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明來到後山坡上掏出手機,猶豫了一會兒,正準備給艾琳娜打電話的時候,突然手機響了。
定眼一看,屏幕上顯示的,居然是艾琳娜的手機號碼。
暈!
這就是所謂的心有靈犀一點通嗎?
“Hello——”
範建明剛剛打聲招呼,艾琳娜卻顯得十分不悅地說道:“我要是不給你打電話,你大概永遠不會給我打電話吧?”
範建明笑了笑。
他不想解釋,自己正準備給她打電話,那樣顯得太虛偽。
“這兩天我看過電視了,你現在可是西方的政府領導人,我還擔心你的手機號碼,是不是已經更換?所以……”
艾琳娜懟了他一句:“那之前呢?你回國已經很長時間了,也沒看見你給我打電話呀?”
範建明解釋道:“回國之後很忙,因為我在想,一旦在黑暗主宰和光明使者的問題上束手無策的話,你們的最高長官,隨時隨地可能會讓我過去。”
“所以我全力以赴的在處理家裡的事情,還沒處理完,昨天就看到新聞,說你出任了西方的國卿,並且大罵了一通我們東方的政府,我哪裡還敢給你打電話?”
艾琳娜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想跟我翻臉了?”
“沒有沒有,我隻是沒有緩過神來,也不知道你們那邊發生了什麼。更重要的是,你現在身居高位,全世界都在關注著你,我要是隨便給你打電話,恐怕……”
艾琳娜問道:“你是不是擔心自己的電話,已經被你們政府監控了?”
“那倒不會,我們東方不像你們西方,普通老百姓的通訊是有保障的,除非有證據證明,我是西方的間諜。”範建明轉而問道:“對了,你們又準備在N國挑事呀?”
艾琳娜笑了笑:“你是不是擔心自己在s國的利益?”
“說實話吧,”範建明解釋道:“我個人的利益還真無所謂,問題是s國有我的朋友,一旦他們遭受到了威脅,我肯定要挺身而出。”
艾琳娜笑道:“你覺得憑一己之力,既能對抗我們西方,又能保存你在s國朋友的利益嗎?”
“怎麼,你這是代表個人,還是政府向我宣戰?”
“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可以在床上解決,政府和你的事情,可以在戰場上解決。”艾琳娜說道:“今天我不是代表政府,也不是代表床上的那個我,僅僅隻是作為一個朋友,希望跟你溝通一下,這件事情最佳的處理方案。”
範建明問道:“在電話裡談嗎?”
“作為西方的國卿,如果我到東方去,你們國家領導人都得接待我,而你又不代表你的國家,我要是指名道姓的想見你,恐怕你就會真的被你們國家列為我們的間諜。”
範建明笑道:“你在就職儀式上說的話,恐怕我們政府已經對你厭惡,不會向你發出任何要求,你也不可能正式訪問我們國家。”
“所以呀,”艾琳娜說道:“我希望你到西方來,我們好好聊聊。如果你覺得不安全的話,也可以到第三國,我,比如C國,T國和對你印象特彆好的w國。”
範建明搖頭道:“本來我還覺得,你們都是我的朋友,尤其是你。對於我來說,到西方去就像隨時隨地串門一樣。”
“你倒好,居然不打自招,還約我們到第三國去見麵,言外之意,是不是你們準備對我下手,卻又怕我是不肯上當,所以才套路我呀?”
艾琳娜笑道:“隨你怎麼想,反正你大腦細胞比一般人都活躍,N國的內戰已經全麵開始,作為鄰國,S國肯定會受到衝擊。”
“我們都知道S國對於你來說意味著什麼,所以我希望能夠在最短的時間裡與你見麵。”
範建明問道:“上官呢,她現在怎麼樣了?”
“放心吧,我知道她對於你的重要性,現在她是我的貼身保鏢。”
“好吧,”範建明說道:“最遲我明天動身,咱們西方見。”
艾琳娜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建議你還是選擇一個第三國吧?”
“不,就西方!”
與此同時,奧德莉也接到了喬丹的電話。
她立即起身,一邊朝樓上的臥室走去,一邊問道:“先生,有事嗎?”
喬丹問道:“你在東方怎麼樣?”
“挺好的。”
接著,奧德莉把自己在江城這段時間的情況,向喬丹作了詳細的介紹。
同時高度讚揚了兩鎮一山開發區,甚至希望喬丹也來這邊投資。
喬丹笑道:“我已經跟範合作了,如果需要我投資的話,他會直接打電話告訴我,隻不過東方人提倡的是和平崛起,像我這個世界聞名的,靠軍火起家的商人,恐怕東方人不會歡迎。”
奧德莉解釋道:“來東方之前,我對這個國家有太多的誤解,通過這段時間的了解,我發現他們國家其實具有高度的自由,而且普通老百姓也很善良,地方政府也特彆友好。”
“我甚至打算把自己公司的總部搬過來,不管是環境還是機會,我覺得西方與東方相比,差距太大了。”
喬丹點頭道:“我不乾預你的想法,隻要你覺得可行,至少可以嘗試一下,但我今天給你來電話,是有另外一件事情。”
“請說。”
喬丹說道:“最高長官已經和各個利益集團達成了妥協,國內的危機已經化解,現在他們的戰略方向主要是針對非洲,而N國是他們的重點。”
奧德莉點頭道:“今天我們在新聞裡已經看到了。”
喬丹接著說道:“範在S國有著驚人的財富,除了N國之外,S國也被政府納入了戰略計劃,這樣的話,勢必要和範的利益發生劇烈的衝突。”
“先生的意思是——”
喬丹解釋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各利益集團達成妥協的條件之一,就是必須要範讓步,西方不可能為了他個人的利益,而放棄國家的利益!”
奧德莉心頭閃過一絲不詳的預感,但卻不動聲色地問道:“那先生需要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