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得意洋洋的聶斌,王歡恨不的一巴掌扇過去,特彆是對方的嘴臉讓他非常的反感。
“你說我不行,難道你行嗎?”王歡直接質問。
這次王老的病情比之前跟嚴重,他不相信這個聶斌能有解決的方法。
聶斌挺起胸膛,道:“我能不能治療不重要,重要的是揭穿你的真麵目。王家主,你還沒看明白嗎?這王歡就是個騙子,他連王老基本的情況都不了解就在這裡開口說王老中毒,單憑這點,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他是信口雌黃的騙子。”
這次輪到王歡啞口無言,他總不能說自己的有神識這件事。
這話說出來在場的人也沒人相信,隻會把騙子這個表情貼的更牢固。
“怎麼?無話可說了是吧,被人揭穿謊言,心裡不是滋味了吧?”聶斌冷冷的笑道。
“王家主,請你相信我。”王歡道。
王家主一臉難看,黑著臉道:“王歡,這次,讓我怎麼相信你,說你是神仙,能夠不看病人就能診斷嗎?”
“夠了,沒想到在上京市這個地方,竟然還有這樣猖狂的騙子。”就在這時,一個中氣十足,含著憤怒的聲音傳來。
“馮先生,還是您來說。”
“馮先生出馬,這次定能妙手回春。”
“馮先生是真正的國術大師,在京城的時候,就有民間禦醫的美譽,給很多領導看過病,這才是真正的國醫大師。”聶斌態度恭謙,最後還向來人拱手行禮。
“師父。”
王歡愣了下,第一次見到聶斌的時候,這家夥滿口對中醫不屑,現在竟拜了一個老中醫為師,什麼時候轉性了?
看到王歡臉上的表情,聶斌傲然道:“之前我對中醫一直有誤會,回去後我便看了很多關於中醫的書籍,發現中醫博大精深,而我已是哈佛大學醫術博士,現在又師從馮大師,中西結合,這樣才能讓自己的醫術達到更高層次。”
“小斌是我見過學醫最有天賦的弟子,好好學以致用,將來一定能有成就。”馮老穿著唐裝,很滿意的點頭,隨後走到王歡的麵前。
“小夥子,聽說你會推龍手?”
“會一點。”王歡道。
“會就會,不會就不會,會一點算怎麼回事,我本以為推龍手的傳人應該會有些本事,沒想見到之後,滿是失望。”
馮大師鄙夷的看著王歡:“聽你剛才說的王老中毒,真是天大的笑話。中醫講究望聞問切,你一個都沒有用,就胡亂診斷,看來所謂推龍手也隻是信口雌黃。”
王歡並沒有在這件事上繼續解釋,道:“聽馮大師的意思,你已經診斷好了?”
“當然,我師父不遠萬裡過來,親自出馬,當然已經胸有成竹,人到病除。”聶斌恭維的道。
王歡笑了一聲。
不管這位馮大師有沒有真本事,但是本源卻錯了,無論是他怎麼治,隻會弄巧成拙。
“你不信?”馮大師見王歡臉色的笑容,臉色一沉。
王歡道:“馮大師你搞錯了,病人就是中毒,沒其他的病。”
“好笑,居然有人質疑馮大師的診斷!”
“哈哈哈,初生牛犢不怕虎,馮大師名滿杏林的時候,你小子還穿開襠褲呢,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點馮大師的診斷。”
“馮大師那是民間禦醫,桃李滿天下,容得你在這裡說三道四?”
周圍的人冷漠的看著王歡。
馮大師抬了抬手,讓眾人安靜下來,朗聲道:“小子,我的診斷不會錯的,王老身體日漸消瘦,這幾日更為嚴重,皮包著骨,身體氣血嚴重虧空,導致很多器官功能進入了休眠狀態,若不及時治療,時間一長,這些器官必將壞死,到時就是神仙下凡也無能為力。”
王歡聽後,竟然同意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王老的病情的確如你所說,不過你的源頭卻錯了。”
“可笑,我師父說出來了,你就說是,我師父沒說出來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呢?還有,你連病人都沒見過,怎麼知道我師父說的對不對。王歡,你現在最好就是閉嘴,因為你說的越多,破綻就越多。”聶斌譏諷道。
鄭賢軍看到這裡,臉上露出一陣陣失望。
就連王家主的臉色也陰沉不定,王歡的表現太多的漏洞了。
沒有立刻將王歡趕出去,這已是他最大的容忍。
王歡豈能不明現在眾人對他的態度,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問道:“馮大師,既然你已診斷出了病症,那是否已開好了藥方?”
“當然,藥方早就開好,在你來的時候,就已經讓人去抓藥了。”馮大師捋了捋下巴處的幾根胡須說道。
“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你們都不會相信我了,既然你們已請了馮大師,那我就告辭了,不過離開之前,我留下一個方子。”
王歡也不理會眾人,在旁邊拿起紙和筆唰唰的寫,寫完之後,道:“王家主,事關王老的性命安全,你自己甚至考慮。”
“嘿嘿,有意思,今天把你叫來就是為了揭穿你的麵目,臨走的時候還想裝一次逼,滾吧,今後彆讓我在上京市遇見你。”聶斌不屑的道。
王歡懶的說話,放下寫好的藥方,隨後轉身離開。
患者家屬明顯的不信任他,他留在這裡就算是說破天,也沒有任何作用,他留下藥方就已經給患者家屬選擇,至於如何抉擇,那跟他沒任何關係。
看著王歡離去的背影,聶斌冷冷發笑:“王家主,這種人就不該給他留一點顏麵,直接揭穿,公諸於世,讓更多人彆上他的當。”
王家主深有其感的點點頭,道:“放心,我心裡有數。”
聽到這句話,在場的人內心裡不禁暗樂,王家主已經開口,那王歡今後的日子恐怕就不好過了。
“王家主,你這是為民除害,省的那小子為禍一方。”聶斌更是欣喜不已,一邊說著還一邊拿起王歡留下的藥方,道:“讓我看看他寫的是什麼玩意。”
聶斌低頭看著王歡留下的藥方,在眾人催促中,他的臉上的表情突然凝固,眼珠子仿佛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一臉不可思議。
久久沒有說話。
“怎麼了?你倒是說他寫的是什麼狗屁玩意啊?”旁邊的人見他反應這麼強烈,一個勁的催促聶斌說出來。
然而,聶斌對周圍的聲音置若罔聞,滿臉失神的看著手中的藥方,喃喃的道:“這不可能,不可能,絕不可能,他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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