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糜正初的一番交戰,對林辰來說,打得很是痛快。
他也大概清楚了自己如今的戰力,手段儘出,即便是化神六階,如果沒有什麼強大底牌的話,也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不過,如果麵對化神七階的話,那是絕對毫無勝算的,化神七階和化神六階的差距,如同天塹,難以逾越。
但即便如此,這一戰也注定將使林辰的名字,名震南域!
化神三階斬殺化神六階,這等戰績,雖還不至於說前無古人,但也是罕見到了極點。
對於名聲,林辰倒是不怎麼在意,他此刻很是開心,如他所料,吞天龍炎吞噬了皇岩火的本源火焰後,威力增強了不少。
“現如今,我的吞天龍炎,應該要比玉昌那老狗的紫紅色火焰,都強上許多!”
林辰臉上露出喜色,查看過糜正初等糜家之人,還有剛才離去的人,所留下的眾多空間戒指後,林辰臉上喜色更濃了!
這些空間戒指裡,包含了靈石、天材地寶、功法武技和其他各種各樣的東西,簡直是無奇不有。
其中有一些煉丹材料,正好是林辰所需要的。
“這些票據,都可以拿去取出靈石嗎?”
林辰心念一動,許多票據從一枚枚空間戒指飛出,落到他手上,厚厚的一大疊。
這些票據看起來,和華夏古代的錢票有些相似,上麵印著“天寶山”三字。
之前,拍賣會上,林辰便是看到,他拍下東西後,魚朔到一旁付款時,所使用的,就是這種票據。
魚朔搖頭道:“取不出靈石來的。要去天寶山靈莊,取出大數目靈石的話,他們會派人去和存放靈石的人確認,得不到確認的話,是不會給出靈石的。”
“天寶山靈莊?”
林辰臉上露出一絲疑惑,猜測這應該是類似於地球上銀行一般的地方。
魚朔道:“天寶山靈莊,是整個龍淵星的人存放靈石的地方,各個城池,基本都有著分部。”
“哦?那豈不是說,天寶山靈莊很是富有,而且非常強大?”
林辰有些詫異。
整個龍淵星的人,都願意將靈石存入這天寶山靈莊,也就說明,他們相信這天寶山靈莊,不會坑了他們的靈石,也不會突然破產倒閉!
就比如地球上的國家銀行,如果背景和實力不夠恐怖,這種生意,是絕對沒辦法做的!
“那是自然!”
魚朔也是從魚可卿口中,知道了林辰幾人是從其它星球來的,因此聽到林辰問出這種三歲小孩都知道的問題,也不奇怪,答道:
“準確點說,應該是天寶山很強大,而天寶山靈莊,便是天寶山開的!”請看
“天寶山是中域最為強大的勢力之一,存在至今,曆史已經久遠到無法考究!實力更是難以想象!龍淵星東南西北中五域,其中最強的,便是中域,臥虎藏龍,彙聚整個龍淵星的強者,遠不是其它四域可以相比!”
“打個比方,整個南域,至少明麵上,如今都沒聽說過有聖尊存在,而中域那邊,已知的聖尊,便已經超過了雙掌之數!而這天寶山便是擁有著聖尊的超級勢力,而且絕對不止一個!”
“天寶山,除了實力難以想象之外,也是整個龍淵星最為富有的勢力,更是號稱無奇不有,無所不知!據說隻要付出足夠的代價,那麼便從他們那兒得到一切想要的東西,也能得知一切想要知道的事情!”
隨著魚朔的話語說完,林辰的臉色有些興奮起來。
既然這天寶山如此強大,而且敢號稱無所不知。
那麼,或許,自己能夠從這天寶山,得知關於那上古異族,還有蘇漫等人的消息?
之前,他說出過一些那上古時地球上神樹的特征,詢問魚朔和魚可卿有沒有聽說過這神樹的存在,又拿出豐河鎮消失時,天空中出現的印記,詢問魚朔和魚可卿有沒有見過,卻都是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那個和神帝師傅交手的上古異族,實力便是聖者境的聖尊,而這南域卻是一個聖尊都沒有,這樣看來,在這邊,應該是不可能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了。看來,應該往中域那邊走一趟,或許能通過那天寶山,得到有用的線索!”
“不過,以我目前的實力,就算到了那天寶山,人家也未必會把我當一回事,更不會告訴我什麼!當務之急,還是先把實力提升上去!”
隻有實力夠強,才能得到重視,這是去到那裡都通用的道理!
“我們到甄家商會走一趟吧!我要煉製一種丹藥,剛好還需要一味材料,到那裡看看有沒有。”
林辰對著龍雪瀾和魚可卿幾人道。
他打算煉製一種中品聖丹,而那丹藥,需要三種主要煉丹材料,還有十五種輔助材料!
十五種輔助材料,都不是特彆罕見,剛好,在剛收繳的那些空間戒指中,便有著這些材料。
三種主要煉丹材料,分彆是來自於至少化神境四階級彆妖獸的妖丹、血焰靈精,還有“千足草”。
前兩種材料,他都已經擁有。
現在所欠缺的,便是“千足草”。
“千足草”聽起來平平無奇,但實際上,這是一種價值完全不比“血焰靈精”低的寶貝,不然的話,也無法成為煉製中品聖丹的主要材料之一了。
它既是一種草藥,也是一種特殊植物類妖獸,成熟後有著相當於化神一階的戰力,甚至於尋常化神一階的修道者,都不是這東西的對手。
而這“千足草”也是極為的罕見。
蒼月城要比華陽城更加繁華,這邊也有著甄家商會,而且要比華陽城那邊的甄家商會,規模大上不少。
林辰希望這邊的甄家商會,能有著“千足草”的存在,那樣子的話,所有煉丹的材料,便都能夠備齊了。
一枚刻著“甄”字的古樸令牌,出現在他的手中,看著這枚令牌,林辰腦海中浮現甄媚那張嫵媚妖嬈到極點的玉臉。
“也不知道,這枚令牌,是不是真的如那個女人所說的那般好用?”林辰心中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