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明霞緊緊依偎著範建明,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身體不斷的散發出熱量,而且他雄性荷爾蒙的味道,更是像有磁力一樣,深深地吸引著董明霞的嗅覺係統。
這是一種本能和條件反射。
董明霞的一隻手,緊緊橫在範建明的胸前,摟著範建明的脖子。
她的一條腿,也成直角放在了範建明的身上。
範建明一邊摟著艾琳娜,一邊看著董明霞的這個造型,笑著搖了搖頭。
他幫董明霞蓋好衣服,卻不敢入睡,而是豎著耳朵聆聽的四處的動靜。
艾琳娜睡得很甜。
雖然相對於西方的彪雄大漢而言,範建明一米八的身材,一百五十斤的體重,還顯得有些單薄。
不過在艾琳娜看了,雖然範建明跟她做那種事的時候,少了西方大漢的那種壓迫感,但卻很靈巧。
如果說跟西方大漢在一起,艾琳娜有種被碾壓的感覺,摟著範建明的時候,卻更讓她顯得主動和自由,真有一種老牛啃嫩草的感覺。
儘管範建明給了她一種來自東方的全新感受,但如果範建明就以為已經征服了她,那就大錯而特錯。
像她這樣的西方女人,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
作為西情局工作站的站長,她這麼容易就能被一個男人改變立場的話,西情局的局長真要找一個牆角,一頭撞上去碰死算了。
艾琳娜的想法很簡單,隻要找到上官夫人和上官悠然,她會毫不猶豫的執行局長的命令。
而在範建明離開人世之前,艾琳娜能夠多享受一次試一次。
範建明當然也清楚,像艾琳娜這樣的女人,從來就不缺男人,更不會因為男人而喪失自己的立場。
範建明明知道不可為而為之,一來是針對於女人而已,他已經全麵開禁,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
而且像艾琳娜這樣的金發碧眼女郎,能夠給他一種全新的感覺,僅僅是出於身體的需要,他也沒有理由拒絕。
更重要的是,範建明已經知道,西情局絕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自己,艾琳娜跟著過來,與其說是協助,不如說是監視,同時隨時隨地都準備伺機而動。
就像範建明對董明霞所說的那樣,他並不奢求艾琳娜因為自己改變立場,隻是希望在她下手的時候,哪怕有瞬間的一個猶豫,對於範建明這樣的高手來說,絕對是絕處逢生的機會。
從這個角度而言,範建明跟艾琳娜乾那種事情,還真不是逢場作戲,至少在想艾琳娜感到無比快樂的時候,範建明絕對是認真的。
他越是認真,越能激發艾琳娜的急情。
董明霞趴在他半邊的身體上,範建明根本就沒有去碰董明霞,他的另一隻手,卻扶摸在艾琳娜的胸口。
性感的艾琳娜,完全可以滿足的,完全可以滿足他所有的需要,包括身體和感官上的。
大概是過於疲憊,艾琳娜睡得特彆香。
尤其是在範建明運行起吐納神功的時候,身體因為真氣的運行,始終保持著溫暖的體溫。
他的手掌,就像是傳感器,源源不斷的把自己體內的熱度,通過艾琳娜的胸口,傳輸到艾琳娜的身體。
艾琳娜雖然睡著了,但雙手依然緊緊摟著範建明的手臂,就像是摟著你一塊暖氣片一樣,感到無比的愜意。
董明霞卻被範建明身上散發出來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帶入了一個美妙的夢境。
夢中,她在寒冷的原野上奔跑,一種莫名的恐懼,始終在身後追逐著她。
就在這時,一縷陽光出現在天空,耀眼的光芒,慢慢的幻化出一個白馬王子。
奇怪的是,他看不清白馬王子的那張臉,隱隱感覺到有點像是自己的未婚夫秦天,一會兒居然是範建明。首發
見鬼,怎麼會是他這個人渣?
隻是感覺到深厚的寒冷和恐懼,正在迫近。
董明霞沒有任何選擇,直接撲向迎麵而來的白馬王子。
“明霞,你怎麼會在這裡?”
謝天謝地,原來真的是秦天?
“我跟陳超在執行一項任務,軍事秘密,不能說出來的。”
“不是吧,你是不是在想我呀?”
秦天的麵孔,突然變成了範建明,而且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一臉地壞笑。
“你混蛋,你這個人渣!”
就在這時,不知道李倩倩怎麼突然出現了,隻見她很不高興地瞪了董明霞一眼:“誰是人渣呀?我都跟你說了,她是我老公,你居然跟他在一起?”
董明霞慌了,趕緊解釋道:“沒有,沒有,我才沒跟他在一起,剛剛跟他在一起的是艾琳娜,一個西情局的特工。”
“騙人,我老公怎麼會跟一個特工在一起?”
“真的,我真的不騙你,不信你看呀!”
周圍並沒有艾琳娜,而且範建明此刻正摟著她,一臉的壞笑,他沒有搭理李倩倩,李倩倩對此好像也熟視無睹。
董明霞急得汗都出來了,拚命掙紮著,叫喊著:“倩倩,倩倩,你真的誤會了,我跟他沒事,他跟那個艾琳娜才有問題!”
李倩倩根本不搭理她,轉身居然朝她們大學時代的寢室走去,然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倩倩,你開門呀,你聽我解釋呀!”
董明霞拚命敲著門,門裡卻沒有一點反應,範建明卻陰魂不散地站在她的身後,始終得意洋洋地壞笑著。
董明霞拚命敲著門,急著直跺腳:“滾開,你給我滾開——”
就在這時,董明霞感覺腳底一空,整個人突然掉入陷阱。
“啊——”
董明霞尖叫著,突然把自己給叫醒,睜開眼睛一看,自己正半趴在範建明的身上,自己的手,死死拽著範建明的毅力。
自己的腿架在範建明的肚子上。
她抬眼一看,範建明正麵無表情地低著頭,不動聲色地問了一句:“怎麼,做噩夢了?”更新最快
董明霞一下蒙了。
她趕緊推了範建明一把,立即從地上爬起來,看到艾琳娜緊緊依偎在範建明的另一邊,眉頭一皺,心想:我怎麼跟他們睡在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