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小子,我看你真的是患了失心瘋了吧!”
邱江雖然看不透眼前這個人,但他依然胸有成竹,原因就是,這是飛鐮教的主場。
除了他之外,還有飛鐮教的高手坐鎮。
他死死地盯著王歡,戲虐的笑道:“小子,你可能還不知道自己處境。也罷,既然你主動送上門了,那就看誰送誰上路。”
說完後,對著身邊的屬下說道:“動手的時候小心點,彆傷了他的姓名,本公子還要逼問出他身上的真神功法!”
“是!”
那些屬下興奮的大叫一聲。
真神功法,這可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東西。
誰不心動!
“轟隆!”
他的幾個屬下幾乎同時出手,把王歡圍在了中間,如狼似虎的向著王歡撲殺而去。
寧香甯有些緊張,擔心的看了王歡一眼。
王歡明白她的心思,劍已經落在手裡,淡淡的說道:“彆擔心,一群土雞瓦狗,再多也沒用!”
說著他一劍揮出。
扇形的劍氣從仙礦劍上飛出去,劍影波動,快的驚人,劍氣就像一道水波橫掃出去。
“轟隆!”
一聲巨響響起,劍氣中,飛鐮教的那些屬下們血光衝天,衝上來的人當即被劍氣斬成兩半,屍體紛紛的掉在地上,鮮血在地麵上蔓延。
血腥的氣味,在大廳裡的彌漫!
一劍,便斬殺了飛鐮教數十位好手,頓時大廳裡鴉雀無聲!
邱江的臉上還帶著笑容,突然之間,他的笑容已僵硬,看到地麵上的熟悉的屍體,整個後背已經被汗水侵濕。
衣服黏在背上,涼嗖嗖的,很不舒服。
“你……你……你究竟是誰?”邱江臉色露出一絲難堪,刺激的血腥味讓他身體不停的發抖。
這一刻,他有點怕了!
他又不是傻子,一劍便殺了十幾位高手,這種實力豈是泛泛之輩?
恐怕隻有真神榜上前十的高手才有這樣的實力。
可眼前的人很陌生,並非真神榜上的天驕人物。
王歡提著劍向他走去,劍尖在地上劃過一條痕跡,來到邱江的麵前,淡漠說道:“我是誰,重要嗎?”
邱江喉嚨蠕動:“前輩真會開玩笑……”
“嗬嗬,我可沒心思跟你開玩笑,你知道我是誰又能怎樣,難道我會饒了你?”
說著王歡一劍斬出,劍出如電,頃刻間,一條手臂飛出。
“啊……”邱江發出一聲慘叫,他的手臂已經被斬斷。
“前輩,有話好好說。”邱江忍著劇痛,臉色早已蒼白如紙。
他現在已經看明白了,自己跟眼前的王歡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那一劍,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
如果那一劍不是斬向他的手臂,而是殺向他的脖子。此時,他已經是身首異處。
王歡冷淡的道:“我剛才給你機會自殺,可惜,你沒有珍惜。”
“你要乾什麼?”大廳裡的人驚呆了。
隻是一愣神的功夫,就殺了十幾個同門之人,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連少教主的也被他斬了一臂。
“乾什麼?沒眼睛看嗎?”
王歡冷笑一聲,唰的一聲,劍氣出,邱江的另外一條手臂也被斬斷。
“噗通!”邱江噗通一聲倒在地上,慘叫連連。
邱江心裡早就一片駭然,這個人太狠,他質問自己也是一個恨人,可是今天卻遇見比他更狠的人。
他兩眼瞪的滾圓,死死地盯住王歡。
王歡來到邱江的麵前,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上。
“動手啊,你們還他媽的愣著乾什麼,還不過來救我!”邱江內心裡一陣害怕,他感覺到對方隻要稍微的用力,就能踩爆他的胸膛。
他心裡恐懼到了極點,扭頭衝著還在茫然退縮的屬下大叫。
那些屬下們早就嚇破膽了,平日裡隻有飛鐮教欺負彆人,從沒有像今天一樣被人欺負。
之前不知道還好,現在見到王歡的恐怖後,哪兒敢出手?
一些人更是嚇的把手裡的兵器扔在地上,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啊,這事與我們無關,都是少教主一個人做的,請前輩手下留情!”
有人開頭,越來越多的人丟下兵器跪在地上磕頭。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邱江難以置信的大吼,怒罵道:“你們這些蠢貨,你跟他磕頭求饒有用嗎?”
“這人窮凶極惡,殺人如麻,拿起你們的兵器,拚死一戰才有活下去的希望啊!”
可是這些人身體如篩糠一樣顫抖,沒有回話。
邱江臉色變的無比難看:“你們這些蠢貨,這些叛徒,老子養你們這麼長時間,你們不來救我!”
王歡微微用力,道:“他們不是蠢,而是很聰明,因為他們知道救不了你!”
邱江怒火衝腦,咬牙切齒的道:“你是誰,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不管我是誰,你今天必死無疑!”王歡慢慢的用力踩下去,邱江能感覺到自己的肋骨正在一根一根的斷裂,那種恐懼讓他無比的心慌。
“啊啊啊……”嘴裡發出一陣陣淒厲的慘叫,鮮血汩汩的從嘴裡冒出來。
王歡並沒有立刻殺死他,而是讓他慢慢的體會死亡,一步一步的靠近他。
“在後麵躲了這麼久,還不舍得出來嗎?”王歡冷冷一笑,好像是自言自語。
“唉……閣下又何必趕儘殺絕,既然他已經受到了懲罰,還請閣下高抬貴手,放他一條性命如何?”
聲音是從暗處傳來,很快一位五十左右的男子從後麵走出來。
“你在後麵看了這麼久,就是為了向他求情嗎?”王歡不屑道。
“父親,救我!”看到男子,邱江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苦苦哀求。
來人正是飛鐮教的掌教邱橋!
邱橋並沒有去看地上的兒子,掃了一眼大廳,衝著王歡抱拳道:“這位兄台,你殺了我們飛鐮教這麼多弟子。我兒子做錯了事,也受到了該有的懲罰,想必你心中的怒火也該消了的吧。”
“聽你的意思,你是要為你兒子求情?”王歡看著他,輕飄飄的說道。
“是的,我飛鐮教處事一向是公平公正,今日閣下有點過分了。”邱橋深吸一口氣,聲音沉重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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