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心頭興奮，再接再厲地看向黑霧裡距離自己遠一些距離的黑影。
這次，方月發現自己盯著黑影看了足足快五分鐘，才終於領悟了劍法！
而這次，領悟的劍法，竟然是……
“係統提示：恭喜玩家[夜色黎明]，領悟[寒空劍法/先天]！”
沒錯！竟是先天境的劍法！
隻是一眼，方月整個人就激動了起來。
要知道，他的暗月刀法，也就是先天境而已！
不過仔細拉開屬性列表一看，方月發現[寒空劍法]是先天三流境的劍法，和暗月刀法沒得比。
而且不同於之前周圍密密麻麻的一圈的黑影，遠處的黑影，數量明顯少了很多，隻有寥寥三十幾個黑影，有些甚至不是完整的黑影形態，而是隻有一半的軀體，像幽靈似得，上半身在舞劍，下半身根本沒有。
到底是黑霧所化，方月也沒有多想。
然而等他學習第二個黑影的劍法時，他發現眼前開始總會時不時劍光閃過。
一個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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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一道黑霧劍芒，在眼前憑空出現，連反應都來不及，就已經與他交錯而過，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0！”
方月被嚇了一跳，不過傷害卻是一點都看不到。
在[詭衣]的保護下，這道劍芒根本毫無威脅可言。
不過劍芒的餘威震蕩在[詭衣]上時，那種餘威，卻讓方月對劍道的感悟更加敏銳，隱隱又提升了幾分。
方月心中一動，放開[詭衣]的保護，黑色絲綢退回後背形成黑色圓環自傳。
而方月則繼續觀看第二個先天黑影。
嗡！
第二道劍芒，果然很快出現了，這次有所準備，方月已經有能力避開，但他沒有閃躲，而是正麵承受！
呲——
黑色劍芒在他臉頰劃出一道幾厘米長的傷口。
刺痛感傳遍全身，對劍道的領悟，卻再次攀升！
原本需要五分鐘才能看完的先天黑影，此刻竟隻需要短短兩分鐘，就完全解決。
隨著係統音響起，又一門先天三流境的劍法，被方月領悟。
沒有停留，方月繼續看向第三道先天黑影。
而詭異的是，之前那道劍芒造成的傷勢，竟還沒恢複過來。
傷口仍在，鮮血順著傷口流下。
這讓方月有些不解，夜之呼吸，他能感覺到[夜之呼吸]在運作，但就是無法修複這道充滿劍意的傷勢！
微微皺眉，方月遲疑了下，沒有覆蓋上[詭衣]，而是選擇繼續承受偶爾冒出的劍芒襲擊。
領悟，還在繼續……
“係統提示：恭喜玩家[夜色黎明]，領悟[排絕劍法/先天]！”
“係統提示：恭喜玩家[夜色黎明]，領悟[九鴿劍法/先天]！”
“係統提示：恭喜玩家[夜色黎明]，領悟……”
當方月將三十多個先天黑影全部觀看完畢，他的身上也多了數十道劍傷，渾身模樣看起來慘兮兮的，但實際都是小傷，不算什麼，畢竟方月也是在有意識地控製著劍芒對他造成的傷勢情況。
而將三十多個先天黑影的劍法全部學會後，方月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所有的先天劍法，全都隻是在先天二流和先天三流之間徘徊，沒有任何一個劍法，是先天一流的劍法！
同時，先天二流劍法中，大多都是殘缺的狀態，就如同那些隻有上半身，沒有下半身的黑影一樣，劍法隻有一半，即使方月完全學會了，也隻是學了個殘招而已。
這是個什麼情況，方月不太明白，但他感覺到，自己對劍道的領悟，已經有刀法的七八成左右了。
在沒有更多的黑影可以學習的情況下，再想提升對劍道的領悟，就隻剩……
嗡！
劍芒迎麵而來，方月不閃不避，硬吃傷害。
呲——
胸口噴出鮮血，留下一個長長的斜向的傷口，周圍隱隱浮現出似虛似實的文字，方月對劍道的領悟再次攀升一截！
這種提升很明顯，像是原本隻是1%2%這樣緩慢地提升進度條，突然來了波大的，一下子提升兩個20%進度條這樣的感覺，對劍道的領悟一下子就拉起來了。
不過傷勢也非常明顯。
方月低頭看了下，胸口的傷勢已經算是比較嚴重了，多來幾下，他也有點危險的。
劍芒的威力上限，似乎比方月想的厲害不少。
方月正想再承受兩次這種程度的劍芒，就去見手就收的裹上[詭衣]，解決巨大蟲繭去，結果羊皮紙卻突然從腦海裡蹦了出來。
【咦咦咦咦？】
【方月，你在乾嘛呢？】
明明隻是文字浮現，方月腦海裡卻好似浮現出一個可愛少女雙手做望遠鏡狀，瞪大眼睛，發出可愛聲音的形象。
微微搖頭，方月連忙將這種不知哪裡冒出來的想象畫麵給甩出腦海。
“你怎麼冒出來了？”
【嘻嘻！】
【我剛剛吸收完舞弊者的養分，出來溜達啦！】
【對了，你是在自殺嗎？】
【想不到你還有這種愛好！】
【沒關係，偉大而高貴的羊皮紙大人會一直在心中奠基你的！】
自殺？
方月一愣。
什麼意思？
【誒？什麼什麼意思？你不是在自殺嗎？】
鬼才要自殺呢！
【那你乾嘛對劍芒不閃不避啊？】
【難道你沒感覺到嗎？你身上的傷，不是普通的傷勢，這是蘊含劍意的劍傷，某種程度而言，和[詭詛]差不多，可不是什麼普普通通的傷勢。】
方月心中咯噔一聲。
淦！
你不早說！
【什麼早說，我才剛醒！】
【委屈屈！】
【嗚嗚嗚，紙紙做錯了什麼，剛醒就被你凶！】
腦海中好像浮現出可愛少女鼓起臉的鬨情緒畫麵。
方月連忙道：“不怪你，不怪你，我的好吧，那我該怎麼做？這劍傷可是大補啊！”
【不理你了！自己活活補死吧！哼！】
“彆啊！我們誰跟誰啊！我錯了好吧，幫幫我分析分析情況啊！”
方月本以為羊皮紙真不理自己了，沒想到沒兩秒，羊皮紙就又冒出來。
【好，已經消氣了！本紙紙原諒你了，畢竟你死了我也很麻煩的。】
……真好哄。
【閉嘴！閉嘴！閉嘴！】
【再亂說話，我就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