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男。”
夏雨煙撅著小嘴,虎視眈眈的凝視著蘇金,她羞氣不已,人與人的賤怎麼和蘇金相比起來就那麼不值一提呢!
“我的意思是沒必要。”蘇金語氣儘顯無奈,“把我包的跟木乃伊似的,不透氣,對身體影響很不好啊……”
“這是防止你亂動。”夏雨煙坐在他身邊兒,“你一動不動,才讓我最放心呀。”
“一動不動不成王八了嗎?我次奧,你罵我……”蘇金汗顏,他鼻子動了動,一股幽香鑽入,馬上就轉移話題問道:“老婆,你身上啥味兒啊這麼香?”
“應該是沐浴露的味道吧。”夏雨煙呡著的小嘴微動,嘴角翹起,瞪著蘇金說:“你說你怎麼這麼不省心呢,叫你彆來彆來,看看被人打成了什麼樣子,後續看你恢複到什麼地步,如果站不起來的話……”
“真愛啊,站不起來的話,你會伺候我一輩子的對吧?”
講真心話,蘇金現在真的有些感動,老婆還是挺關心自己的。
“嗬嗬,臭什麼美呢,站不起來,本小姐就甩了你!”夏雨煙沒好氣的說。
蘇金:……
“腰部以下,功能正常,全沒壞!敢用儀器檢查!”蘇金當即正色著說,他怎麼不了解夏雨煙呢,如果自己真變成了那樣子,寧可放她走,也不耽誤人家。
“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還敢嘴硬。”夏雨煙嗬斥著,聲音放柔,說道:“回家後,你就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裡養傷,哪兒都不準去,聽明白了嗎?”
“老婆所言極是~”蘇金怎麼辦,不聽話是要遭砍的,更何況現在自己處在風口浪尖,不管聽不聽,先答應下來再說。
夏雨煙無可奈何,彆看蘇金答應的爽快,以她對這個家夥的了解,絕對不會老實聽話,比如現在,她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看著蘇大少爺把手放在她的長腿上,羞的她簡直想要從床邊兒起來,如果不是照顧到他重傷之軀的話,定不能饒他。
蘇金鼻息深深嗅著旁邊兒的香味兒,夏雨煙愛乾淨,每天最少要洗兩三回澡,可能是大小姐吧,都這樣兒~
洗完澡換了衣的夏雨煙,分外迷人,是能把一個醉酒漢子看到清醒的那種感覺,或許在船艙內不冷,她上身穿了件雪白色的襯衣,腰間是一條能把衣袂藏進去的深藍色擺裙,結合著玉頸上那張讓所有女人黯然失色的臉蛋,迷人氣質簡直把人美爆了……
看到蘇金不安分的癡迷模樣,夏雨煙實在忍不住,用手把他放在腿上的大手拿開,船艙內狹小,越是這樣,她就越緊張,儘管這家夥身受重傷。
“可惜了。”蘇金歎了口氣。
“可惜什麼?”夏雨煙不解。
“這長襪子有點厚,顏色是黑色就好了,我喜歡黑色的長薄襪子。”
“你、你懂什麼,這是保暖用的。”
夏雨煙咬死他的心都有,不懂還裝懂,外邊兒天氣那麼冷,穿的薄不得凍死才怪,再說也不能全部都按照他的要求來,那她成什麼了,穿成那樣的話,難道要便宜彆人?
“老婆,我狠心下了個決定。”蘇金忽然正經起來。
“什麼決定?”
“回到家,如果你每天穿那種兩指寬的漁網襪子,我就不再鬨騰,在家好好養傷陪你。”蘇金說。
“準了。”夏雨煙根本沒有猶豫,當即就應下了蘇金說的話。
“一言為定了啊……”蘇金忍不住發出得意的笑聲,如此的好事兒老婆既然已經應下,本大少爺還能說什麼呢?簡直看不夠好嗎!
夏雨煙翻了翻白眼,當即就想到了,把修長的手指指向艙門,說道:“外邊兒有個姑娘,說你是她的師傅,非要進來,你……”
“告訴她。”蘇金已經換了個姿勢,側過身、手托下巴,“不見。”
“不太好吧,她很黏人啊。”夏雨煙也是被纏的沒了脾氣。
“那就見一見。”
蘇金挑著眉毛,和夏雨煙對視的時候眨了眨眼睛。
這、這該死的。
竟然對我放電!
夏雨煙臉頰滾燙,差點就有了出手的衝動,好在多年的職場經驗讓她冷靜下來,起身去開了門。
“他醒了,你們聊吧。”夏雨煙對淩苞苞說了句。
淩苞苞臉露喜色,迫不及待的走進來,扭頭發現嫂子已經把門關上。
然而夏雨煙也沒想多,像蘇金這種身體全部被繃帶包住的家夥,能乾什麼呢,聊就讓他們聊唄,她找穆妃去。
在淩苞苞進來看到蘇金的第一眼,便忍著狂跳的心,在心裡尖叫起來,縱然是身受重傷,蘇哥哥都依然很帥很有型呢——
那麼蘇金是怎麼做的呢?
原來在淩苞苞進來的當時,蘇金已經從躺姿的狀態下,翹起了二郎腿,就是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雙臂枕著後腦勺,相當悠閒瀟灑……
“蘇哥哥,我來看你啦。”淩苞苞自己用雙手捧著滾燙的臉頰,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蘇大少爺。
“就隻是簡簡單單的來看我麼?”蘇金看了她一眼。
“我、我……”淩苞苞漲紅著臉,這才說道:“我想拜你為師……”
“不收。”蘇金斷然搖頭。
“為什麼呀。”淩苞苞明顯急了,連忙問道。
“我太帥太強壯。”
“這也是理由?”
“乾柴烈火,俊男美女,帥氣師傅與美女徒弟……”蘇金吧嗒了下嘴,“整的就好像乾爹一樣,明麵上不體麵,背地裡還得偷著來,被人還要在背後戳脊梁骨。”
“我……還請師傅收了我吧,我會洗衣做飯、揉腳敲背,我還會……”
“會的這麼多啊,不過我還是不收。沒聽出我有多麼堅決嗎?”蘇金無奈的看著她,“你是不是吃假奶粉長大的啊?”
淩苞苞鼓著腮幫,水汽很快就彌漫在了眼眶,氣息不穩都有些不穩,顯然非常生氣,“你根本就不了解寶寶,告辭!”
“等等。年輕人啊,就不要太浮躁。”蘇金語重心長,叫住已經轉過身,並且還哭了的淩苞苞,接著說道:“你會開車不?”
“我啊?”淩苞苞聽著還有戲,轉過身麵對著蘇大少爺,似乎想到了不好出口的事情,支支吾吾的不肯表態。
“回答我,會不會。”蘇金又說道。
“會,但是我的駕照分都扣沒了……”淩苞苞的臉,頓時紅的跟一顆大蘋果似的。
“我擦。什麼情況?”蘇金傻眼。
於是,淩苞苞說了一句讓蘇大少爺啼笑皆非的話來,她說道:“自打我開車以來呀,就獨得交警恩寵~所以我就勸交警叔叔呀要雨露均沾!可交警叔叔非是不聽呢,就罰我!就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