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死!
他丫的抗擊打能力還挺強?
開始範建明還怕弄出人命,力度也是照著東方人能夠承受的力度,感覺能當場把那貨給砸趴下。
沒想到那貨的表現,就像是被撓癢一樣。
旁邊的客人有的起哄,有的吹起了口哨。
如果說僅僅是用板凳砸人,他們起哄吹口哨也行。
問題是那貨已經掏槍,他們居然還這樣,這就有點不可理解了,要是在東方的話,恐怕吃瓜群眾早就嚇跑了。
“找死!”
那貨身後的四個黑人立即擁了過來。
那貨這時鬆開托著金伯莉下巴的手,準備去打開手槍的保險。
“啪”地一聲。
範建明正準備抬腳踢那貨手腕的時候,金伯莉舉起手包,狠狠的朝他的鼻梁砸去,一股鮮血,立即從他的鼻孔中流出。
彆人不知道,範建明卻明白,金伯莉手包裡有槍。
一把鐵質手槍砸在鼻梁上,那種又酸又痛的感覺,恐怕沒人受得。
“噢,mygod(天哪)——”有些女人開始尖叫起來。
她們似乎不是驚愕於金伯莉動手打人,而是她打人的樣子很好看。
而且她的手包,居然一下子能把一個彪形大漢的鼻血給砸出來,估計很多女人都想看看手包那是什麼牌子的。
幾個黑人一愣神,範建明已經飛身而起,在空中踢出了一個連環腿。
周圍的顧客,不約而同地發出了尖叫!
在他們看來,範建明上演的時東方的武俠大片。
範建明這次接受了教訓,麵對這些龐然大物,必須要卯足勁,否則又要出剛剛的洋相了。
“啪啪“兩聲,範建明的兩隻腳踢中兩個黑人的胸口,他們像棕熊一樣向後倒去。
落下時,範建明一扣白人的手腕,“啊”地一聲慘叫,他的手槍已經落在範建明的手裡。
另外兩個黑人站在後麵發愣,範建明舉起手槍對著他們,兩人一看,同時朝瞪大一雙驚恐的眼睛,趕緊雙手抱著腦袋蹲在地上。
“噗”地一聲。
看到那個白人還沒倒下,雙手正捂著鼻子,金伯莉直接用膝蓋頂到他的下麵。
鼻梁被砸,手槍被奪都沒來得及吭聲的他,這下“噢”地一聲,整個人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周圍的客人再次發出了尖叫和起哄的聲音,範建明回頭來掃了他們一眼,發現他們有的坐著,有的站著,有的站在椅子上,更遠一點的,甚至還站到了桌子上。
不過,當他們與範建明的目光碰到一起時,幾乎在瞬間收斂起了興奮和激動的表情。
站在桌子上的從桌子上下來,站在椅子上的也跳到了地上,然後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恢複了剛才的樣子,像是什麼都沒發生,繼續聊著他們感興趣的事。
這就是西方的酒吧文化,當範建明注視他們的時候,他們之所以趕緊把目光挪開,是為了避免讓範建明感覺他們是在挑釁。
在場的差不多也有一二十個客人,幾乎沒有一個想到要報警,欣賞完一場短暫的武打片之後,他們又在關心各自的事情。
範建明伸過手去牽著金伯莉的手,金伯莉跨過躺在地上的那貨的身體,走到吧台去付賬。
調酒師朝金伯莉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她回頭看看電視屏幕。
範建明和金伯莉扭頭一看,電視屏幕上正播放著他們兩個的通緝令。
看來酒吧的調酒師也是罪犯見多了,看到通緝令之後,不僅沒有尖叫,反而暗示了一下。
現在範建明才明白,為什麼金伯莉剛剛跟他說,一旦有什麼突發性事件,首先就往酒吧裡鑽,因為酒吧裡各色人等都有,而他們也都司空見慣,不會因為某個人,某件事而大驚失色。
金伯莉朝調酒師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感謝,然後直接朝門口走去。
範建明依然用槍指著那兩個蹲在地上的年輕人,等快要到門口的時候,才把槍收了起來。
範建明剛剛把槍插到腰間的時候,突然看到大門的玻璃上有人影晃動,因為外麵的天黑了,所以玻璃成了鏡子,照著的是室內的人。
範建明看到的玻璃反光上麵的人影,就是剛才兩個蹲在地上的黑人,他們突然站起身來。
金伯莉眼疾手快,伸手從範建明的腰裡掏出手槍,嘩啦一下打開槍栓,使勁把範建明往邊上一推,同時朝身後“砰砰”連開兩槍。
差不多與此同時,“啪啪”一連串槍聲響起,那兩個黑人同時扣動了扳機,隻是從他們手槍裡射出的子彈,全部射進了天花板。
其他的客人見狀,並沒有驚恐萬狀地四下奔跑,他們隻是把身子低到桌麵以下,四處觀察著動靜。
兩個黑人撲通倒下,他們的額頭,已經被金伯莉射出的子彈擊中。
範建明踉蹌了兩步剛站穩,金伯莉拽著他立即出門,跳上車之後,立即啟動轎車,風馳電閃一般消失在夜幕中。
範建明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你確認那五個家夥,就是因為我看了他們一眼,而不是警方或者黑暗主宰的人?”
金伯莉笑道:“如果是警方和雇黑暗主宰的人,至少已經知道你有多厲害了,不會像那些家夥一樣,完全不把你放在眼裡。”
範建明上下打量了金伯莉一眼,發現她真是個人物,剛剛殺了兩個人,就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說起話來輕鬆自如。
“你殺過不少人吧?”範建明問道。
“我隻殺該殺之人,而且更多的時候都是正當防衛。”
範建明未可置否地笑了笑,湊過去在她脖子上吻了吻。
金伯莉不僅沒有製止和躲避,甚至還故意揚起脖子,以便讓範建明親起來更方便一點。
為了不影響她開車,範建明隻是親吻著她的臉蛋和脖子,並沒有嘴對嘴接吻,之後又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
金伯莉故意把腿分得更開一點,而且還朝前移動了一下坐姿,從而使範建明的手,可以完全探尋到她整個的那個部位。
“有筆嗎?”範建明問道。
“乾嗎?”金伯莉反問道。
“我想在這上麵畫幾筆,太光滑了。”
金伯莉瞟了範建明那部位一眼:“等會你還是用你那支筆,儘情地畫一下吧!隻是彆還沒畫幾下,就沒‘墨水’了!”
範建明微微一笑,心想:等會你最好不要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