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調理身體,6軒立刻感覺身體好了不少,舒適的感覺,讓他也是睡了一個午覺。
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肖靈兒悠悠醒來,她緩緩下床,現6軒還在睡覺,看著他菱角分明的麵孔,安靜的樣子,真的好帥,特彆迷人。
肖靈兒眼中露出柔情之色,這才向著廚房走去。
中午煲湯的高壓鍋,和保溫碗都沒有洗,肖靈兒便是跑去洗碗去了。
而當肖靈兒打開高壓鍋,現裡麵還有一小口,還沒有盛乾淨的蓮藕排骨湯。
自己煲的湯,真的有那麼好喝麼,自己還是第一次煲湯!
肖靈兒想著想著,拿起了盛湯用的勺子,把最後一點湯汁,盛了起來,接著放在嘴邊,輕輕的吸了一點在小嘴裡。
當那一小口湯汁入口,肖靈兒的臉色刷的一下子變了,更是出了一聲:“嘔!”
肖靈兒一下子衝進了廁所裡,在便池裡,嘔吐了幾聲。
吃慣了山珍海味的富家千金,這樣級難喝的湯,都是讓她惡心到了,肖靈兒吐完幾口,這才好受了不少。
然而,肖靈兒眼中卻是噙滿了淚珠,喃喃道:“笨蛋,你這個笨蛋,明明這麼難喝,你卻好喝,有你這麼騙人的麼?”
想到剛才6軒,一口氣將一大碗湯都給喝完了,肖靈兒眼淚都是忍不住落了下來。
肖靈兒知道,6軒這麼做,是不希望傷害了自己對他的一番心意,可是他這麼做,要有多難受呀?
此刻,肖靈兒內心是又感動又甜蜜,還以為6軒是一個不懂得體貼人的大男子主義的男人。
現在看來,他不僅重情重義,還是一個體貼入微的好男人!
6軒,真的是值得任何一個女人,值得托付終身的好老公,肖靈兒心裡想著,直接鑽出了廁所和廚房,來到了6軒的麵前。
緊接著,肖靈兒也是躺了下來,在堪堪容下一個睡覺的沙上,緊緊抱著6軒,小腦袋,更是深深的埋進了6軒的懷裡,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芳心一片甜蜜。
這樣的動靜,6軒肯定是被驚醒了,他感覺著窩在自己懷裡的肖靈兒,慢慢睜開眼睛,微笑道:“靈兒,你是怎麼了?”
肖靈兒溫柔似水一般的說道:“傻瓜,你這個全世界最笨的傻瓜!”
“呃!”
聽到這話,6軒立刻是明白了,這個小丫頭,肯定是什麼都知道了,他苦笑一聲道:“你知道了啊?”
“嗯!”肖靈兒點了點小腦袋,說道:“你現在還感覺難受麼?”
6軒抽笑兩聲道:“我身體硬朗著,剛開始覺得有點,現在好多了,沒什麼事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是不是很笨呀,煲湯竟然煲的這麼難喝?”肖靈兒心虛的問道。
6軒搖搖頭道:“誰第一次做飯,都做好吃的,沒事,慢慢來,你有這份心,我已經很感動了。”
“嗯,老公,你最好了,”肖靈兒笑嘻嘻的:“我以後會好好學習的,一定會當一個上得廳堂,入得廚房的好妻子,給你做最美味的飯菜吃,還有我們的寶寶!”
說到這裡,肖靈兒臉色嫣紅如血,芳心也是噗通噗通跳了起來。
“好!”
瞧著她嬌羞如火的樣子,6軒笑著點點頭,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肖靈兒真的改變了,再也不是那個刁蠻任性的富家大小姐,變得很懂事,蕙質蘭心,讓人喜愛。
“呀?”肖靈兒突然看到牆壁上的掛鐘,驚訝一聲道。
6軒疑惑道:“怎麼了?”
肖靈兒慌慌張張的說道:“下午有一節必修課,快要遲到了,現在已經快3點半了,我得趕過去。”
“嗯,我陪你一起去吧,”6軒說道。
如果今天錢明傑不找上門的話,那麼6軒肯定會親自去找錢明傑談談的。
錢明傑若是再糾纏肖靈兒,6軒肯定要動用一點必要的手段了。
若是錢明傑失去理智,絕對會是一個定時炸彈一樣的存在,隨時都可能爆炸,危害到肖靈兒的性命。
喪心病狂的人,真的是什麼事都乾的出來的!
6軒和肖靈兒都是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後,一起去了教學樓。
在校園的小道上,肖靈兒緊緊拉著6軒的大手,一蹦一跳的,並且還在6軒的身邊,轉著圈。
她穿著一襲紫色的羅裙,裙擺在飄蕩著,修長的美腿,穿著一雙白色高跟鞋,更顯亭亭玉立。
即使肖靈兒毫無章法的跳著,可在所有人眼裡,感覺那是最美的舞步。
肖靈兒的笑聲,如百靈鳥一般清脆而又動聽,整個校園裡,仿佛都是洋溢著她幸福美妙的笑聲。
看著肖靈兒的身影,聽著她的笑聲,6軒唇角勾起一抹深深的弧度來,那一抹動人的風景,青春的味道,讓他沉醉。
周圍的男大學生們,更是看呆了,華清大學排名第一的校花肖靈兒,真的是太美了。
尤其是在此刻,她穿著短裙,搖曳著動人的身姿,美不勝收!
“那不是大校花肖靈兒嘛!”
“是啊,好美!”
“她旁邊的那個男人,一定是她男朋友了,這麼親密無間!”
“嗯,那個男人,不是當初讓校花在大雨裡傷心落淚的那個男人嘛,肯定是肖靈兒打動了他,所以他接受了肖靈兒!”
“校花倒追,你說能不被打動嘛!”
“……”
周圍的人,都在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不少愛慕肖靈兒的男大學生,看著6軒,更是嫉妒的眼睛紅。
他們想追求肖靈兒,都是沒有這個膽量,而那個人,竟然還被倒追!
媽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整個華清大學,似乎都能聽到,無數男大學生們心碎的聲音。
“叮鈴鈴!”
當6軒和肖靈兒走到教學樓的時候,正好碰到前麵一節課剛下課,幾百個大學生,紛紛湧出來,向著樓梯下走去。
而肖靈兒和6軒剛好上樓梯,麵對蜂擁而下的大學生們,他們隻好停下了腳步。
無數的男生和女生,從他們兩個人的身邊穿過,稍微的碰撞是難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