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和他身邊的那位警員,不禁往後倒退了兩步,皺著眉頭道:你把手舉起來,背靠著牆!
6軒淡淡一笑:警官,你也不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就要抓人?
就是,李娜說道:是我報的警,是這些人先暴力執法,先打的人,你看!
李娜指著自己攙扶的謝勇說道:那位隊長直接把他踹到了地上去,衣服都被打濕了,還一起動手準備毆打6軒,6軒是正當防衛,他們現在反而惡人先告狀!
不得不說,李娜即使變漂亮了,可口才依舊在,劈裡啪啦的一大堆,先聲奪人,把所有人都說的天旋地轉起來。
而此刻,楊平悄悄給汪洋使了一個眼色,汪洋心領神會,皺著眉頭道:狗屁,我們都是隸屬於國家機關,為人民為國家辦事,怎麼可能像你們說的這麼不堪,你們這是在血口噴人,跟我一起到警局,接受查辦!
謝勇氣的嘴巴都哆嗦了:你們這是蛇鼠一窩,敗類!
果然是個刁民,汪洋見6軒厲害,不敢對他動手,率先向謝勇衝了過去,先給這小子一點下馬威。
汪洋用力推開李娜,準備強製的把謝勇摁在地上時,一個巴掌說是急那是快,直接抽中了他的麵頰,他原地打了好幾個轉,臉上腫了一大片,被抽蒙了。
你敢襲警!另外一個民警嚇了一條,咬牙切齒的說道,卻不敢動手,民警是沒有配槍的,真是可恨,真想一槍斃了他。
汪洋很快恢複了意識,他憤怒的想要殺人了,吼道:叫人,打電話所有隊員來,給老子帶把槍來!
啪!又是一巴掌抽了過來,此刻,汪洋想哭了,你媽的,見過不怕警察的,可也沒見過這麼不怕的,直接往臉上抽,而且還抽的這麼有勁。
那位警員立馬打電話到了派出所,調動了所有警員過來,而6軒拿出了手機來:黃釗,有人想要槍斃我,你過來一下。
黃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啊,汪洋和楊平一聽,頓時愣住了,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誰。
五分鐘過後,幾輛警車衝了過來,瞬間停在了汪洋的身邊,緊接著,下來了十幾個民警,其中兩個手裡還有槍,他們手持著槍,虎視眈眈的指著6軒。
汪隊,什麼情況這是,兩個持槍的民警,小聲的問道。
汪洋指著自己的臉,大聲道:你看我的臉!
還真挺慘的,持槍民警輕笑一聲,立刻是麵色一板道:還不快舉起手來,竟然敢襲警,你小子真是在找死。
6軒淡淡一笑:我又沒犯法,為什麼要舉起手?
襲警還不叫犯法!所有民警隊員嗬斥道。
6軒似笑非笑的看了汪洋一眼看,看的他直哆嗦:怎麼說呢,嗯,他這是該打!
所有人震撼了,這也太囂張了一點,兩個持槍民警真的有點扣動扳機的衝動了,汪洋氣不打一處來,一把衝了過來:把槍給我,他敢反抗,老子一槍斃了他!
一個做小生意的人,還敢這麼無法無天,你當你是誰呢,汪洋心裡暗罵著,把他算成了和謝勇的合夥生意人。
嘀嘀,又五輛警車奔襲過來,所有人民警隊員愣住了,怎麼刑警跑來了,持槍的警察小聲說道:汪隊,刑警隊是你叫來的?
我沒啊,汪洋錯愕道:我還以為是你們叫來的。
所有民警呆住了,那是誰叫來的,想了想,管他的呢,總之都是警察,跟咱們是一夥的,刑警對來了也好,看這小子還怎麼猖狂。
刑警隊每個人都有槍,火力凶猛,可也用不著來這麼多人吧,當汪洋看到二十幾個刑警衝過來,心裡錯愕的想到。
都不許動,所有刑警隊員拿出了手槍,而這些派出所的民警們差點沒嚇尿,這槍口分明指著自己呢,這是乾啥,乾啥呢!
汪洋雙腳直打哆嗦,大聲道:我是南湖區派出所的民警隊長汪洋,各位同誌們,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對象。
刑警對為的是一個眉清目秀的,三十歲出頭的男子,他大步走過來,一把奪過他手裡的剛搶過來的手槍,正色道:沒有搞錯,全部把手舉起來。
這是你媽了,到底是什麼情況,所有民警舉起了手,丟下了手裡的槍和警棍,麵對二十幾把槍,他們顯得很是無力。
6軒走了過來,拍了拍黃釗的肩膀:黃隊長,你要再晚來點,我可真要被他們一槍給斃了。
黃釗苦笑一聲,槍斃你?靠,那不是存心找死嘛!
黃隊長,對了,他就是刑警隊的隊長,好像叫什麼來著,黃釗!楊平和汪洋終於記起來了刑警隊長的名字,弄了半天,原來剛才那小子是給他打了電話,他和刑警隊長有關係,而且好像還十分鐵!
此刻,黃釗輕輕咳嗽了兩聲:到底是怎麼回事,有沒有知情人,和我說說。
楊平和汪洋不敢再惡人先告狀了,如今刑警隊都冒出來了,他們大氣都不敢出一個,楊平心如死灰,千算萬算,怎麼也沒想到,來幫這個店鋪老板的人,竟然和黃釗有這層關係在,真是要了老命。
我知道,李娜站了出來,又是利用她犀利的口才,劈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說到精彩處,眉飛色舞的,而且還添油加醋了一點,這可讓汪洋和楊平冷汗直流,汪洋心裡暗罵,真是被楊平這家夥給拖下水了。
聽著李娜整件事的敘述,黃釗眉頭緊縮,冷冷的看了楊平和汪洋一眼,一個是作惡,一個是幫凶,還真是一對了。
即使6軒是個不安生的主,不管到哪都會生麻煩事,但他從來不會主動主生事,而且總是正義的一方,所以黃釗才會直接把矛頭指向了這些民警,果不其然,果然是一群知法犯法的烏合之眾!
這種烏合之眾必須要瓦解,不然受苦的隻能是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