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神秘女子終於開口說話,而聲音卻是不帶任何的感情se彩,雖然聲音好聽,但是太冷淡了,讓人聽的頗為的不是滋味:“我乃弦音宗宗主左清月!”
弦音宗?6軒可是從未聽說過有這個門派的存在,然而他曾經聽師傅說起過,當今古武界的門派並非隻是表麵上的這麼簡單,華夏大地,還有著隱世門派的存在,而這些隱世的門派,自稱為宗門,比門派要強上不少。
當初6軒還以為師傅在吹牛,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古武界的泰山北鬥,少林武當,已經算是極為的厲害的了,難道還有比他們更厲害的?
可是左清月的出現,證明師傅的話是對的,弦音宗,如此獨具一格的宗門,以弦音為武功,實在頗為的奇妙,但是6軒沒想到他竟然會幫崆峒派,崆峒派如此作惡多端,而弦音宗宗主卻在救司空炎,一定也是一夥的。
而司空炎看到左清月的出現,神情頓時一喜,隱世宗門的出現,仿佛是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司空炎看到了活的希望,喜上心頭!
“左清月,左冷禪是你什麼人?”6軒調笑的說道。
“放肆!”左清月嗬斥一聲,接著隻聽到嗡的一聲,一道弦音真氣便是向6軒襲來,鏘!6軒劍氣一斬,立刻行動如鬼魅的向左清月衝去,即使左清月長得很美,跟仙子一般,但是助紂為孽,該殺!
6軒一股淩厲的殺氣洶湧噴出,揮劍舞動,無數道劍氣向左清月刺來,“嗡嗡嗡!”無數道弦音真氣更是出驚人的琴弦聲,震動著整片楓葉林,驚的是萬鳥齊飛,驚人不已!
“鏘鏘鏘!”6軒持劍奔來,卻是無數道音刃如蜘蛛網一般的射來,6軒怒斬而去,將一道道音刃斬滅。
6軒以無匹之力,舞劍飛揚,一步步緊逼過來,可是剛才一番大戰,他丹田真氣早已消耗大半,咬牙在苦苦支撐著。
此刻,隻見左清月突然盤坐在地上,古琴放在雙腿上,十指突然猛然一彈,嗡!巨大的顫動聲,更加的刺耳,破空聲更是如驚濤駭浪一般,炸的6軒耳朵耳鳴起來,好恐怖的音弦功!
一道巨大的弦音真氣,帶著震動山河般的力量,6軒咬著牙,一劍西來般的怒斬而去,轟!巨大的碰撞聲所造成的反蝕力,讓6軒倒飛出去,而左清月抱著古琴,瞬見急退數米遠,這才穩定住身形。
左清月一顆不沾凡塵情yu的心,竟然是劇烈的跳動起來,剛才他經過一番激烈的打鬥,竟然還能這麼無匹,實在讓人吃驚不小。
此刻的6軒,他的龍淵深深的插在地麵上,這才沒有從空中摔落到地上去,他五臟六腑一陣翻湧,這個女人好可怕!
6軒從師傅莫雲濤教導以後的出山以來,從未有過一敗,而今天,他終於嘗到了被打敗的滋味,非常的不甘心!
但是6軒即使無法戰勝弦音宗宗主,但是左清月想殺他,也是不可能做到的,打不贏還不能跑麼?
但是6軒與左青雲硬碰硬的話,那麼他是沒有勝算的,這一點,6軒心裡非常清楚,他的弦音功太驚異了,手指每拉一根音弦,便是會彈射出一道弦音真氣,很強,不是一般的強!
隱世宗門,到底是為什麼而存在的,他們隱藏在人間,目的又是什麼?6軒十分的好奇,這樣的宗門,應該是名門正派,為何又要助紂為孽?
6軒心裡是滿滿的疑惑!
此刻的6軒更是有些懊惱,這個小妞怎麼會這麼厲害,而且她的年紀應該也不大,應該是27、8歲的年紀!
即使6軒可以避過鋒芒,而逃遁,但是他今晚必須要斬殺司空炎,這種禍害留在人世,隻能貽害千年!
拚了!6軒咬了咬牙,然而左清月突然說道:“我無意於你為敵,希望你能把司空炎交給我。”
“你不是與我為敵,而是與天下為敵,司空炎放任徒弟組建黑道勢力,勾結官員,販賣毒品,你們隱世宗門還護著他,其心必異。”6軒冷冷的說道。
而左清月卻是說道:“我沒有護著他,他所犯的錯自然會受到懲罰!”
聽到她的話,6軒愣住了,問道:“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似乎弦音宗宗主是來收拾司空炎的,可她為什麼又要阻止自己殺了司空炎,而且還對自己出手,6軒有點被搞蒙了。
“司空炎畢竟是崆峒派的掌門,位高權重,他不能這樣白白的被你殺了,而是需要給古武界所有門派一個交代,然後受到應有的懲罰,做一個典型。”左清月不冷不淡的說道。
當司空炎聽到弦音宗宗主的話後,立刻是麵龐白,受重傷的他,受不了這個打擊,直接是昏死了過去。
司空炎心裡很清楚,被隱世宗門帶走,他的下場和死相比,也好不了多少。
崆峒派算是真的完了,三大長老被6軒斬殺,如今掌門也是要被隱世宗門給帶走治罪,還死了不少的弟子,即使崆峒山上還有不少的弟子,但怕是等數十年之後,才能出現一位龍榜的高手重掌崆峒,當上崆峒的掌門了。
6軒終於明白了,左清月是代表著華夏的宗門與門派,將司空炎抓回去,當著所有古武界的同胞來治理司空炎,也能給所有人一個交代,為什麼要這麼懲罰司空炎,而司空炎被自己殺了,死的不明不白的,怕是整個古武界都人心惶惶了。
“那你乾嘛對我動手,你直接明說不就得了。”6軒沒好氣的大聲道,樣子頗為的生氣,自己已經打累了,還得跟這個瘋女人打一架,真是快累死了!
“是你口不擇言在先,所以你該打。”左清月淡淡一聲說道,言語中有了一絲慍怒之氣。
6軒也是誤以為他是和司空炎一夥的,這才數落了她一句,而這個瘋女人可真是脾氣不大好,直接動真格了。
如此一來,6軒也不知道到底誰對說錯了,算了,懶得和這個瘋女人一般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