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明當然不是那種人渣,而且也不是小氣人,大凡隻要被他碰過的女人,動輒就是一兩百萬的小轎車,當然還不僅如此。
如果不是怕對方說不清楚財產來源,範建明絕對是一擲千金的主,即便是對昔日欺負過自己的人瘋狂報複,他也不會委屈了與自己發生過關係的女人。
陳玲玲如此。
楊婷和胡穎亦如此。
如果董明霞需要,範建明更是可以傾囊相授,問題是董明霞不缺錢,而且在事業上也不需要範建明的提攜。
範建明也搞不清楚,自己還能給予她什麼?
所以除了抒情之外,範建明也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說服董明霞。
雖然事實如此,可在董明霞看來,他就是想白玩自己,而且還說的冠冕堂皇,整個就把自己當成一個傻子。
“瞧你說的。”範建明漲紅著臉辯解道:“白玩的話都說出來了,這種話可不像是出自你的嘴裡。”
“你不就是知道我不缺錢,也不需要倚仗你什麼,所以給我談什麼浪漫呀,感情呀,還以為我是昨天之前的淑女,死要臉活受罪,為了所謂的矜持,有些話說不出嘴,就把我當個傻子,對嗎?”
範建明搖了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跟我在一起,你打算脫了褲子辦事,提上褲子走人之外,想過付出什麼嗎?”
噗!
原來越汙了。
看來女人的處還真是不能破,一破之後,畫風全變了。
的確,那張薄薄的窗戶紙,其實就是女人的臉,既然已經被捅破,哪裡還有心情顧著自己的臉?
範建明正色道:“隻要你有需要,我這條命都是你的,隨時隨地付出,絕不皺一下眉!”
“死算什麼,你我這樣的人誰還會怕死?”
“人除生死無大事呀!”
“是嗎?那你跟李倩倩離婚,然後娶我!既然除了生死無大事,那這點小事應該不是太為難吧?”
“OK。”範建明把胸一挺:“要不今天晚上我們就回彆墅,立馬跟李倩倩攤牌?”
“切,言不由衷!”董明霞一臉嫌棄道:“我看你是越來越會演戲了,明知道我是在試探你,演得跟真的似的。對了,我還沒問你呢,你從哪裡學來了那種邪門功夫,居然可以不動嘴唇,讓我聽見你說什麼,而且我心裡想的什麼,你都一清二楚?”
範建明笑道:“這事一時半會兒跟你解釋不清楚,你是個唯物主義者,而且有著自己的信仰,我可不想顛覆你的三觀,你就當我有這種特異功能吧。”
“跟我還賣關子是嗎?”
“哪能呢?這話真的說不清楚,就像我替你清理大腦的淤血,以及治療莉亞的腦死亡,再有就是把她體內的芯片融化是一個道理,其實我也說不清為什麼,但我就有這種能力。”
董明霞也清楚,範建明好像也是摸著石頭過河。
加上這次,董明霞已經是第三次和範建明出國執行任務,每一次範建明所展現出的能力,好像都在不斷增長,並不是與生俱來的。
否則,前兩次也不會弄得那麼驚險。
而且這一次一開始也不順利,如果不是黑暗主宰並不像他們說的那麼邪惡,這次還真不知道會出什麼大事呢!
董明霞伸出食指,指著範建明的鼻子說道:“跟你約法兩章……”
“不都是三章嗎?”
“少貧嘴,給我聽好了!”
“Yesmadam(是的,夫人)!”
“第一,從今往後彆跟我來虛的,什麼愛呀永恒的,不許再提,彆把我惡心死了!”
“是。”
“第二,我不是你老婆,你丫的想沾花惹草,我也無權乾預……”
“不不不,你有權乾預。”
“閉嘴,我還沒說完呢!”
“那你請——”
董明霞白了他一眼:“你跟莉亞這個丫頭之間的事,我可以不管,但你要背著點我,當我麵跟她親熱,把我當什麼了?”
範建明笑著解釋道:“西方人的性觀點跟我們不一樣,尤其像她這麼大的女孩子,瘋得很,野的可怕,她們沒把這當一回事。”
董明霞冷笑道:“剛好稱了你的心?”
“我不是那個意思!”範建明湊到她耳邊說道:“她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身上有許多未定的因素,既然她現在對我有感恩之心,而且還不討厭我,我正好可以利用這一點。”
董明霞橫眉冷對地嫌棄道:“你個小丫頭,虧你想得出來?”
範建明苦笑道:“我這不是在跟你說話,所以沒有好好措辭嗎?說起來也不叫利用,因為他身上有許多不確定性,我不能讓她在我這裡感覺到對她的嫌棄和厭惡,不僅僅是給我們留一條後路,也許是我們通向勝利的大門,說不定還能拯救她於水深火熱之中。”
“那倒是,真正流邙之所以是流邙,就在於他們耍流氓的時候,總能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和借口。”
範建明趁機親了親一口,嬉皮笑臉地說道:“就好比現在,明明就是想耍流邙,可我卻要說,寶貝,我好愛你喲!”
“彆肉麻了……”
董明霞話還沒說完,範建明就用熱吻堵住了她的嘴,當時把她撲到了床上,一雙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起來。
董明霞沒有反抗,也沒有迎合,隻是不動聲色地盯著他,看著他就像是一頭豬拱著白菜一樣吻著自己。
“開飯了,開飯了!”莉亞一路小跑的來到房間一看:“Mygod(天哪),你們真是在跟時間賽跑,這點小空虛都不放過?”
董明霞這才拍了一下範建明的屁屁,把臉一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