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明這時走過去,笑著對她們說道:“你們用不著擔心,大家所說的臟東西,其實就跟空氣中的細菌是一個道理。”
那些人一聽,立即掉過頭來圍著範建明。
畢竟對於這種神秘的文化和傳說,大家都挺感興趣,說白了,雖然感到恐懼和害怕,卻又想看個究竟。
範建明接著說道:“就像我們平時呼吸的空氣,其實裡麵有很多雜質和細菌,我們感覺不到。但有一點,如果你自身出了問題,身體的免疫力下降,那些雜誌和細菌就能趁虛而入。”
有一個男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些臟東西也是一樣,他跟我們生活在同一空間,我們正常的人火焰高,所以那些臟東西接近不了,隻有火焰低的人,才有可能被侵入?”
“不錯,”範建明點頭道:“這就有一點,像平時我們喝酒一樣,有些人百杯不醉,有些人碰酒就倒,這就是人體對酒的反應度而已。”
一個女的問道:“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說,男人對那些臟東西的免疫力就大,女人對那些東西的免疫力就小,因為男人陽氣盛呀!”
範建明搖了搖頭:“雖然我們平時說一個人火焰的高低,也就是說一個人陽氣的高低,但這種火焰和陽氣,並不完全指的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陰陽區彆。”
“其實我們每一個活著人世間的普通人,火焰都很高,也就是說陽氣都很深,所以大家隻要正常生活,根本就沒有必要懼怕那些臟東西。”
“隻有當我們身體或精神處於不佳狀態的時候,我們的火焰就會自然降低,我們也就能看到那些臟東西。”
“當然,其實看見了也沒關係,隻要我們自己不膽怯,那些臟東西也拿我們沒辦法。”
“這就好比我們平時遇見狗一樣,狗有的時候看見我們,它並不是很囂張,而是與我們進行短暫的對峙。”
“這個時候你撲向它,它一定會掉頭就跑。如果你對它視而不見,它也會保持沉默。但如果你看見它嚇了一跳,轉身就跑的話,它不僅對你狂叫不已,而且還會一路追趕。”
一個男的點頭道:“你這話說的有道理,而且我們也聽明白了,其實隻要我們普通人正常的生活,根本就不懼怕那些臟東西。”
“不錯!”
一個女的問道:“那剛剛玲玲的未來公公怎麼是那個樣子?他是不是火焰太低,或者是做了什麼壞事……”
範建明笑道:“這個我們就不好說,我對這些東西的了解,也是基於一些常識性的事情,針對於具體的某個人,那就不清楚了。”
“但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平時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就好比我們這個大廳這麼多人,為什麼其他人都沒有事情,隻有他未來的公公一個人有事呢?”
“我想要說的是,大家不用害怕,就像彆人得了癌,你不一定也會得癌一樣,千萬不要因為剛剛的事產生心理陰影,好像全世界到處都是孤魂野鬼一樣。”
範建明的這番話,說的大家心服口服。
所有人都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打牌的繼續打牌,打麻將的繼續打麻將,但卻不停地議論著。
不過他們不是議論黃漢斌的事,而是由此延伸出了許多其他的話題。
“哎,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反正小時候我能聽大人說,每年七月半的時候,如果你看到彆人在河邊、湖邊或者是路邊燒紙錢的話,你隻要把鞋子放在自己的頭頂,就能看見那些孤魂野鬼去拿錢。”
“我去,彆瞎我!”
“你丫的好像看過似的。”
“我膽小,其實一直都想試試,可最終還是放棄了。”
“也就是說剛剛那個人說的對,其實我們生活的周圍,有很多雜七雜八的東西,隻是我們不知道而已,所以用不著害怕。”
“是呀,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六條!彆說了,趕緊抓牌。”
“九萬!”
就在這時,劉雲坤開著車,和楊婷一塊過來吊唁。
楊婷過去和陳玲玲都在夜店裡做過,兩人關係相當好,聽說他出事之後,所以立即趕了過來,還準備了一份不薄的禮金。
“喲,範總,”劉雲坤看到範建明之後,趕緊掏出香煙遞了過去:“你不是出國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打聲招呼?我也好叫上哥兒幾個,給你接風洗塵呀!”
範建明點了點頭,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看了一眼冰棺,意思是讓他先去燒香磕頭,有事回頭再說。
楊婷看到範建明之後,臉蛋不由自主地微微泛紅。
她一聲不吭的跪在靈台前,先是燒香磕頭,又燒了紙錢,最後才起身來到範建明的身邊,微微笑了笑,沒吭聲。
劉雲坤吊唁完了之後,也來到了範建明的身邊。
範建明這才問道:“你們的店裝潢的怎麼樣了?”
劉雲坤一臉陪笑道:“謝謝範總的支持,還有半個月時間就可以裝潢完畢,我跟楊婷還商量,下個月開張的時候,最好請你過來剪彩,還擔心你回不來,這下好了,下個月你可得賞光。”
“必須的,”範建明笑道:“好好乾,記住了,一定要上檔次,上品位,彆搞那些亂七八糟的,遇到掃黃就提心吊膽。”
“這個你放心,不管怎麼說,現在我們也是背靠你這棵大樹好乘涼,範氏集團現在是越來越有品位了,我怎麼能做給集團丟臉抹黑的事情?”
範建明點頭道:“你能這麼想就最好,回頭開張的時候提前告訴我,有可能我找些外國的朋友來捧場。”
“那太好了!”劉雲坤興奮地說道:“咱們江城這個小地方,就是買外國人的賬,你要是弄一些外國的金發女郎,往門口一站,咱們那個店想不火都不行!”
楊婷白了他一眼,劉雲坤尷尬地笑了笑:“老婆,彆想多了,事實如此,又不是我有其他的想法。”
範建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開玩笑地說道:“你這是不打自招,此地無銀三百兩呀!”
“範總,”劉雲坤苦笑道:“你可千萬彆開這種玩笑。你是不知道,我這老婆越來越像,成天一本正經的,你要這麼說,她還就真的信了!”
範建明正想說什麼,突然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是李倩倩的電話。
“喂?”
“老公,”李倩倩說道:“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