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靈魂怎麼會如此堅韌？”
大司命看著王歡表情錯愕：“這是我所見過的作為堅韌的靈魂了，幾乎想不到有什麼辦法可以傷害損毀。”
少司命過來好奇道：“燭龍，難道你拆解自己，進入夢幻泡影內，為的就是要錘煉自己的靈魂？”
“喔？這還真真是奇思妙想啊。”鬥姆元君也走過來，表情有點激動，也不知道是在想啥，不過好像是也動了心思打算進入泡影內。
王歡被他們你一言來我一語說得有些頭大：“諸位，諸位前輩且慢，能不能想給我說說常識性問題，你們認為我是燭龍，但就算我是，也已經沒有了以前的記憶了。”
暗界點頭：“對，王歡本質上還隻是一個新生的古神而已，就算是他的前身是燭龍，沒有了相關的記憶，也不能當做同一個古神來看待。”
“嗬嗬，那這位新生的王歡古神，請隨我來，我來告訴你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說話間，周圍空氣中出現了絲絲縷縷的波動，隨即就有幾個模樣嬌俏動人的女子，憑空出現，走到王歡身邊。
王歡看著這幾個人眉毛微微一挑，這幾位都是人類的長相，看模樣年紀不過二十上下的樣子。
錦眉秀眼身材婀娜，都是難得的罕見美女，甚至可以說是已經達到了人類相貌最為精致的地步。
王歡抱拳道：“哎呦，不知道幾位是什麼古神？”
為首一名女子掩嘴微笑，身子就往一邊閃避一下，不接王歡這一禮。
“哎呦，古神大人，我們隻是凡人而已，可受不得您的禮節。”
凡人？王歡錯愕了，這不是萬神殿嗎？怎麼還會有凡人出現？
女子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虛空族群的首領山靈，這些都是我的族人們。”
虛空族群？王歡猛然來了興趣。
他還在仙域的時候就經常能夠聽到這一族的大名了。
甚至曾經和王歡在邊城十二關血戰過的那位攝魂大天魔，本身明明就是無性繁衍魈族，卻據說和虛空族群孕育出了一個孩子耀離。
那麼，那位攝魂大天魔就是和這些長相接近人類的女子孕育出的後代嗎？
山靈笑容溫和：“王古神請隨小女子來，我們邊走邊說，山月，你帶領姊妹們侍奉好諸位神祇，我帶王古神講清楚一切緣由之後，便回來。”
“諾。”
剩餘幾名虛空族群的少女於是紛紛動了起來，開始拿出一些王歡見所未見過的食物與美酒開始布置，一群古神頓時湊在一起吃喝閒聊起來。
王歡看得驚訝，古神們也喜歡這麼通俗的調調兒？
“王古神，請隨我來，我帶您先去見一見世界根基，見了，您便明白了。”
山靈說著在前方引路，王歡自然就在後麵跟隨。
這個自稱凡人的女子，修為居然深不可測，王歡根本看不出來她是一個什麼層次的存在。
不過肯定比天尊高，而且還高不少。
應該就是靈潄提到過的那種準神，甚至是天神層次的存在吧？
說起來也真是可笑，王歡眼下雖然融合了倪傳柳的力量，但他畢竟隻有渡劫巔峰而已，連天尊實力都還沒回複呢。
這個可能是天神的絕對強者，一根手指頭便能把他按地上隨便碾壓，然而卻對他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
這叫王歡想起一個詞兒來：‘德不配位’。
“神祇請隨我來。”山靈一邊說，腳下一邊憑空生出一道半透明的細小通路，就那麼朝前後蔓延而出。
王歡腳踩在這條通路上，也不需要自己移動，路便帶著他自然向前，速度極快。
絕對超越了仙域內巔峰天尊時期王歡的最強速度無數倍。
然而卻就是異常的穩定，感覺不到絲毫的風聲和空氣阻力，平穩的猶如在平底之上漫步溜達一樣。
但同時周邊的景物也在迅速變化，短短數秒時間，他們已然從萬神殿內走出去老遠，隻是這萬神殿也是大得恐怖，直到眼下還沒有看到儘頭。
山靈回頭看著王歡微笑道：“距離萬物根基還有數分鐘路程，神祇大人您有什麼想要問的，大可以直接詢問於我，小女子知無不言。”
王歡道：“哦……那成，妹子，哦不，姑娘，哦不，山靈女士？”
山靈嗬嗬一笑：“您是神祇我是凡人，您隻要叫我的名字便好了，而且我們虛空一族並沒有性彆。”
“啊？”王歡好奇道：“你不是個女的？”
問完這話王歡都覺得自己有點二了，看看那纖細的腰肢，小巧的手腳，雪白的肌膚，還有高聳的……恩，是吧。
山靈道：“神祇大人，我們虛空一族本就是一團單純的靈氣聚合物而已，無所謂性彆，也不需要吃喝排泄，我們的模樣會因為觀測者的不同而產生變化。”
“啊？”王歡有點明白了：“也就是說，因為我是人類，所以在我眼中你們就是人族，如果我是魈族，那麼你們便是魈族？”
山靈微笑道：“也不儘然，我們的模樣會因為觀測者的心思而變化，不見得一定會變成觀測者的同族，隻是順其審美觀改變，觀測者喜歡看什麼樣的，什麼性彆的，我們便是什麼樣的。”
喝，地球上有一句形容美貌女子的話，叫做‘一想之美’。
就是說這姑娘的模樣，你想多好看，她就是多好看，眼下這山靈，正是名副其實的一想之美。
王歡好奇道：“你們可以孕育後代嗎？”
山靈回衝王歡嫵媚一笑：“如果神祇大人您有興趣，我樂意為您誕生一名後代的。”
“彆彆彆，我就是一問。”王歡趕緊擺手，好家夥，這也忒客氣了一點，真就白給唄。
山靈道：“我們可以和任何族群陰陽和合，所以給任何族群孕育後代，都是可以的。”
哦，難怪了，難怪攝魂大天魔能鼓搗出耀離來。
王歡好奇道：“你們就來者不拒嗎？”
這話問的其實有點無禮了，但眼下這個山靈並不是真的女子，也就沒啥無禮不無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