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舒美麗有著強大的自信,一般小男人,都逃不過他的手掌心,然而,她隻是盲目自信罷了。
6軒的任何一個美女老婆,都甩她一條街。
“是你!”鄧剛指著6軒,氣急敗壞道:“你一個臭保鏢,還敢打我兒子,把他扔進了垃圾桶,現在還敢建立黑幫,還攜帶槍支,你在找死!”
6軒笑了笑道:“鄧局長,好久不見了呀!”
值得一提的是,6軒當仲南海保鏢的時候,保護過不少的大領導,而這位京城的公安局長,便是其中一個。
“不見你個鬼,還不快讓你的人,放下槍,束手就擒,不然你的罪可大了,我跟你說,”鄧剛嗬斥道。
而舒美麗嗲聲道:“是啊,6軒,年輕人衝動,我們知道,但是能夠及時悔過的話,我們家老鄧,願意當做這件事沒有生過的。”
“……”
當局長夫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所有人都是有點傻眼了。
而在場的人很快明白到,那位局長公子鄧衝,肯定不是這位局長夫人生的,不然肯定不會站著說話不腰疼,在那裡說風涼話。
“不要臉!”肖靈兒忍不住的罵道。
“噗嗤!”王靜卻是聽到她的話,笑噴了。
肖靈兒氣呼呼的說道:“王靜,你笑什麼!”
王靜可不想觸黴頭,連忙搖了搖頭道:“我沒笑什麼!”
“哼!”肖靈兒氣呼呼的,露出了一副刁蠻少女的姿態,看上去,倒是有幾分動人的味道來了。
而陳冰和楊誌對視一眼,忍不住偷笑了幾聲,局長夫人對6軒,真是“舊情”難忘呀!
鄧剛聽到老婆舒美麗的話,都是愣住了,然而舒美麗一副嫵媚的樣子,仿佛是看上了那個小男人一樣。
再者,鄧剛又怎麼會不知道,當初舒美麗對6軒的勾搭了,經常都會時不時的拋一拋媚眼。
若不是鄧剛實在長得醜陋不堪,好不容找個漂亮老婆,不然早就讓舒美麗滾蛋了。
現在舒美麗竟然當著這麼多的人,這麼為6軒說好話,更讓鄧剛妒火中燒,大聲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插什麼嘴,他這是在犯罪,有組織有規劃的犯罪!”
“私藏槍械,聚眾鬨事,惡意傷人,這些罪加起來,還在京城犯法,足夠他吃一輩子的牢飯了,”鄧剛嚎叫著,聲嘶力竭。
所有人聽到這位局長的話,都是一陣心境膽顫,這個叫6軒的西服男子,似乎今天是要完蛋了呀。
“咚咚咚……”這時候,又是敢來了十幾個刑警,三十多個刑警,將6軒一乾人團團包圍,並且都是拿出了手槍。
一時間,局麵立刻向公安局傾倒了。
“統統都把槍放下來,不然彆怪我開槍了!”整個刑警隊的隊員都是趕到了現場,刑警隊長終於有了底氣,嗬斥道。
刑警隊長更是冷笑道:“一群烏合之眾,也敢和我們刑警鬥,真是以卵擊石!”
鄧剛也是看著6軒,並且走到了他的身邊,小聲說道:“小子,今天我要讓你知道,不是什麼人你都能惹的!”
“你一個小小的保鏢,也敢招惹我,我一根手指都碾死你,你信不信?”鄧剛用著隻有6軒隻能聽到的聲音,說著。
“我不信!”6軒卻是淡淡一笑道。
“……”
鄧剛心頭一震,這小子到現在還如此鎮定,跟個沒事兒人一樣,難道他還能依仗什麼?
“還有一點,我要清楚的告訴,你動不了我,”6軒咧嘴一笑,笑的有點邪魅。
“老子還真不信了,”鄧剛怒道:“來人,把他們全部給我抓起來!”
“是!”所有刑警吆喝一聲,便是兩兩一組,撲向每一個便衣男子。
而刑警隊長的目標是6軒!
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
便衣男子之中,為的一個男子,掏出了一本證件來,往刑警隊長麵前一放,冷聲說道:“看看這是什麼!”
刑警隊長看著那本,頓時嚇得雙腿一軟,差點沒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所有刑警也都是嚇傻了!
鄧剛心頭一咯噔,什麼情況這是,他眼力不好,往前走了幾步,看向了那個證件,赫然是特情局特工的證件!
不會吧!
鄧剛雙手都哆嗦了一下,竟然是特情局的特工,而且還一下子來了十幾個。
特情局,可比公安局要強大的多,等同於國家安全局的存在,試問,一個公安局,能和安全局相比麼?
這簡直是提攜都不配呀!
這些特工,都是特情局的精英,也是如同國寶一般的存在,抓他們,這不是找槍子吃嘛!
特情局可是京城大佬們,最為看重的國家部門,誰敢動的?
我的天,他們竟然……竟然是特情局的特工!
所有刑警都是傻眼了,麵龐一陣陣僵硬,哪裡還敢抓人的,全都是放下了手裡的槍,身體都有點顫抖起來。
要知道,特情局的人,厲害著呢,指不定給你搞一個通敵賣國的罪名,直接把你給槍斃了,你也不能說什麼。
鄧剛的麵龐在抽搐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個破保鏢,怎麼可能請來這麼多特工了,而且還把特工請來,和警察對著乾。
即使是特情局的局長,也不敢這麼乾吧!
這小子現在到底是什麼身份了,也太牛逼了吧?
在鄧剛麵龐抽搐的時候,6軒走到了他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嘿笑道:“鄧局長,做事怎麼這麼衝動呢,都沒搞清楚彆人是乾什麼的,就隨便抓人。”
“……”
聽著6軒說著這樣的話,眾人都是被逗樂了,這個黑衣保鏢,還真是個活寶呀。
這時候,楊誌看著陳冰,說道:“你有沒有覺得,6軒變了,變的有點不一樣了?”
陳冰點了點頭道:“嗯,變的會裝逼了……”
“這臉打的,啪啪響呀!反正我是服了,”陳冰哈哈笑道。
“是啊,這小子,離開仲南海這麼多年,這打臉技術,真是一流,也不知道他這些年,到底乾什麼去了,”楊誌感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