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國師色荏內厲,雙目發光,從瞳孔裡射出異樣的色光,大笑道:“我的實力豈是你能比擬的?你有什麼資格與我兩敗俱傷,又有什麼能力跟我拚你死我活?郭路平,你這東南亞之虎,已經過時了!”
“轟!”
他拍出手掌,大如磨盤,帶著呼嘯風聲,一掌掄下,遮天蔽日,將周圍的空氣都掀開,向著下麵的郭路平壓去。
“你郭路平算什麼東西,自身都難保,還給袁家出頭?袁尚,老夫看中的東西,你也敢不雙手奉上,你們的膽子都很大,敢違背我的意思,你們都得死。等老夫殺了這個郭路平,再將你袁家滿門滅絕。”
新加坡國師真元雄厚,修為極高,特彆是靈氣複蘇以來,讓他修為突飛猛進,這一掌便將他雄渾的力量展現的淋漓儘致。
他這一擊,誓要將郭路平擊敗,讓整過寶島之人無人敢插手他的事。
對於袁家手裡的寶物,他勢在必得,此物落在他的手裡,足夠令他實力突飛猛進,誰敢阻攔,便殺了誰。
殺了郭路平,就沒人敢阻止他。
他要殺人立威!
眼看著這一掌就要拍中郭路平。突然,郭路平身上噴發出恐怖的真元,他的雙掌向上平舉,在他的頭頂上,真元像一個半圓球將他護在中間。
郭路平心裡明白,自己敵不過對手。
現在唯獨四處渾身解數,才有活命的機會,至於袁家之事,他不想在管了。
眼前的事,不是他能管的起的。
就在他的真元噴發的霎那,手掌直接壓在了真元上,那真元罩就像向內凹進去。
“啵!”的一聲。
真元形成的護罩就像肥皂泡一樣破碎。
那旁邊停留著的汽車,被破碎的真元一掃,彷如重錘擊中,砸飛十幾米距離,彆墅外麵原本停著一排的車輛,已沒有任何蹤影。
彆墅小院裡麵,樹木折斷,花草凋零,圍牆倒塌……
原本山清水秀的彆墅,瞬間如同遭受暴風雨襲擊一般,淪為廢墟。
而在那手掌低下的郭路平,臉色變的一陣鐵青,巨掌落下,他避無可避,已經將他逼迫到了絕路。
但他畢竟是身經百戰的東南亞之虎,緊緊在瞬間就做出了反應。
“喝!”
郭路平大喝一聲,將體內的真元不要命的施展出來,他的雙掌上出現一團霧氣,真元已凝化,向著那頭頂的巨掌拍去。
“轟隆!”
新加坡國師的掌法破碎,然而他的掌法卻非同一般,仿佛有千層浪一樣,一重接著一重,向著下麵的郭路平襲來。
郭路平咬著牙,苦苦支撐,他腳下的地麵已經塌陷,雙腿更是深深的陷進了地裡麵。
“哢嚓”的一聲,眾人耳朵裡傳來一聲脆響。
郭路平的雙臂中間折斷,頓時無力的垂落下來,大掌落下,郭路平的身體被壓的匍匐在地上,在他的四周,卻已形成一個巨大的掌印深坑。
在場的人雖然都是寶島名流,哪見過這樣的高手隊長。
一時間,眾人看的目光呆滯。
特彆是見到掌印中間的郭路平,周圍的人更是看的啞口無言,心驚膽顫。
堂堂的寶島第一高手,東南亞之虎,輸了!
齊心力身體搖搖欲墜,兩眼失神,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怎麼會?”
“師父……”
說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袁家的人更是滿臉絕望,驚恐的看著那新加坡國師,喉嚨乾澀,微微顫顫,說不出話來。
新加坡國師落地,輕蔑的看了四周一眼:“東南亞之虎,不過如此!”
郭路平聽到這句話,臉上漲的一整發紅,隨後怒極攻心,一口鮮血噴出。
他卻沒有一句反駁。
技不如人,如果還敢反駁,那便連小命都要交代這裡。
袁尚已經嚇的失魂落魄,冷汗直流:“郭先生,郭先生,這個怎麼辦?我們袁家該如何是好?”
郭路平苦澀的搖了搖頭,澀聲說道:“抱歉了,袁先生,郭某現在自身難保,性命也在國師一念之間,袁家之事,無能為力。”
“什麼?”
這句話成了壓倒袁家最後一根稻草。
袁尚趕忙拜道:“國師,老朽有眼不識泰山,妄圖抵擋國師之威,袁家願意將寶物雙手奉上,還請國師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放我袁家一家老小一條活路。”
說完他更是從身上拿出一個盒子,雙手舉過頭頂。
“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新加坡國師冷哼一聲,手裡接過盒子,隨手打開,卻看到裡麵躺著一塊小印,看到這小印的時候他的眼裡露出幾分狂熱。
“不錯,是這東西。”
新加坡國師大笑。
“還請國師垂憐。”袁尚再度說道。
新加坡國師道:“袁尚啊袁尚,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如果你一開始就將這小印交給我,興許咱們之間還能做朋友。”
“可是你太貪心了,非得跟我做對。”
“老夫大費周章才將這枚小印到手,現在你卻又下跪向老夫求饒,這豈不是要將老夫陷於言而無信之輩嗎?”
袁家一族,聽到此話臉色已變的青白無色。
袁尚更是微微顫顫的問道:“國……國師這話是什麼意思?”
“聽不明白嗎?”
新加坡國師冷笑一聲:“老夫說過要滅你袁氏滿門,那便說到做到,豈會出爾反爾?”
“什麼?”
袁尚驚住了,袁家族人也滿臉絕望。
一時間,悲戚之情從心底升起,哭聲連連。
“國師,你要的東西已經得到,又何必趕儘殺絕,你這樣做未免太過分了!”
就在這時,站在王歡身旁的袁成玉站出來,出聲嗬斥。
“成玉,你住嘴!這裡沒你的事,滾回去!”袁尚臉色大變,大喝怒叱。
袁成玉不為所動。
“你是什麼人?”
新加坡國師怔然,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有人敢反對他,一張臉陰沉的可怕。
“我也姓袁。”
“不是,國師,他跟這件事沒關係,他是大陸來的,與這事無關。”袁尚露出悔恨之色,早知道會如此,就該居家搬走了。
新加坡國師笑出聲道:“我管他是哪來的,老夫說過。今天在場的,姓袁的,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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