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是驚詫的望著雪痕,沒想到這位看起來很是柔弱的絕美女孩,此刻竟是如此威嚴冷冽。
林辰也是詫異的看了雪痕一眼,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雪痕的這一麵。
中年人反應過來,有些惱羞成怒,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被一個小女孩嚇到,臉色惱火,正要開口,突然發現自己身旁,不知何時出現一個虎背熊腰,身高超過兩米的金甲大漢。
這人就猶如憑空出現,沒有半點征兆。
中年人見到這人,吃了一驚,忙是恭敬道:“見過統領大人。”
就連黎軒逸見到這大漢,也變得很客氣,忙是喊了一聲:“古統領!”
“是禁軍統領古鏞。他可是一位不朽強者,沒想到會出現在這裡!”
圍觀的人群,見到突然出現的大漢,都是被嚇了一跳,一些人認出這大漢的身份,看向他的眼神,敬畏交加。
就連林辰也是沒覺察到,這大漢是什麼時候到來的。這大漢給他的感覺,要遠比那蒼牙軍團的副軍團長,更加可怕。
林辰腳步一挪,擋在雪痕的身前。
察覺到他這舉動,雪痕一怔,原本變得冷冽的眼神,柔和了幾分。
古鏞沒去理會和自己說話的中年人,目光落在雪痕背後那對潔白如雪的羽翼上,他嘴唇蠕動,似乎說了什麼,但人們卻什麼也沒聽到,滿臉疑惑。
雪痕似乎聽到了什麼,臉色變了變後,對著古鏞點了點頭。
古鏞眼神一凝,開口道:“你們兩人,還有三皇子,以及張賀,隨我進宮去見國主大人。”
聽到這話,人群一片嘩然。
還以為禁軍統領出現,必然也會站在三皇子一邊,卻是沒想到,他竟然答應了女孩的要求,要帶他們去見國主。
人們滿頭霧水,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三皇子和那中年人張賀,臉色劇變。
張賀不敢反對古鏞的決定,心中發苦,忙是看向三皇子,希望三皇子能開口,阻止這件事情。
他不明白,為什麼統領會插手這事。
早知如此,自己就不帶人過來蹚渾水了,這下子倒好,沒能討好三皇子,還自己惹得一身騷。
“古統領,我覺得,這件事情沒必要將他們兩人帶我我父王麵前去,我自己會處置好的!”三皇子連忙道。
古鏞轉頭看向他,道:“依我之見,三皇子你自己隻怕是沒能力解決這件事情。”
說話時,他目光落在黎軒逸那紅腫起來的臉上,意思不言而喻。
黎軒逸心中尷尬,啞口無言。
古鏞的實力,為不朽境中期,而且是禁軍統領,是他父王的左膀右臂,就連他在古鏞麵前,也要如對待長輩一般,恭恭敬敬。
眼下,古鏞顯然已經做出決定,那就不是他能更改的。
隻是他不明白,為什麼古鏞執意要帶著兩人,去見自己父王?
這根本就是在幫對方!
因為看不慣自己的作風?
即便看不慣自己的作風,但他畢竟隻是禁軍統領,而自己則很可能是下一任國主,除非必要,他應該也不想得罪自己,頂多責備自己幾句,還不至於要拉著自己和這兩人去見父王才對。
他一個激靈,突然想起林辰之前,對雪痕說的那番話語。
‘這玉鼎王朝的國主,欠你父親的人情很大嗎?如果我把他兒子給打了,他還會不會幫我們的忙?’
自己父王,欠了這女孩父親人情?
不可能!
以自己父王的實力,怎麼可能欠彆人人情!
黎軒逸深吸了口氣,心中暗道,退一步說,就算父王欠了對方父親人情,自己其實也沒對這女的怎麼樣,反倒是這男的把自己給打了。
這事情就是鬨到父王那兒去,以父王對自己的喜愛,最多也就是責備自己幾句,不可能重罰自己!
這麼一想,他的心立馬放了下來。
“既然如此,那麼就按古統領你說的辦,我們去見父王就是了。”黎軒逸無所謂的聳聳肩,淡淡說道。
林辰原本還在想,要怎麼混入王宮,怎麼也沒想到,最後竟是被禁軍統領帶著大搖大擺從正門走進去,而且玉鼎王朝的三皇子,還和他們同行。
那中年人張賀一副大難臨頭的苦瓜表情,倒是三皇子黎軒逸,一臉不以為然,壓根就不擔心什麼。
對於他心中的想法,林辰大致能夠猜到。
實際上,他也不認為玉鼎王朝的國主,會因為一個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人情,而重罰自己的骨肉。
隻要黎君濟願意幫自己一把,讓地球免遭蒼牙軍團的報複,林辰便心滿意足。
幾分鐘後,林辰和雪痕,在古老莊嚴的大殿中,見到了國主黎君濟。
黎君濟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模樣,眉目間和黎軒逸很相似,堪稱是一個氣質威嚴的老帥哥。
“父王!你快看看,孩兒都被人給打成這樣了!”
黎軒逸見到大殿內,正坐著批閱奏折的黎君濟,頓時換上一副委屈巴巴、泫然欲泣的表情,朝著大殿內跑去。
配合他那紅腫帶著血汙的臉龐,看起來,的確有些可憐。
黎君濟抬起頭來,目光看向到來的眾人。
林辰隻覺得他的眼神,猶如兩道閃電,淩厲威嚴得讓人戰栗,好似一位高高在上的天神。
“軒逸,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一身金袍的黎君濟,目光最先落在自己兒子身上,見到黎君濟的那張臉,沉著臉站起身來,這方天地,空氣溫度急劇下降,空間都在顫動。
“父王,將孩兒打成這副樣子的,是這個該死的家夥!”黎軒逸就如一個和家長告狀的小孩,手指林辰,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黎君濟朝林辰看來,不過當他察覺到雪痕那潔白如雪的翅膀時,瞳孔不由一縮,目光定格在雪痕的身上。
他打量了下雪痕的五官,臉上滿是驚愕,口中囔囔道:“像!太像了!”
在黎軒逸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黎君濟猶如一個見到皇帝的太監,急忙跑到雪痕麵前,有些拘謹的道:“這位姑娘,不知道你和雪狂天,雪前輩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