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魚上下打量著逆無道,言語間透露著輕視與瞧不起。
逆無道臉色瞬間難看至極。老子雖然沒了公會罩著,但是老子還是人榜高手!木魚這句話,打臉打的也太疼了。他憤怒地看了看那麵無表情的木魚,雙拳握了又握,隨即鬆開,乾笑道:“哥們,留個麵子,我在等我朋友呢。”
“去魔塔外麵等,謝謝合作。”逆無道在論壇早已臭了名聲,木魚才不慣他的臭脾氣。
“你……好,好!”逆無道強忍怒氣,扭頭就走出了魔塔。
木魚一聲冷笑,回到了自己的隊伍中。
“木魚老大,這逆無道也太窩囊了,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同一隊伍裡的隊友笑出了聲。
“咱們有猛虎為尊公會支撐,就他一個散人玩家,怕啥!”木魚若無其事的擺了擺手,雙眼放光道:“來來,咱看看骷髏戰將都爆出了什麼。”
……
話說蘇然掉進密道之後,差點被嚇的魂飛魄散。他順著那猶如滑梯般的通道安全到達了底部。
小骷髏站起身拍了拍骨架上的塵土,打量起了這間死氣沉沉地密室。他第一眼看到的,正是密室正中的那一口奇棺,站立的棺材!
蘇然被這口詭異的棺材給嚇的寒毛直豎。棺材上貼滿了符咒,整口棺材仿佛由磁場包裹,生人靠近不得。
【懸符立棺】
惡鬼立棺,怨氣衝天。災從棺出,生靈塗炭!
注:死氣澆灌,方能開棺。
蘇然明白,自己這是又遇到特殊的棺材了。看這棺材標記的,惡鬼的來頭恐怕不小。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放出鬼王旱魃的那次,這惡鬼可是不分你我的,旱魃那家夥一出世就想殺了自己。那這隻惡鬼八九不離十,估摸著也是一隻白眼狼。
蘇然心驚不已。就這麼小的一個密閉空間,如果將這隻惡鬼給放出來,自己可沒有藏身之地!
突然。
不少死氣從密室上方滲透了下來,化成一股股的氣流全都被這口詭異的棺材給吸收了,棺材上的符咒竟然有了細微的暗淡。
蘇然這才知道,原來這所謂的死氣正是上方魔塔一層空間的怪物死亡後產生的氣息!
一股股死氣不斷的融入進這口棺材裡,整口棺材仿佛成了一處黑洞旋窩,吸引著死氣來澆灌在棺材上。
看著這口神秘的懸符立棺,蘇然頭都有點大了,他不想將這隻惡鬼現在就給放出來,那麼,隻能阻攔它吸收死氣。
可怎麼阻擋呢?小骷髏犯愁了。
對了!
蘇然指揮自己的分身骨毛蟲竄進了這魔塔一層空間,這才發現老朋友逆無道和火法神都來了。骨毛蟲先吸引了這些玩家的注意力,將他們引入了第二層。果然,死氣滲透的數量瞬間大減,效果還是不錯。
蘇然指揮著骨毛蟲途中不停,朝著魔塔的頂端奔去,然後不再管這隻骨毛蟲,收回了視線,任由它自生自滅吧。
分身就是方便,死了再次召喚,簡單至極。
蘇然將上方的威脅減輕之後,再次觀察起這口懸符立棺。
小骷髏突然有了一股衝動,自己是不是能夠將這口棺材給帶出去?蘇然想起了自己那萬能的膀胱,想起了守護王獸骨龍王。
蘇然的眼睛越來越亮,他大可以將這口棺材放到自己的領地上,有著骨龍王與旱魃的壓製,很快又一大將來投靠自己!
一種美滋滋的感覺充斥著蘇然的胸膛,自己的領地很快就會兵強馬壯,守護領地,簡單至極!
然而想法是好的,理想是遠大的。
就在小骷髏伸手摸到這口棺材之時,巨力徒生!懸符立棺仿佛一塊強力的磁鐵,將蘇然給牢牢地吸附在了棺材上,其身上的氣血開始緩慢的減少。
蘇然這才猛然想起,咒罵自己糊塗!自己TM是一隻骷髏!自己身上的氣血不也正是死氣嘛!
完蛋了……蘇然看著眼前封印棺材的符咒越來越暗淡,裡麵的惡鬼隨時都有破棺而出的可能,內心自責萬分。看著越來越少的血量,蘇然不甘。事已至此,他可不能就這麼等死,他艱難地從膀胱中掏出了大把的墳頭草與一丈青,大口大口地咀嚼起來,血量再次開始了回升。
小骷髏開始奮力地掙紮,想脫離開棺材,可惜巨大的吸附力使得小骷髏如同那脆弱的浮萍一般,好似長在了這口棺材上,血量再次開始了緩慢的下降。
不一會,蘇然將所有的墳頭草與一丈青都給吃完了,但還是阻擋不了血量下降的事實。不甘死亡的他病急亂投醫,翻找著膀胱裡有啥可以起到幫助的東西。
然而。
就在蘇然血量降到1/3的時候,蘇然猛地掏出了一物。
【捕寵卷軸】(黃金)
一次性裝備,使用後有較高幾率將黃金級BOSS及以下的怪物變成自己的寶寶。
注:任何職業都可以使用,使用後消失。
這卷軸能不能起作用?蘇然心中忐忑,但看到自己血量還在緩慢下降著,小骷髏咬了咬牙,將手中的黃金卷軸仍在了這口棺材上!
有用沒用,試過才知!反正也是自己撿到的,無所謂。就算死也要惡心惡心這口詭異無比的棺材!
捕寵卷軸在蘇然扔出的瞬間金光大作,在空中化成一道金燦燦地項圈,將整口棺材給套了進去,項圈瞬間收縮,將懸符立棺給勒得緊緊地,那作用在蘇然身上的吸力突然消失不見,小骷髏掉落在地上。
蘇然爬起來趕緊往後跑了兩步,大口喘息著,後怕似的看著這口神秘的棺材,打死他也不碰了!
這劫後餘生的感覺,真好!
這捕寵卷軸果真是個好東西,自己命不該絕!
小骷髏就這麼看著這口被項圈緊勒地棺材,想看看到底能發生什麼變故。
金色的光線猶如活物一般,扭曲著就鑽進了這口被封印的棺材內,符咒好似失效了似的,任由光線鑽進棺材。不一會,棺材內部竟然透出了無比耀眼的金光,將這口懸符立棺都給給染成了金黃之色,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