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軒懶得和他一般見識,剛才的教訓應該讓他足夠深刻了吧!
特勤部隊的第一軍醫,竟然還這麼年輕,簡直是太打擊人了,周圍還不認識6軒的醫生聽到院長的話,都是又震驚又崇敬的看著6軒,倒是讓6軒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了。
寧夏看著白醫生嚇得臉色蒼白,跟死了老爹一樣,而白醫生又是一屁股坐到地上,裝暈倒的樣子,寧夏心裡又是解氣,又是暗罵白醫生的無恥行徑。
在此之後,白醫生在寧夏麵前,臉都丟儘了,還敢纏著她麼,顯然是不可能的了。
“6軒,正好吃飯時間到了,我們去喝兩杯,我們好好聊聊,”黃柏成院長欣喜萬分的哈哈大笑著。
“好!”6軒點了點頭,看到許久沒見老院長,心裡也是挺開心的。
要說黃院長天底下佩服誰,也隻有6軒了,而且他還是能做6軒爺爺的年紀,可想而知,6軒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何其之高的!
當年6軒第一次進軍區醫院的時候,黃院長對於他這麼一個才19歲的年輕小夥子,肯定什麼都不懂,都懶得搭理的。
可是,在之後的接觸當中,6軒的才華,和能起死回生般的神奇醫術慢慢展現出來,震驚了整個特勤部隊,所有人軍醫,還有黃院長都是驚為天人,對6軒佩服的不得了。
而白醫生卻是新來的,狗眼看人低,也是沒辦法的事。
6軒和黃院長在醫院的食堂裡,不停的聊著,時不時出爽朗的笑聲,如同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一般。
黃院長還聞到了6軒的病情,6軒隻是含糊了過去,不願意讓這位老院長過多的擔心自己,聽到6軒還是會離開軍區,黃院長心裡有些失落,更是讓6軒得陪自己多喝兩杯。
6軒和黃院長整整聊了一個中午的時間,而黃院長知道6軒救了那位重症癲癇病的病人之後,又是對他讚不絕口一番。
說到6軒在特勤部隊當軍醫的那段日子時,黃院長都忍不住的感慨萬分,時間過的真快,真的很希望6軒能留下來,可是黃院長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天下無不散的筵席,黃院長喝倒了,6軒把他送到辦公室休息後,離開了軍區醫院。
醉酒時候的黃院長,嘴巴裡念叨最多的一句就是:“6軒,一定要活的比誰都好,聽到沒有!”
黃院長和軍委長的關係很要好,關於6軒的一切,黃院長也是心知肚明,6軒這麼小的年紀,竟然承受了這麼多的痛苦,他太可憐了!
臨走前,6軒看著那老舊的醫院大樓,這裡也承載著自己不少快樂的時光,心中一陣悵然若失,自己永遠不會再回到這裡了。
但人是往前看的,6軒握了握拳頭,接著大步而去……
6軒原路返回,期間看到不少在訓練的士兵們,而在足球場的外麵,他突然停下了腳步,因為足球場的跑道上,有著不小的動靜。
將近5o個穿著綠色軍服的士兵圍做一團,而且他們每個人手裡還握有軍區的衝鋒槍,似乎是剛剛一場軍事演習結束,手上的槍還沒有歸還到庫管中心。
6軒注意到了這5o個士兵的穿著,目光一下子看到了幾個士兵脖子上的狼牙吊墜,竟然是狼牙特種部隊!
如今的狼牙特種部隊,已經算是大患血了,6軒基本上都不認識了,和自己一起進入狼牙部隊的特種兵戰友,如今隻剩下孟強勝他們3個了,其他的人,死的死,傷的傷,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而狼牙部隊的特種兵們,正將3個人圍成一團,站在最前麵的是一位人高馬大,有著1.9米個頭的壯漢,他正是現在狼牙的隊長湯陽,是軍委副長的親外甥,此刻,湯陽看著比自己還要高半個的士兵,肩膀上還扛著一把5尺長的大刀,冷笑道:“孟強勝,沒看到我們要在這裡訓練嘛,識相的趕緊滾一邊去。”
這位2米高個,一張標準國字臉,肌肉達的男人正是6軒的好兄弟孟強勝,孟強勝一聽之下,怒道:“媽了個巴子的,我們三個明明先在這裡訓練,你們找茬是不是!”
站在孟強勝身邊的兩個人,正是另外兩個人了,唐峰和嚴函,嚴函是一頭略長的頭,劉海都快遮住了雙眸,那那雙丹鳳眼的眸子,有些妖豔之美,顯得整個帥氣逼人,他露出冷光,看著湯陽。
唐峰則是長得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平頭、濃眉大眼,可是6軒可是知道他的厲害之處,是一個武器專家,爆破專家!
“是又怎麼樣,你們3個人現在算什麼東西,我們狼牙已經容不下你了,趕緊滾回寢室睡覺去吧,彆站在茅坑不拉屎!”
湯陽冷冷笑道,而唐峰這個老實人都是慍怒了:“湯陽,你存心跟我們3個過不去是吧,有本事站出來單挑!”
嚴函的目光更加的冷冽,那劉海下犀利雙眸,射出寒冷的目光,他微微彎下腰去,從軍靴裡抽出了兩把鋒利的匕。
湯陽看到那閃爍著冷芒的匕,心臟頓時急跳了兩下,他知道嚴函的厲害,身手如鬼魅一般,能在一眨眼的功夫,朝著目標直接刺穿咽喉!
而嚴函也是極為有名氣的,在歐洲傭兵界,被稱之為幽靈刺客,是所有狙擊手的夢魘,他的步法極快,而且來無影去無蹤,瞬間殺到敵人的中心,如刺客一般,在瞬間將對手割喉,還能從容不迫的退走,絕對的恐怖如斯!
“唰唰唰!”湯陽第一個端起了衝鋒槍來,而其他的狼牙特種兵,也紛紛把衝鋒槍指向了嚴函他們三人。
湯陽冷笑道:“嚴函,在軍區可是有嚴格規定的,不準留長,你呢,卻是背道而馳,跟個娘們兒一樣,我懷疑長是不是老糊塗了,竟然能這麼容忍你。”
其實嚴函一開始都是短的,但是他喜歡長,立下了不少軍功之後,軍委長問他想要什麼獎勵的時候,他破天荒的說要留長,讓軍委長哭笑不得,但還是答應了他這一個要求,因為嚴函的性格太冷了,有時候的確要多關照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