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明終於逮住機會回懟了一句:“我這人有偷窺癖,難得有這麼個機會,所以想等你們完事之後再離開。”
金伯莉從內視鏡裡瞟了範建明一眼,知道他心裡窩火,心平氣和地說道:“反正該看不該看的,都給你看了個清清楚楚,也該跟我說實話了吧?”
範建明歎了口氣:“不是跟你說過嗎?埃裡克對我說,你的電腦裡也許會有丹尼爾的秘密,而那些秘密很有可能與黑珍珠莉亞有關,所以讓我把你電腦裡的文件拷貝下來。”
“原以為你們在一起會有一段時間,而且鬨出的動靜,肯定能夠掩蓋我開電腦的聲音,沒想到你們什麼事都沒乾,丹尼爾就匆匆離開。”
“我估計你會跟她一塊走,可你卻到衛生間去洗澡,還是那句話,我覺得隻要開始洗澡,你就聽不見旁邊的房間有人在乾什麼,所以……”
“你拷貝了嗎?”
“沒有,我發現了一個隱形文件夾,卻又設置了密鑰,正準備請求彆人遠程支持,你就進來了。”
範建明看到她行駛的路線有些奇怪,既不是朝前向海濱市駛去,也不是向後朝大衛市返回,更不是從另一條道路前往首府,而是選擇了第四條路,應該還沒駛出沙城的範圍。
“我們這是要去哪?”範建明問道。
“沙城的c區,也就是市中心,我們剛剛在的,其實是城郊。”
金伯莉駛離高速不久,一會兒就進入了C區,這個區比剛才的A區和B區加起來還大,也繁華多了,到處都是摩天大廈。
金伯莉在摩天大廈中拐來拐去,結果在一棟非常隱蔽的大樓前天下車。
之所以說這座大樓隱蔽,是因為周圍的大樓太高,這座大樓顯得就是站在一群大人中的一個小孩。
金伯莉開著車直接在地下車庫的一扇電梯的門口停下,電梯門像是事先準備好似地,恰到好處地在這個時候被打開,從裡麵走出兩個彪形大漢,身穿西裝革履,戴著墨鏡。
其中的一個走到金伯莉旁邊,手裡拿著一個四方盒子,金伯莉立即取下手中的一枚戒指,直接放到盒子裡,那人把盒子蓋一蓋,立即想起了悅耳的音樂聲。
那人朝同伴點了點頭,同時把戒指還給金伯莉,然後退到一邊。
金伯莉一邊解著保險帶,一邊對範建明說道:“下車!”
憑著剛才保安的那個小細節,範建明就知道這是一個神秘所在,隻是搞不清楚,這棟樓究竟屬於國際刑警組織、西方國家中心局,還是聯邦調查局,或者是黑暗主宰的某個分部。
在範建明看來,金伯莉真實的身份就是個迷,幾乎一切都有可能。
他也不想多說什麼,反正最主要也是威脅最大的敵人,黑暗主宰已經跟他通過話,貌似在短時間內不會要他的命,隻是想跟他玩玩而已。
所以範建明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好奇和緊張,甚至連起碼的警惕都沒有,隻是一聲不吭地跟著金伯莉,就想看看她到底想帶自己去乾什麼?
範建明解開保險帶,跟著金伯莉一起下車。
兩個保安把他們領進電梯,整個過程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電梯在七樓停下,門一打開,範建明眼睛突然一亮。
隻見兩個身穿警服的女警察站在門口,雖然她們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但看上去還是比身邊的兩個彪形大漢,更讓他感到賞心悅目。
兩個彪形大漢一左一右的閃開,金伯莉朝範建明一擺頭,直接從他們兩之間穿過去,而那兩個女警察中的一個,又拿出一個小盒子。
金伯莉見狀,立即取下了脖子上的項鏈放了進去,那個女警察把盒子蓋一個,又想起了一段悅耳的音樂聲。
隨後她打開盒子蓋,讓金伯莉拿回項鏈戴上,一轉身,兩個女警察在前麵帶路,他們兩個跟在身後。
這是一條長長的通道,四處都是反光的金屬材料,頂上亮著一排吊燈,照得整個通道讓人有點炫目。
跟著她們來到通道的儘頭後,從外表看不出有門的地方,突然打開了一扇門。
兩個女警察走到門口,又分左右兩邊閃開,金伯莉直接邁步進去,範建明也跟著她走了進去。
身後的門關上之後,範建明才意識到這又是一台電梯。
趁著隻有兩個人的時候,範建明問道:“金伯莉小姐,現在可以向我揭開你的麵具嗎,你到底是誰?”
金伯莉麵無表情的說道:“你的智商那麼高,現在還猜不到嗎?”
範建明燎了她一句:“一般以跟男人睡覺為工作的好像都是站街女,可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夜店呀?”
金伯莉白了他一眼,沒吭聲。
電梯的門又開了,呈現在範建明麵前,又是一條長長的通道,四處同樣都是反光的金屬材料,頂上亮著一排吊燈。
不同的是,這層樓再也沒有人迎接他們,或者說是沒人再來驗證金伯莉的身份。
金伯莉大步流星朝外走去的時候,範建明跟了過去,悄聲問道:“哎,這裡是不是國際刑警組織的總部呀?”
金伯莉並沒有理會他,徑自朝前大概走了十米,也就是整個通道的三分之一處,突然向右側轉身停下,原本是反光材料的金屬表麵,突然映出一個女人的影子。
金伯莉對著那個影子調整了一下位置,牆上的整個影子開始亮起了,閃了三下,又亮起了綠色,緊接著緩緩自左而右的閃開了一扇門,金伯莉邁步走了進去,回頭看了範建明一眼,意思是問他還等什麼?
範建明這時才反應過來,那是人體掃描儀,也可以說是人體密碼,金伯莉通過掃描之後,旁邊的門才會自動打開。
範建明立即跟著走了進去,一回頭,身後的門緩緩關上,看不到一絲縫隙。
範建明再回過頭來一看,原以為是一間非常空曠的房間,誰知道因為反光材料的問題,其實這裡隻有不到十個平方。
範建明正要詢問,忽然感覺整間房都在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