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明來到茶藝社時,少婦已經把和服換上了旗袍,不吹不黑,還是東方的旗袍好看,少婦無與倫比的身材,被勾勒的栩栩如生。
而且和剛剛的和服相比,少了一份溫柔,卻多了一份光鮮和靚麗。
與剛才的謙卑略有不同,此時的少婦坐在大廳的一張沙發上,微微翹著二郎腿,棗紅色旗袍開叉處,潔白而修長玉腿,顯得無比性感平滑。
之前的木屐,已經換成了一雙白色的高跟皮涼鞋,十根腳趾頭乖巧的靠在一起,腳趾蓋上塗著一層紅紅的指甲油。
毫不誇張的說,她的臉蛋很美,但身材比臉蛋更美,而那條玉腿更是讓人浮想翩翩了。
範建明進門的時候,少婦微笑著從沙發上起身,就像是從一個鄰國的老板娘,一下子變成了東方的白領麗人一樣。
隻是鞠躬的姿態,依然保持著鄰國女人的那種謙卑。
“先生好!怎麼,你的朋友沒有一起來。”
範建明立即盯著她的眼睛,看著裡麵的回放,不過很快就失望了。
少婦眼中的映像,清晰地記載著她送範建明出門到醫院回來後,一直就在店裡招呼著客人,沒有跟任何外界聯係,更沒有出現黑人少女和她夥伴的影子。
也就是說,黑人少女的出現,與她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範建明勉強地笑道:“我真的很想帶朋友一塊來,可惜她剛剛失蹤了。”
“失蹤?”
“是的。帶走她的是四男一女,為首的是個黑人少女,混血兒,長得非常漂亮,看上去隻有十三四歲的樣子,不知道你對他們有沒有印象?”
說著,範建明坐到了她的對麵。
少婦彈了個響指,一個身穿和服的少女走了出來,端著兩杯茶,跪在茶幾邊上,把茶放到茶幾上之後,又倒退著離開了。
這種服務,讓客人滿滿的都是成就感,範建明在想,要不要把這種服務引到岷山那個項目去?
少婦示意範建明喝茶,然後顯得有些遺憾地說道:“按照你的描述,他們那樣的人應該經常出於酒吧或者是迪吧,再有就是一些私人會所和俱樂部,應該不會到我這種茶藝社來。”
範建明想想也是,恐怕能來茶藝社喝茶的,都是喜歡東方文化的西方人,或者是東方以及鄰國的僑民,像他們那個年齡的西方年輕人,恐怕都不喜歡這裡的慢節奏。
“不過我有可能幫到你,因為我有個朋友,是沙城的探長,抓人是找人是他的強項,如果你願意……”
太願意了!
受到少婦的影響,範建明也朝她一鞠躬:“那就拜托了!”
少婦愣了一下:“你應該不是我們鄰國人吧?”
範建明點頭道:“我是東方人!沒有到過你們鄰國,但看過你們的影視作品,所以……”
少婦微微一笑:“你大概看的是我們鄰國的小電影吧?聽說,我們生產的那種電影,在你們東方很流行,隻不過都是在網上看的盜版,對嗎?”首發
範建明被她說的有點不好意思,臉蛋泛起了紅暈。
回到東方之後,範建明確實沒看過,但在s國的時候,從那些雇傭兵那裡,他倒是看過不少鄰國的小電影。
不過因為畫麵太過火爆,當時身邊又沒有其他女人,所以他很少看。
可畢竟也是看過,尤其是“拜托了”這句話,就是從小電影裡學來的。
少婦今年三十出,原本感覺範建明是個老司機,沒想到輕描淡寫地燎了一句,居然把範建明的臉給燎紅了,覺得特彆有趣。
她美目一挑,從眼睛裡放射出一道電光,顯得異常嫵眉地問道:“能認識一下嗎?我叫純子,雖然是鄰國人,但出生在西方。”
範建明避開她的眼神說道:“我叫範建明,東方人,嚴格的說起來,這是我第二次來西方,加起來也沒超過半個月。”
“那你的英語說的很不錯呀?”
“我在非洲呆了七年,那裡有很多雇傭兵,把我所在的s國的官方語言也是英語。”
原來如此。
純子知道範建明沒說假話,聽到他說在非洲待了七年,而且和那裡的雇傭軍有來往,聯想到他剛剛打的那個電話,幾乎百分之百確認,他說的那個喬丹,就是西方最大的軍火商。
不過她假裝並不知道這一切,而是問道:“範先生,不知道你和朋友是來西方留學,還是打工的?看樣子你是在路上出了什麼意外,如果有需要的話,我願意為你提供幫助。”
範建明笑道:“我現在最需要的是要找到我的朋友。”
“這個沒問題,等會兒我就帶你去找我所認識的探長,我的是意思是說,其他的方麵,是不是也需要我的幫助?”
“暫時不需要,能方便問一下,這裡就是你一個人嗎,你的丈夫呢?”
純子淡淡地一笑:“死了好幾年,他要是還在的話,也用不著我一個女人在外麵拋頭露麵。”
“你現在一個人過?”
“帶著兩個孩子,找了一個探長作晴人,他叫埃裡克,就是管我們這一片的。”純子笑道:“他的存在,並不影響我們的交往。”
說完,純子給範建明拋了個媚眼。
暈,這種暗示也太明顯了吧?
範建明很清楚,既然純子沒有了丈夫,而且又跟一個探長保持情人關係,同時直截了當底把這一切告訴自己,既說明在男女關係方麵她看得很清,又證明她對自己有那麼一點意思。
而現在範建明正需要她的幫助,即便是自己不缺女人,範建明也不想拒絕,或者說不能拒絕。
“那現在能不能帶我去找他?”
“沒問題。”
範建明立即準備付錢,純子笑了笑:“你要想付錢的話,回頭一塊算吧,接下來你該付錢的地方多的是。”
範建明明白她的意思,兩人遲早要睡在一塊,真要付錢的話,恐怕不僅僅是這一杯茶的錢。
範建明也不矯情,笑著聳了聳肩。
“走吧。”
純子起身朝門外走去,走路的姿態,和穿和服時完全不一樣。
穿和服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就是無比的溫柔和順從,現在滿滿都是一種女強人的氣場,顯得更有品位,也更加性感。
上車之後,純子立即打開導航,在頁麵上點了電話按鈕,埃裡克的名字出現在屏幕上。
“你在哪?”純子問道。
“我在高速公路口。”
範建明立即示意村子把車開過去。
純子點了點頭:“回頭找你幫個忙,找一群人,一女四男,女的是黑人混血兒,長得很漂亮,大概十三四歲左右。”
“乾什麼?”
“我的一個朋友的朋友,被他們劫持了。”
“挾持?”埃裡克問道:“你說的應該是黑珍珠莉亞,她今年十八了,隻不過看上去更小而已,在哪裡劫持你朋友的朋友,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