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逍的動作乾脆利落,待得小師姑反應過來,兩團白的耀眼的大蟠桃兒已經完全蹦了出來,在秦逍麵前晃蕩不止。
似乎意識到什麼,小師姑俏臉微微變色,正要抬手將衣襟扯下去遮擋住,但她的速度卻終究沒有勝過秦逍,手臂剛抬起,還沒碰到衣襟,秦逍的兩隻龍招手已經毫不猶豫地抓了上去。
這就是秦逍做事的風格,乾脆利落。
其實秦逍當然沒有想過會在這個時候這種地方與小師姑會發生些什麼。
哪怕在自己壓住小師姑之前的那一刻,他也覺得這隻不過是小師姑對朱雀存有偏見,故意調侃自己。
但小師姑天生媚骨,她即使不賣弄風情,僅憑天然風姿,就足以讓任何男人神魂顛倒。
如今故意施展挑逗手段,哪怕是秦逍,那也是難以抗拒。
他熱血上湧,瞧見那兩團綿軟雪白的大蟠桃,幾乎是無法呼吸,更無法思考,立時便抓了過去。
其實在這一瞬間,他倒也明白,小師姑今日賣弄風情,未必是真的想要和自己發生什麼。
可是有些事情一旦在擦槍走火的邊緣,那麼真真假假就很難分得清,但凡有一方主動強勢一些,很容易就會弄假成真。
秦逍心知自己抓住了小師姑的要害地方,這事兒幾乎就會成真。
小師姑自然也沒有想到秦逍的動作如此乾脆直接,胸脯被掀開後,本是一片冰涼,可是瞬間又變得火燒般灼人,正是秦逍趁她沒來得及動作前,一手一個抓握住。
蟠桃是仙果,秦逍這樣的凡夫俗子碰上仙果,自然是瞬間就覺得自己賽過神仙,那種手感竟是從未體驗過,綿軟之中緊實,緊實之中卻又不是彈性,隻是蟠桃委實太過腴沃豐碩,秦逍即使兩手攏之也未必能完全覆蓋,此刻一手抓一隻,也隻是覆蓋部分而已。
可就是在這一瞬間,小師姑喉嚨裡竟是發出極其壓抑的一聲輕吟,銷魂蝕骨,本來抬起去遮擋胸脯的手,卻是不自禁捂住了自己的朱唇,顯然是害怕自己發出的聲音被人聽見。
這一聲聽在秦逍耳朵裡,全身卻是一陣酥麻。
他腦中竟是瞬間想到了草原那位攣鞮女汗的銷魂聲音。
毫無疑問,無論是攣鞮女汗還是小師姑,在這種情況下發出的銷魂聲音,都足以讓人魂靈酥麻。
但這兩者之間卻又有著鮮明的不同。
如果說攣鞮女汗的聲音讓人感覺到野性,那麼小師姑則更是帶著妖冶。
秦逍喘息急促,他緊緊握住小師姑的大蟠桃,手背青筋突起,顯然是很用力,指縫間溢出細膩的雪白。
一切似乎靜止下來。
隻是手上的觸感讓他實在有些忍受不住,正準備揉動,手指剛剛動了一下,就聽小師姑恨聲道:“你......你第一次也......也是這樣對她?”
秦逍額頭上早就布滿了汗水。
憑心而論,如果身下換成其他任何一個女人,秦逍都不會猶豫不決,美人在手,如果還猶猶豫豫,那非但不是尊重美人,反倒是對美人的一種褻瀆。
但畢竟是小師姑。
他多少還是有些忌憚。
聽到小師姑這樣說,秦逍才抬頭,將目光從那誘人的大蟠桃上移到小師姑麵頰,看到小師姑蹙著柳眉,一雙眼睛也正盯著自己。
小師姑雖然語氣不是很好,但她麵頰潮紅一片,而且那雙漂亮的眼眸之中也沒有冷厲之色,卻帶著一種緊張、無措。甚至還有一些期盼。
“是.....是這樣的。”秦逍微壯膽子道:“一開始......一開始是這樣......!”
“那你也不怕......不怕弄疼她?”小師姑看到秦逍那雙眼睛就像是要吃人一樣,素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師姑竟是顯出一絲絲害怕之色,不去與秦逍目光直接對視,咬了一下嘴唇,“你.....你就是用這作為借口,故意......故意欺負小師姑!”
她顯出的那一絲害怕之色,卻恰恰撩起了秦逍內心深處的征服欲,最要命的是“欺負小師姑”這幾個字,平時秦逍稱她為小師姑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但此刻雙手握著大蟠桃,再聽到“小師姑”三字,內心的感覺卻又是完全不同。
“沒有!”秦逍不放手,身體下壓,喘氣道:“我......我沒有欺負小師姑,我就是......就是告訴你我那次是怎麼做的。”
“那......那你就這樣一直抓著不放?”小師姑聲音酥媚入骨。
秦逍湊近她耳邊,低聲道:“那你要和我說,讓我咬你!”
“乾嘛......乾嘛要你咬我?”
“那次她是這樣說的。”秦逍道:“你隻有讓我咬你,我才能進行下去。”
小師姑睫毛煽動,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看上去頗有些猶豫。
“你不說,那......那我當你說了?”秦逍渾身似火燒,委實有些忍耐不住。
小師姑咬了咬牙,才湊近秦逍耳邊道:“那......那你咬我!”
秦逍如獲赦令,急道:“遵命!”卻是鬆開一隻手,十分迅速地用雙手攏住一隻大白蟠桃,再不廢話,張開嘴,湊了上去。
夜色深沉,雨勢未息,三頂帳篷在夜色之中任由風吹雨打。
雖然各部兵馬都已經撤走,祭台這邊早就空曠一片,不過胡海彪為了以防萬一,臨走之前,卻還是留下了十幾名軍士守在大路路口,直待秦逍真有什麼事情需要吩咐,軍士們隨時聽令。
軍士們自然不敢靠近廣場去打擾,在屋簷下避雨,卻還是注意著周圍的動靜,以免有人靠近。
外麵的風雨不算大,秦逍和小師姑卻也是綿綿細雨。
秦逍自始至終都知道小師姑乃是世所罕見的極品美人,更知道她異乎尋常的本錢隻怕萬裡也難挑一。
這一次與小師姑水乳交融,他才再一次確定,天下美人各有其韻,真正的極品佳人,媚骨是各不相同。
其實從他張口咬住大蟠桃開始,後麵的一切就被他完全掌握了主動。
小師姑雖然是個從不受人擺布之人,但在這件事情上,那還真是嬌花遇老牛,無論她平時看起來多麼煙視媚行,似乎是個風騷入骨的妖冶女子,但真正進入此道,秦逍才知道她其實就是個懵懂無知的小羊羔。
憑心而論,在此道之中讓秦逍最為默契的首當是攣鞮女汗。
攣鞮女汗行事之時,不會完全順從,卻又不是抗拒,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喘息、甚至每一個眼神,既妖媚又充滿挑釁,讓人欲罷不能。
其實就算是影姨,雖然一開始會很生澀,但很快就能適應,而且會變被動為主動。
但平時看起來似乎最具挑逗力的小師姑真要行事,卻完全變成了小羊羔,沒有抗拒,反倒是完全順著秦逍的意思配合,隻是偶爾拒絕地問一句:“她也這樣嗎?”不過秦逍心裡明白,是不是真的這樣對小師姑來說並不重要,小師姑這樣問,無非是第一次與男人親密,許多動作實在是羞臊的放不開手腳,借著問題,得到肯定答案後,就會以的反正那風騷道姑也是這樣做的來安慰自己,如此才能順著秦逍的意思去配合。
秦逍對小師姑自然不會像對攣鞮女汗那樣。
攣鞮女汗是久曠美婦,需要的是狂風驟雨,但秦逍知道小師姑是一隻小羊羔,雖然她的火爆身段讓人迷醉不已,讓人恨不得在這腴美的嬌軀上拚力揮汗,但秦逍整體上還是非常克製,曉得小師姑即使是習武之人,但自己也還是要有憐香惜玉之心,切莫第一次就疾風驟雨嚇住小師姑,讓她心裡生出恐懼。
正因如此,秦逍自始至終也是柔情似水,這股溫柔卻又是讓小師姑更加甜蜜,全心配合。
外麵的風小了一些,小師姑此刻也已經是蜷縮在秦逍懷中,溫順如綿羊。
她從臉頰到腳掌,竟然通體潮紅一片,整個人就如一株豔美的桃花,渾身上下也是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子。
秦逍抱著小師姑,兩人胸脯相貼,一隻手環住小師姑肩頭,當做枕頭,而另一隻手則是環抱著小師姑腰肢,兩根手指在小師姑綢緞般絲滑的肌膚上遊動,肌膚光滑緊實。手感無與倫比。
如果不是清晰地感受到小師姑如蘭的氣息,秦逍實在懷疑自己是不是魂遊夢中。
他倒不是沒有臆想過和小師姑這樣的極品美人共赴巫山,但卻也知道偶爾和小師姑曖昧一番倒可以,真要和小師姑發生些什麼,恐怕是絕無可能。
但這突然之間,自己臆想的美夢竟然變成了現實。
來得太過突然,突然地讓秦逍宛若做夢。
“早知道這麼累,就.....就該等兩天!”小師姑語氣有些埋怨,“人家現在就想有個柔軟的大床,躺在上麵好好睡一覺,睡上三天三夜也不讓人叫醒。”
秦逍好笑道:“現在嫌棄累了?剛才你起落得速度很快啊?看不出你勞累。”
“你還說。”小師姑抬手在秦逍胸口掐了一下,道:“是.....是你讓我快一些的,人家都累死了.......!”眨了眨眼睛,道:“你還說那風騷道姑速度比我還快,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