戰鬥了。”
郭誌雙又是一驚,許劍刀槍不入,6軒的攻擊都在許劍身上都跟撓癢癢一樣,怎麼解決戰鬥?
很快的,郭誌雙又看向6軒,可在他的臉上卻找不出一絲答案。
許劍咬著嘴唇,他已經開始有些害怕了,眼前的這個人,絕非一般人。
對自己的武功套路了解的一清二楚不說,他的身手和度竟然也在自己之下,甚至還要強大的多,儼然就不像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