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個禦獸道統的轉向,剩下的也就順理成章!
武聖道場浮筏隨即偏轉,並打出光語:跟上!
魂修,血河道,丹修……最後剩下個體脈聯盟猶自掙紮,就是不轉!其筏內爭的是熱火朝天,從動嘴開始向動手發展!
玩-身體的,脾氣都很暴!
最終,單個道統還是服從了集體意誌!這些該死的劍修,就不知道提前商量下麼?多說幾句話能死?
筏隊,仍然是那個筏隊,唯一的區彆是,方向變了,領頭的變了!
在筏隊徹底提速前,虛空中抹過一道身影,一頭撞入領頭的劍修浮筏中。
婁小乙就笑,“前輩,您這麼惜身的人,可不應該來趟這趟混水!我醜話說在前麵,真打起來,可沒人來保護您?您準備好棺材了麼?”
聞知在他麵前坐下,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已經不是小家夥的小家夥,歎了口氣,
“我來這裡,不是追隨你!而是來追隨信仰!老夫周遊列國,偶然夜觀天象,知在天擇有人自悟信仰!我的第一感覺便是你,現在看來,猜得不錯!”
婁小乙也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如果我現在真有了信仰,你就更不應該跟著我了!因為我已經不需要您再夾磨利誘!
前輩,不開玩笑,這一次可能真的很危險,您不擅長戰鬥,何必自尋煩惱?”
聞知舒服的伸了伸腰,意味深長,“你啊,知不知道,戰場並不一定全靠戰鬥,偶爾也需要點彆的東西?
對我信仰道來說,每一個自悟信仰的,都是信仰之主!都是我追隨的對象!
而且我此來,還會為你獻一份禮!”
婁小乙很好奇,“禮?前輩打算免費送我大道碎片的消息了麼?”
聞知擺擺手,“信仰歸信仰,生意歸生意!你什麼時候聽說過信仰可以當作生意的?
我要告訴你的是,在後麵的六支隊伍中,武聖道場可以完全信任!”
婁小乙不動聲色,“為何?”
聞知一字一句,“因為他們都有信仰!否則你以為憑他們那點子武把式,又怎麼在天擇生存了這麼久?
我可以幫你聯係他們,讓他們成為你最得力的臂助!”
……卯七道標要比周仙稍遠,而且不在一個方向上,整支老爺筏隊足足花了兩年時間,還不如肉-身飛得快,但他們彆無選擇,要突破正反空間屏障,就不能缺了這東西。
這期間,各個道統都有修士前來溝通,對此,婁小乙是隻字不提目的,愛跟不跟!讓人氣的牙癢癢的,卻又拿他毫無辦法!
兩年後,終於來到了卯七道標,婁小乙傳下自己的意思,還是比照現有隊型,依次進入空間通道,跨入主世界!
卻遭到了另外六家的一致反對!道理明擺著:都是老爺破筏,聚能有限,不會有一筏開路,餘筏跟上的性能,就隻能一條一條的聚,一條一條的過,那麼你劍脈浮筏第一個過去了,自顧跑逑了,我們找誰去?
每條浮筏聚能通過的時間大概要半個時辰,這麼長的時間,已經足夠他們跑的無影無蹤了!
武聖道場挺身而出,要求第一個通過,然後才是劍脈,禦獸,魂修,血河,體脈……這個改變大家都同意,劍脈也不會反對。
如此,通向主世界的第一步,就在卯七道標處打開!也是劍卒軍團踏入主世界的第一步!
武聖道場的通過很順利,老爺筏的能量破壁雖然有點勉強,有點讓人提心吊膽,但終歸還是成功打開了通道,留出一條僅夠一條浮筏通過的縫隙,這意味著後麵的浮筏借不到光,一切都得重新來過。
聞知嘖嘖歎道:“上國真是好手段,好人才!能把七條浮筏都做舊到如此地步,就隻能一條條的通行,我估計能量破壁的次數也是有限,還有主動力持續運轉的時間……這些東西,走近路是無妨的,走的遠了就要壞事,小友不可不妨啊!”
婁小乙一哂,“去了主世界,肉身飛行即可,你見過多少劍修一直坐浮筏享受的?
至於能破幾次壁,一次既可!
勝利了,浮筏大把隨我們挑!失敗了,人歸上天,怕也就用不到浮筏!”
聞知心中歎息,劍修行事,真正是不留餘地,但也正是因為這樣的不留餘地,卻在戰鬥中能爆發出遠超其它道統的戰鬥力!
“小友,為何要讓武聖道場打頭陣?你的擔心應該是後麵的人跟不跟,而不是在前麵!”
武聖道場已經在兩年的航行中悄悄和劍脈達成了一致,是劍脈現在唯一的真正可以靠的盟友,當然應該岔開使用,而不是一個排第一,一個排第二,讓後麵的幾家有了單獨協商的機會,
婁小乙卻是毫不擔心,“不會!他們正是迷茫之時,無處可去,沒有主心骨,單獨組團,誰服誰?”
武聖道場順利通過,接下來就是劍脈,同樣的磨磨蹭蹭,同樣的老牛拉破車,空間通道在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後終於成型,隨後,消失在通道中!
剩下五家,果如聞知所料,就有出來挑事的;倒不是想另起爐灶,而是想,
“這樣不行!咱們七家既然現在已經是事實上的同舟共濟,那就應該彼此之間互通有無,坦誠相待,這麼神神秘秘的算什麼?合著我們六家成了跟屁蟲了?”一名體脈聯盟的體修當先發難,大聲疾呼。
一名丹道真君也響應道:“說的不錯!劍脈的曆史放在那裡,和這次紀元更迭有大牽連,我們願意跟著找一份出路!這也是大家一直沒散的原因!
但是,是不是該限製一下劍脈的權利了?我看他們現在的自我感覺有些太好,老子天下第一!
他們隻是天擇劍修而已,不是五環劍修!裝什麼大尾巴狼?”
就有血河道修士反唇相譏,“你們說這些,我們何曾沒試過?這兩年來就一直在追問,可劍脈卻什麼也不肯說,隻說三年之內,必有答案!
現在已經過去了近兩年,何不再等等?
關鍵是,就算是鬨翻了臉,又有什麼用處?我們投奔誰去?又哪個大界敢放心收下我們這些被驅之人?”
一群人吵吵鬨鬨,一時間也撕掰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