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心中極為好奇,究竟是什麼寶物,得等實力達到封王級永恒***後,才有資格過去將其拿到手。
他還想再問,林火火像是察覺到他的心思,忽然轉移話題。
「前麵有個你的熟人。」
「我在這邊,哪有什麼熟人?」
林辰朝前方看去,仔細感應,卻是並沒有覺察到任何熟悉的氣息。
林火火如今實力恢複到封王級永恒***層次,顯然感知力也得到驚人的提升,她能感應到,不代表林辰也能夠感應到。
「說說看,是誰?」林辰有些好奇。
若隻是有過幾麵之緣的人,他並不打算去搭理,更想快點去瞧瞧,黃金天焱樹是怎樣的存在。
「天衍道宮的宮泓!」
「是他?」林辰一驚,立馬停了下來。
「有我在,你有什麼可擔心的。現在又不是在他們天衍道宮老巢,該擔心的是他才對。他受傷不輕,正在一處山洞中閉關療傷,我們過去找他?」
雖是詢問,但以林火火對林辰的了解,心中已經是有了答案。
先前,宮泓獅子大開口,從林辰手上拿走兩件中品鴻蒙至寶和兩件下品鴻蒙至寶,後麵又為了獨吞「寶物」,甚至都不讓林辰進入洞穴去一探究竟。
雖然對方最終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但她相信,以林辰的脾氣,絕不會放過眼下機會。
「當然要過去找他!畢竟相識一場,怎麼著,也要過去打個招呼,不然豈不是太不禮貌?」林辰笑容滿麵。
桃夭見他這神情,心裡嘀咕,這家夥的實力比之當初強了太多,性格倒是一點沒變。
但凡吃過一點虧,便要十倍拿回來!…
光線陰暗的山洞之中,宮泓如一尊石像,盤膝打坐,沒有半點聲息。
忽然,他睜開眼睛,朝山洞外看去。
「是那小子的氣息!他竟然也逃走了,沒死在那家夥手上?」
宮泓感應到林辰的氣息,流露出幾分驚訝,他以為自己逃走後,林辰必定是來不及逃,會死在原初魔音手上。
隨即,他臉上浮現怒容。
「要不是這小子,我便不會吃這麼大的虧,就連‘巡天令都被對方給搶走,如此一來,我回去要如何交代?」
他的身影,在原地憑空消失,再次出現,已經來到數百裡外,恰好出現在林辰的麵前。
「前輩?你怎麼會在這裡!」
林辰像是不知道宮泓會在這裡,見到他後,嚇了一跳。
「怎麼,見到我很驚訝,你以為我死了?」
宮泓沉著一張臉,語氣森寒。
他的傷勢雖然還未恢複過來,但要對付林辰,不過是手到擒來的事情,所以依舊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林辰道:「當時洞穴中傳出動靜,而後便出現一個女人,她隻一個眼神,我便暈了過去。
等到我醒來,那女人已經不見,我去洞穴中尋找前輩你,卻是找不到任何線索,所以心中一直很擔心。眼下見到前輩你平安無事,一顆心總算能夠放下來。」
「看一眼,你便暈了過去?當真是個廢物!」
宮泓露出幾分鄙夷,隨即沉聲道:
「那女人遠比你想象的可怕,若不是因為你,我便不會和她對上,更不會,連‘巡天令都給丟了。」
「丟了?是被對方給搶走?莫非前輩你完全不是她的對手,最終還是僥幸逃得一命?」
林辰滿臉驚訝,像是剛剛才有此猜測。
宮泓麵色一僵,怒道:「胡言亂語!我是沒料到
,山洞中有強敵在等著我,被對方給偷襲了。若是光明正大交手,她可未必敵得過我。」
林辰張口還想說什麼,宮泓不耐煩道:
「行了!彆說些有的沒的。若不是因為你,‘巡天令便不會丟,你打算如何賠償我們天衍道宮?」
「我賠償天衍道宮?」
林辰皺眉,無語道:「前輩是否有些不講道理。若前輩沒有跟來,是我將‘巡天令弄丟,那麼要我賠償,倒無話可說。可從頭到尾,‘巡天令都沒落在我手中,是在前輩你的手上,怎麼可能要我賠償?」
「我隻問你一句,若你不來借‘巡天令,是不是就不會發生後麵的事情?既然如此,那麼要你賠償,便合情合理!」
宮泓臉色陰冷幾分。
林辰麵上露出幾分惱火,想要開口,結果又一次被宮泓給打斷:
「夠了,我沒興趣聽你狡辯。我隻問你,你到底是賠,還是不賠?」
林辰無奈道:「我便是想賠,也賠不起。」
「你先將身上所有東西,都交出來,然後再說彆的。」宮泓顯然是早就有所打算。
林辰卻是沒有要將身上寶物交出的意思,忽然問道:
「若是我不願意賠,那麼,前輩你打算怎麼做?」
宮泓笑了起來:「你真當以為,憑著你的身份,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若是你師尊在這裡,我自然不好動手。
但眼下就你一人,我便是殺了你,都不會被任何人發現。將你殺了,你身上所有的一切依舊是我的,勸你彆不識抬舉。」
「前輩要殺我,自然簡單。但如果我說,眼下不隻是我一人呢?」
林辰忽然笑了起來,「既然你這麼不客氣,那麼我自然也就沒必要再對你有半點客氣!」
宮泓心中一驚,臉上有幾分警惕,隨即便見一道人影,從林辰身上飛出。
當看清楚這人的模樣時,宮泓嚇得神色狂變,立馬便想轉身逃命!
這剛出現的,正是之前在山洞裡,差點將他的命給留下的那個女人!
下一秒,他卻又立馬覺察出異樣。
「不對!這女人的外貌,雖然和當初那人一模一樣,但氣息完全不同,甚至不及那家夥的萬分之一。在這女人身上,我分明沒有覺察到半點威脅。」
宮泓仔細打量桃夭,隨即冷笑:
「好高明的變化之術,就連我都難以看出破綻,但氣息卻是不會騙人。以為讓人變成這副模樣,就能把我嚇走?哈哈哈!你們兩個蠢蛋,未免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