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一靜!
令狐睿聽到林辰的話,怔了怔,旋即笑了起來,笑容中帶著不屑和譏諷,看向林辰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坐井觀天的井底之蛙。
圍觀的人中,那些認識令狐睿的,知道他的來曆和實力的,聞言呆若木雞,旋即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望著林辰。
“這家夥不笨,猜出事情的背後,是令狐睿在搞鬼。但他也太自以為是,竟然想要對令狐瑞出手?實在太愚蠢!連敵人是什麼來曆和實力都不清楚就貿然要動手,顯然並沒有什麼在外行走的經驗。這一回,是要栽跟頭了!”
“想想也知道,這小子沒什麼在外行走的經曆,不然的話,絕不會帶這麼多漂亮的女人在外行走。這不是找收拾嗎?這世上就沒有幾個不好色的男人,但凡有本事的,見到這麼一群如花似玉的女人,能不找他麻煩?”
“令狐睿自己,是一名不朽境後期,他的幾名隨身護衛,同樣是不朽。而這兩個動手的年輕人,身上的氣息不過是證道境,讓他們動手,還說什麼放開了打?這簡直就是在害他們!說是放開了讓人家打還差不多!”
“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令狐睿還真是豔福不淺,夏侯城裡,好色且強大的男人不少,偏偏這群女人被他最先遇到,運氣也太好了。”
“可不是嘛。”
……
眾人議論的話語中,帶著對令狐睿的羨慕。
接下來事情的發展,會是怎樣的結果,他們早就預料到。
林天和林盼盼兩人,聽到林辰的話,特彆是從旁人的話語中,得知這幾個突然出現的家夥都是不朽境後,他們露出興奮的表情。
不朽境,正常來說,他們自然是敵不過的。
但父親他不可能察覺不出對方的境界,既然讓自己兩人出手,那麼就絕對不會讓自己兩人吃虧。
見林盼盼姐弟兩人衝來,令狐睿冷冷一笑:“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還真把我們當成軟柿子捏了?”
等林天衝到他麵前時,他眼神瞬間變得陰冷,正打算出手給對方雷霆一擊,突然感覺一股可怕的力量籠罩在他身上。
周邊的空間變得扭曲,令狐睿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扔入一個巨大的磨盤之中,磨盤轉動,要將他的身體碾為齏粉。
“啊——!”
令狐睿慘叫出聲,於此同時,林天手中的長槍正好砸在他身上,給人的感覺,便是他被令狐睿打得慘叫,倒飛了出去。
“這——”
看到這一幕,圍觀的眾人都是傻眼。
局勢如他們預料的那樣,完全一邊倒,卻不是令狐睿幾人收拾林盼盼和林天,而是林盼盼姐弟兩人對這幾個家夥一頓暴打,把對方打得慘叫連連,滿地打滾,根本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片刻後,林辰將“隕聖山河圖”收起,對還在痛打落水狗的林盼盼姐弟兩人笑道:“好了,回來吧。”
林盼盼和林天這才心滿意足地回到林辰身邊,雖說心裡清楚,這些不朽強者會被自己暴打,一定是自己父親暗中施展了手段,但依舊是感覺說不出的痛快。
林辰走到令狐睿的麵前,俯視著他,道:“這幾個守衛,一開始老老實實讓我們進城,顯然也不敢輕易得罪人。後麵卻是追上來找麻煩,還那麼一副自以為是的口吻,無疑是受人指使,有所依仗。指使他們的人就是你,我沒說錯吧?”
令狐睿原本的計劃,是先將林辰這行人中,男的收拾一頓,借此讓其中的女人對自己心存敬畏,後麵再亮出身份,想來這些女人為了保命,以及靠上自己這顆大樹,就會爭先恐後爬上自己的床。
他怎麼也沒想到,第一步就進行不下去。
沒把對方收拾一頓,倒是自己這邊,被一頓暴打。
儘管他們是被林盼盼和林天給打了,但都很清楚,真正厲害的那個藏在剩餘的人中,應該也就是眼前這個笑裡藏刀的青年。
“你說的沒錯!但你卻是做錯了,你做了一件會讓你無比悔恨的蠢事!”令狐睿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瞪著林辰,眼神陰森。
即便對方實力比自己更強,那又如何,以自己的家世,早就立於不敗之地。
眾人見他被一頓暴打,也是看的目瞪口呆,不過聽他這話,也就明白他的意思,有人低聲道:
“這年輕人還是太無知了點,眼下的情況,他應該快點逃命。畢竟他再厲害,還能敵得過令狐家的那位至尊?等令狐家的人到來,他們一個都走不了!”
“你覺得我會後悔?”林辰笑道。
“你不僅會後悔,而且還要為之付出一切!包括你的命,還有你的女人!”
令狐睿儘管看起來狼狽,但依舊非常自信,他知道自己最大的優勢是什麼,即便眼前的人實力更強,但在高貴的自己麵前,這家夥依舊是卑賤的。
轟!
林辰一腳踹在他腹部,將他踹飛出去,臉朝下在地上劃出一段距離,一張臉變得血肉模糊。
林辰一步步朝他走去,笑道:“倒是挺狂的,可我怎麼感覺,你完全就是個廢物。除了出生在一個至尊家族之外,你狗屁不是。”
令狐睿再次爬了起來,渾身劇痛,但這點疼痛,和他心中的羞惱相比,壓根不算什麼,從出生到現在,他從不曾被這麼羞辱過。
“你完了!你絕對死定了!任何人敢在夏侯城對我動手,就休想活著從這邊離開。你會死得很慘,你的女人都將成為我的玩物,在高貴的我麵前,你就是一坨狗屎!”
令狐睿一張臉漲紅,破口大罵,隻恨不得族中的人快點到來,幫自己收拾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絕對不會讓他死得太容易!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個聲音。
“你令狐睿還真是好大的威風,知道的,知道這裡叫夏侯城,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叫令狐城!”
兩男一女,從遠處走來。
林辰轉頭看去,看清楚是誰之後,先是一呆,旋即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