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漢軍動向如何?”深吸一口氣,諾木朵冷靜下來,將注意力轉移到商戢身上。
“那支漢軍覆滅了諾博將軍後已經啟程南下,似乎要到襄平來!”來者慌聲稟報道。
“南下?他們敢南下?”諾木朵難以置信的高呼一聲,然後臉上露出一絲獰笑,問道:“他們具體有多少人馬?到哪裡了?”
前來通報的鮮卑人額頭上沁出一層細汗,結結巴巴吧道:“屬、屬下不知!”
“廢物!”諾木朵再次怒罵一聲,幾欲出手,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傳我軍令!諾博違背軍令,莽撞行事致使大軍損傷,將其所在邑落打為奴隸,全軍需以其為警,不可麻痹大意!”
“另有一夥漢軍南下,沿途各軍小心防備,加強聯係,發現敵軍立即彙報,切記不可被敵所乘!”
消息了落後了不少的諾木朵不知道,商戢已經率軍抵達了襄平附近的遼隊,要不然他的命令就不是怎樣了。
“傳令去吧!”下達完命令,諾木朵低頭思索一陣,感覺沒有什麼紕漏,不耐煩的對跪著的鮮卑人揮揮手,將他打發出去。
“屬下告退!”鮮卑屬下高呼一句,然後如同逃命一般離開了大帳。
商戢這邊,計劃製定後,商戢與柳毅就各自率軍分離。
商戢與太史慈二人率部直撲遼隊城。
“子義,一會兒你帶一萬人馬,自側翼進攻,防止鮮卑人逃竄,有沒有問題?”在離近遼隊城不遠處,商戢在戰馬上對太史慈詢問道。
太史慈麵色鄭重,拱拱手道:“將軍軍令,末將謹遵!”
“好!子義你從左側進攻,虎臣,你則自右側進攻,我率黑甲玄騎正麵進攻,咱們三路大軍齊發,務必全殲了這夥敵軍!”
“末將領命!”太史慈和劉猛齊聲說道。
說完,兩人一拱手,率部離開。
因為時間緊急,太史慈雖然身負高級特殊兵種烈陽騎,然而卻沒能訓練,隻能帶著一萬普通騎兵進攻。
但以太史慈的能力,這一萬常規騎兵戰力不遜低級特殊兵種,他那屬性欄裡一大堆增益技能可不是擺設!
三路大軍齊發,洶湧而去,很快就逼近遼隊。
大軍開來,遼隊城下的三萬鮮卑騎兵自然不可能不發覺,立即收攏陣營,開始戒備。
不過一向囂張跋扈慣了的鮮卑軍也沒有撤退,反而在統領的帶領下開始躍躍欲試。
“很好!”商戢見狀心中暗自興奮,不怕這些人硬鋼,就怕他們見勢不妙立即撤退,這樣即使能擊潰他們也必定流毒無窮,將來清剿也是個煩。
“增我軍攻!”商戢大喝一聲,一道若有若無的氣機以商戢為中心,向四周蔓延。凡是區域內的士卒立即攻擊力提升百分之二十。
“殺!”爆喝一聲,帶領大軍殺了過去。
鮮卑軍統領見狀輕蔑一笑,拔出彎刀,大吼道:“鮮卑勇士們,隨我殺敵!”
“吼吼吼”
鮮卑軍頓時發出一陣亢奮的怪叫,咆哮著衝了過去。
“就是現在!”
見商戢率中軍與敵軍交鋒,太史慈與劉猛二人找準時機,立即一左一右衝了上去。
鮮卑軍為他們的盲目自大付出了代價,商戢本部的千黑甲玄騎就足夠全殲他們了,更何況還有五千狼騎兵和一萬常規騎兵?
看似最好欺負的一萬常規騎兵還有太史慈這一員頂級曆史名將親自帶隊,三萬鮮卑軍立即就陷入了被吊打完虐的境地。
遼隊城城牆之上,一名武將目瞪口呆的看著城外被吊打的鮮卑軍,委實有些難以置信。就在剛才,這城外的三萬鮮卑軍將城內五萬遼隊軍壓得不敢出城,轉眼間卻又被兩萬左右的商戢軍暴打,武將隻能感歎世事無常。
“傳令下去!開城門,出擊接應友軍!”武將很快就反應過來,立即揮手下令道。
“將軍三思啊!”附近的幾名武將聞言頓時大驚,立即打算勸阻。
“三思個屁!鮮卑軍都被友軍暴打了,你們還三思?膽子都被狗吃了嗎?就你們還配是大漢將士?”武將怒罵一聲。
幾員被罵的武將頓時臉色難看起來。片刻之後,其中一員武將陰沉著臉拱拱手道:“既然將軍欲要出城迎戰,我等也不好阻擋。不過為了城中父老安危,將軍隻能帶本部兵馬出戰,我等就隻能預祝將軍凱旋了!”
“呸,懦夫!”武將輕蔑一笑,信步走下城牆,邊走邊喊道:“諸軍聽令,立即隨本將出城接應友軍!”
立即就有武將的直屬部將轟然領命,還有一些將士也蠢蠢欲動,不過看了眼被罵的幾員武將陰沉的臉色,最終也沒幾個敢真的隨武將迎戰。
“殺!”
很快,城門洞開,武將一馬當先,身後如潮的騎兵湧出,殺向鮮卑軍。
鮮卑軍本就在商戢三人的猛攻下苦苦支撐,如今後方又被遼隊軍夾擊,四麵團團被圍,即使想要撤退也沒那個機會。
不多時,三萬鮮卑大軍就被幾方聯合剿滅!
“在下遼隊縣縣尉王舒,見過將軍,拜謝將軍援助之恩!”
之前出城的那名將軍帶著少量親衛向商戢這裡趕來,見到商戢後就是深深一拜。
“王縣尉多禮了,都是遼東郡兵,攻守相望互相扶持本就是應有之義!”商戢下馬扶起王舒,開口道。
“啊?將軍竟然也是遼東郡郡兵?在下觀將軍麾下勇士,還以為是雒陽的援兵到了!”
王舒故作驚訝的感歎一句,悄悄的一個馬屁送上。
“縣尉過譽了,在下黑水塞鎮守校尉商戢,可不是什麼雒陽禁軍!”商戢嗬嗬一笑,輕聲說道。
“竟然是商校尉當麵,久聞商校尉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王舒一臉的崇拜。
“嗬嗬嗬,校尉過譽了!”商戢有些彆扭的說道。
按理講,王舒地位並不比商戢低。即使商戢有支援之恩,這王舒委實太過謙卑了,態度好到令商戢彆扭,拿不準王舒具體要乾什麼,商戢也隻好打著哈哈,推太極。
“商校尉,在下有個不情之請!”猶豫了一下,王舒有些尷尬的低聲道。
“王縣尉但說無妨!”商戢暗道一聲來了,表麵上卻不動聲色,朗盛說道。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