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目瞪口呆,心中暗自驚呼著。
特彆是竹紋幫的人,他們皆是古武的高手,然而他卻從來沒有見過一位像6軒這樣,攻擊的招式如此霸道有氣勢,那種如同滾滾江河湧動般的氣流衝擊,就算是站在四五米外的他都能夠感受到。
“這麼不經打呀!”6軒淡淡一笑道。
6軒臉不紅、心不跳,跟個沒事兒人一樣,而他的話,更是讓竹紋幫的人,嚇的雙腿都是哆嗦了幾下。
眾人看向了王允,而王允的模樣很淒慘,口鼻中都流著鮮血,躺在地上身體微微抽搐著,一副馬上就要去見上帝的模樣。
更重要的是,竹紋幫的人,已經現老大體內的真氣已經渙散,顯然也是被廢掉了丹田。
對此6軒可是手下留情了的,剛才雙拳轟擊的時候,為了避免把王允轟死了,他特意收斂了一些力量。
以王允的體製還不至於立刻死翹翹,但是6軒不希望竹紋幫再存在這個世上,所以直接廢掉了他的丹田。
從今以後,王允隻能當個普普通通的人,想要再次成為古武高手,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了。
竹紋幫的幫助已經隕落,這些剩下的竹紋幫的高層,隻顧著一陣心驚膽戰了,6軒的強,簡直在他們心裡有了陰影。
“先去幫我把飯錢給付了,”6軒掃視一眼他們,說道。
竹紋幫的其中一個高高瘦瘦的高層,連忙是鑽進了餐廳裡,把6軒的飯錢給結了,而坐在餐廳裡麵的安若竹和金鑫,簡直對6軒佩服到五體投地了。
6軒怎麼知道竹紋幫會找上來,而且還這麼拉風,一個人打幾個呀!
當那個高高瘦瘦的竹紋幫頭目,結完賬走回來的時候,6軒沉聲道:“從今天開始,你們馬上給我把竹紋幫解散,不然的話,我會一個一個的廢了你們。”
“……”
竹紋幫的這些人,聽到6軒的話,哪裡敢有異議的,練武多年,好不容易成為古武的高手,一旦丹田被廢,那麼跟廢人沒什麼區彆了。
“還有,告訴公孫家,讓他們安分點,不然到時候,我踏平他公孫家,”6軒又是冷聲說道。
這一刻,竹紋幫的人都有點嚇傻眼了,公孫家可是京城東區的大世家,然而6軒卻是說要踏平他公孫家,太霸氣了!
然而所有人都感覺到,6軒有這個實力,他太強了,強大到不知深淺。
竹紋幫的幫助,已經被6軒所廢,加上6軒的警告,竹紋幫的人,誰又敢站出來主持大局的,這意味竹紋幫已經變成了一盤散,要各奔東西了。
“我們知道了,我們會馬上解散幫會,”竹紋幫的人,異口同聲一般的說道。
而他們的話語剛剛落下,隻見馬路對麵的蘭博基尼會所,突然湧進了大量的警察,和便衣特工,都有將近一百個人之多。
這麼大的動靜,讓所有人都是看了過去,當然,竹紋幫的人,怎麼可能會束手就擒呢,裡麵傳來了打鬥聲。
但是頃刻間,又是恢複了平靜,特情局可是派出了幾十個特工來,而這些特工都是一流的高手,瞬間將竹紋幫的打手們製服。
“是特情局!”那個受傷的長男子,瞳孔驟然間緊縮的叫道。
特情局……聽到他的話,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看了一眼6軒,頓時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他竟然把特情局的人都叫來,而且來了這麼多,他到底是誰!
竹紋幫這一次真的是在劫難逃了,覆滅了……
躺在地上的王允看到這一幕,直接昏死了過去。
“滾吧,去收拾一下你們的殘局,”6軒叫道。
“是!”竹紋幫的眾人,連忙是攙扶著王允離開了,而今夜,絕對是竹紋幫的噩夢,他們的各個賭場和洗浴中心都是被特情局進行了大規模的掃蕩,無一幸免,更是損失慘重。
這時候,金鑫突然從餐廳裡衝了出來,跑過6軒身邊的時候,大聲道:“我去救我的妹子!”
“……”
這一刻,6軒都恨不得一腳踹上去了,這個重口味的奇葩。
而安若竹很快的走了出來,6軒看到她後,說道:“我們走吧!”
安若竹點了點頭道:“去哪?”
“當然是回家了,還能去哪的?”6軒白眼一翻道。
安若竹俏臉一紅,跟在了6軒的身後,坐上了那輛賓利飛馳,離開了。
竹紋幫的幫眾,抓的抓,逃的逃,剩下的人,被原地解散了,這一夜之間,竹紋幫便是被徹底的瓦解了,公孫家損失慘重,公孫家的家主都是氣的快要吐血了。
不過竹紋幫乾的雖然都是違法的事情,但是沒有鬨出什麼人命來,所以6軒和特情局放了他們一馬,並沒有窮追猛打。
被抓的人,關了幾天,也是放了。
此刻,6軒和安若竹已經回到了回天堂醫館的四合院裡。
當安若竹正準要回自己房間的時候,6軒突然叫住了她:“安若竹,等一等。”
“嗯?”安若竹疑惑道。
6軒看著她的美目,說道:“你和6遠是什麼關係?”
安若竹芳心一顫,卻是表現出一副頗為平靜的樣子,說道:“6遠?你在說什麼呀!這隻是我胡亂編排的名字。”
“世界上不會有這麼巧的事情,我知道,你是為了6遠的事,所以恨我,但是我想知道,你到底和6遠有著什麼樣的關係,”6軒問道。
雖然6軒沒有對不起6遠,畢竟6遠的死,他真得是無以為力,畢竟一個天真爛漫的小男孩,抱著裝有炸彈的盒子過來,誰會想的到呢。
可是6遠死在他鄉,連骨灰都沒能回到家鄉,這是6軒無法抹去的灰暗,但是6軒真的無法麵對6遠的殘肢。
那一刻血粼粼的頭顱,都讓6軒幾斤崩潰。
不管怎麼樣,6軒還是對不起6遠,沒能帶著他回家,而且6軒還有這樣的能力,可是6軒真的辦不到,他無法麵對那樣的慘烈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