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目前來看,邪惡領主已經往前進化了一步,蘇金自然也就不急,因為拖住宇文海、宇文龍和宇文博三兄弟的目的已經達到。
宇文海現在越來越心驚——
整個宿命葫蘆的威能,仿佛在隨著他的力量增強而增強,但是宇文海刻意削減了力量時,宿命葫蘆的威能卻沒有變化。
如果照這樣下去,此消彼長之下,宇文海感覺自己遲早會被榨乾力量!
族長宇文博見到形勢愈發焦急,當即便轉身不再跟蘇金多做抗衡,他選擇一步走向困住宇文龍的地方!
隆隆隆~~~
無邊劍墳,刹那泯滅!
當宇文龍看到大哥宇文博時,臉上湧出狂喜之色!大哥出現的實在太及時了——
蘇金任對方踏破無儘劍墳世界,渾然不動!因為沒必要了——
“怎麼會……”宇文龍自然而然的看到了宇文海正在一點點的被拖到宿命葫蘆中,當即便知道了大哥宇文博的用意!“小心了。”宇文博現在猶豫不決,他若是選擇再去救宇文海的話,自然要放棄這個暫時擊殺蘇金的機會,他現在還不確定,如果二弟被吸進宿命葫蘆後,能不能抵擋住那
顆葫蘆神寶的威能。
畢竟,先前宇文禦天已經隕落——
“你們快出手!”宇文海臉色黑沉,他已經快撐不住了。
蘇金雙手交叉在身前,唰的一下進駐本尊之身,走出了異度恐怖時空!
他出現的位置,自然是攔在宿命葫蘆和宇文博兄弟中間的位置。“你們誰也救不了他,而且隨後也將步他後塵。”蘇金不可能給對方機會,說實在的,宇文海能抵擋這麼久時間,也挺出乎他預料的,若是宇文龍和宇文博聯手救宇文海,
恐怕還真有可能被他們救走。
“那就先殺你!”
宇文博和宇文龍直接踏步殺來!
蘇金嘴角開始泛冷,不得不說,初次解除恐怖王神,還真沒讓他失望——
一個恐怖王神,最弱的恐怕也抵得上二三十位王神,而且剛剛若非他拿出了金色古碑,這宇文博都能對他造成威脅!
當然,這也堅定了蘇金滅了永恒神域的決心!
如果讓永恒神域的所有神族,到達琉璃之地,他將徹底分身乏術,不可能顧全整個琉璃之地,甚至他都無法再庇佑長生等神族——
“蘇金!你確實詭計多端!但是在絕對的力量之下,一切詭計都將是徹頭徹尾的笑話!”宇文龍將戰意提升到了極致,他渾身散發出一陣陣璀璨的星光規則,再次大喝道:“我星河規則,從我誕生開始,一步步晉升,現在……恐怖星河將由我統禦,我所踏足的
任何地方,天都要被我執掌,任何生靈都要被我踐踏!你……也不例外!”
哦豁?
蘇金的確感受到了宇文博宇文龍兩兄弟的龐大氣勢——
“不好意思,你宰執萬天,也無法宰執本王頭頂上的這方!”蘇金衣袍獵獵,渾身紋絲未動,他的身體就好像是一柄即將出鞘的神劍!
宇文博和宇文龍並不知道,現在宇文海已經在暗暗咒罵!
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沒解決掉蘇金!
“葫蘆裡……到底有怎樣存在——”宇文海心裡一顫,他一念至此,腳尖幾乎已經接近了葫蘆嘴兒……
不好!
宇文海驚叫一聲!可就在這一瞬間,一種難以抵擋的力量,仿佛直接將他吞吸,他……終究還是被拖進了宿命葫蘆!
宇文博宇文龍兩兄弟,直接紅著眼怒吼一聲!
唰唰——
蘇金整個身體好像移形換影一樣,將宇文龍的恐怖星河規則卸去,隻是轉瞬間,宇文龍和宇文博好像靜止了一樣。
他們聽到了一聲哢哢聲——
“大哥……”宇文龍眼眶泛紅,看向宇文博,他的大哥現在也是滿臉悲蹙,小心翼翼的翻開手掌……
那是屬於宇文海的規則玉簡!
裂了!宇文海的規則玉簡,從正中心開始,仿佛蜘蛛網一樣,還在不斷潰散!
“你敢殺我宇文一族的恐怖王神……你……你你……”宇文博現在有些眩暈,氣急攻心之下,老血都吐了一大口!
那可是他的親兄弟!
恐怖王神!一朝道消——
宇文博的話,讓納蘭、宇文兩族全都震驚了起來!
“副族長宇文海,被神秘力量拖入了葫蘆中,竟然頃刻便道消了!”不知有多少宇文一族的族神感到崩潰!
“恐怖王神,也能被頃刻間抹殺?那葫蘆中的力量,絕對不是這個納蘭新城主的力量!剛剛他攔著另外兩位族長,根本顧不上去斬殺宇文海!”
“三位恐怖王神……隕落了一位!咱們宇文一族承受不起這種損失!此子到底是什麼來曆!”
“亡了……恐怖王神被吸入宿命葫蘆,瞬息消亡……我們宇文一族,今日難道真要潰敗了!”
“還是沒法阻止……這個納蘭一族的新城主,每一次出手時,手段都很是驚人,他當著族長的麵兒,兩位恐怖王神的麵兒,滅了宇文海副族長?”
“……”
這一幕,何其絕望!
哪怕任宇文一族的所有存在想破腦袋,恐怕也沒想到竟是這樣的局麵……從這個永恒之都的新城主出手後,兩族原有的巨大差距,不斷在拉近!
不是納蘭一族有多強——
而是宇文一族的損失實在是太過慘重!
璿璣夫人、乘風長老、包括納蘭墨染也全都呆立當場!
對方這麼快便隕落了一位恐怖王神!這難道是蘇金早就計劃好的?
“竟然……竟然絲毫不費吹灰之力——”璿璣夫人懵了,她的表情開始變幻,最後下定了決心,無論蘇金是誰,隻要能讓納蘭一族不被滅族,如何都行!
“我們納蘭一族將在他的帶領下,重新踏上巔峰。”納蘭墨染緩緩說道。
重上巔峰!
沒錯!納蘭墨染徹底放心,原來她們都很詫異蘇金的舉動,因為兩族明麵上的差距實在是太大太大了,但是現在納蘭一族的她們,除了一個‘服’字外,再無其它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