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邊的女孩子見狀,終於微微地鬆了一口氣。
雖然她幾乎每天都能夠見到這樣的場麵,但目睹純子跟彆人乾那種事還是第一次。
畢竟貝裡不在的時候,純子一直都是以西海岸俱樂部老板娘的身份自居,至少也算得上是這些女人的頭頭,平時耀武揚威慣了,如果親眼目睹她被彆人辦著,將來互相麵對時,總能讓人感到尷尬。
現在範建明把她弄到了裡麵的房間,對於這個女孩子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
許多男人都說,隻要熄滅了房間的燈,天下的女人都一樣。
不過範建明並不這麼認為,至少在他所碰過的女人當中,可以說各具特色,各有特點,即便是看上去容貌和身材一模一樣的純子和大島美惠都是各具特色。
而且僅僅是這一會兒,範建明已經可以感到,純子似乎比大島美惠更加火爆。
或許是她已經知道了範建明在那個方麵的能力,既充滿了期待,又希望快速而直截了當地進入快車道,所以才顯得特彆賣勁。
再有一點,她恐怕也希望一次完美的浪漫之旅,能夠化解範建明的仇恨心理。
範建明一隻手扶摸著她一頭的秀發,一隻手扶摸著她的臉蛋,瞪她夫人雙眼朝上瞟著自己時,範建明冷不丁地問道:“莉亞呢?”
純子一下愣住了,眨巴著眼睛看著範建明,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我不認識她,也不知道她在哪裡?”
範建明看著她的眼睛裡,條件反射地出現了莉亞的音像,不過好像是監控錄像裡的。
顯而易見,她應該是時候從埃裡克那裡,看到的有關黑珍珠莉亞的音像,應該是不認識,也不知道莉亞在哪裡。
範建明接著問道:“丹尼爾的死,是埃裡克一個人乾的,還是你與他合謀?”
範建明之所以跳躍性地提問,就是為了起到出乎純子預料的作用,隻有這樣,才能打亂純子之前的計劃,在每一個問題之間,都會過一遍腦子。
那樣的話,範建明就可以看到她腦海裡,出現的思考經過與音像。
純子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一臉無辜地反問道:“丹尼爾不是你乾的嗎,怎麼變成了我和埃裡克合謀?”
範建明一怔。
純子嘴裡這麼說,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難道是我弄錯了,真正與埃裡克合謀的是大島美惠而不是這個純子?
範建明一直以為,大島美惠隻是冒名頂替純子,一切都應該是按照純子的意誌行事,絕對不可能自作主張。
而且剛剛和大島美惠在一起的時候,範建明已經感覺到,和大島美惠相比,純子對人的控製欲似乎更強,大島美惠真的就是她的玩偶,應該不可能自作主張的。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也許陷害丹尼爾的事,完全就是埃裡克一個人的陰謀,與純子和大島美惠都沒關係。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純子太厲害,她有隱藏自己心事的能力,隻要她給自己足夠的心理暗示,不去想那些真實的東西,那麼範建明看到的,也隻是純子希望他看到的東西。
當然這得有一個前提,那就是純子必須知道範建明會讀心術,而這種可能性近乎於零。
不過還有一種辦法,範建明可以當麵揭穿大島美惠冒充純子的事實,從來再給純子一個措手不及,即便她的心理再強大,恐怕也會感到猝不及防而亂了陣腳。
問題是範建明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會讀心術,因為他所要麵對的黑暗主宰太過強大,不僅是讀心術,甚至是靈魂離體,在與黑暗主宰進行麵對麵的決戰之前,他是不會泄露出任何信息的。
範建明突然抓著她的頭發,把她的後腦勺向上一托,使得純子仰著脖子看著他。
他左右開弓,不重不輕地扇了純子幾個耳光:“你還不老實,你和埃裡克商量好了,表麵上看,是幫助我查到莉亞的消息,其實就是為了陷害丹尼爾探長,卻栽贓陷害給我和金伯莉小姐。不是嗎?”
雖然耳光扇的不重,但純子潔白的臉蛋上還是現出了紅暈。
她隻是痛苦的皺著眉,卻沒有喊叫,而且眨巴著眼睛,一副不知所雲的樣子。
範建明知道,純子絕對不會對證件事情一無所知。
雖然那天是大島美惠頂替了她,但從她的眼睛裡,範建明看到了莉亞的監控錄像中的音像,證明時候大島美惠不僅把一切都告訴了她,事後她還找到過埃裡克,調看了那些監控錄像。
更何況大島美惠當時是以她的麵目出現,也就是說,埃裡克的晴人一定是她而不是大島美惠,所以埃裡克所做的一切,純子不可能一無所知。
範建明接著說道:“金伯莉小姐家對麵的賓館是你選的,高倍望遠鏡,手槍和子彈,還有可供竊聽的手機,都是你提供的,你能說你不知道這件事?現在裝的挺像的,你該不會說,那天我見到的不是你吧?”
純子一驚,以為範建明發現了什麼,所以在敲山震虎,因為剛才大島美惠說過,她和範建明見過麵。
不過純子仔細觀察了一下範建明,好像他並不是真是懷疑有人頂替了自己,隻是不相信自己不知道內幕而已。
純子立即解釋道:“實話跟你說吧,其實埃裡克跟丹尼爾不對付的事,我早就知道,埃裡克跟我說過,他懷疑丹尼爾跟一個犯罪組織有聯係,希望我利用茶藝社老板的身份,幫他監視一下丹尼爾的晴人金伯莉。”
“你住的那間客房,我確實早就定下了,但從來沒想到過要陷害你,而且也不知道埃裡克會陷害你。”
“我被通緝之後,埃裡克是怎麼跟你解釋的?”
“他的意思是說,你肯定是在跟蹤丹尼爾的時候,發現了莉亞的蹤跡,結果你們交上火了。因為事發A區,作為A區的警長,他不能不向上級申請發布通緝令。而且他說過,隻要你有足夠的證據開脫自己,他願意繼續幫忙。”
“哦,”範建明問道:“那他跟你說過,昨天晚上他派了雇傭兵去襲擊我嗎?”
純子搖頭道:“沒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