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話,這些同學其實都是來蹭吃蹭喝的,他們既不想得罪王二丫,更不想得罪王小雪。
因為他們當中有些人就在方氏集團旗下的工廠上班,知道王小霜姐妹跟牛小強是什麼關係,同時也知道牛小強在方氏集團是什麼地位。
如果為了蹭一頓飯就丟掉工作,那就太劃不來了,因此這些知道內情的人全都集體耳聾,一副“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因此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
王二丫下意識的認定王小雪在說大話,她不屑的笑了笑:“吹牛又不用上稅,你儘管吹就是,像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你連花旗銀行的黑卡都敢偽造,又有什麼事情是你不敢做的?有什麼話是你不敢說的呢?”
王小雪立馬還給王二丫一個同樣的不屑的笑容:“你以為我去而複返是來乾嘛的?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回到這裡就是為了證明我手裡的這張黑卡的真實性,你跟你身邊的那個禿子不是一口認定這張卡是偽造的嗎?不知你們敢不敢跟我打個賭?如果我輸了,樓下的那輛法拉利我立馬送給你們,如果我贏了——”
王小雪說到這裡故意打量了王二丫的幾眼,然後接著說道:“如果我贏了,你今晚跟我走,聽從我的任何安排,王二丫,你敢跟我賭嗎?”
王小雪故意使用了激將法,再次點出了索羅禿頂這件事。
索羅立馬就徹底被激怒了,他一拍桌子站起身怒吼道:“跟她賭!我就不信我們會輸!”
吼完之後,索羅冷笑著打量了一下王小雪:“不過賭約我想修改一下,你要是贏了,王二丫今晚任你怎麼處置都行,你要是輸了,你今晚也任憑我們處置,王小姐,你敢跟我們賭嗎?”
索羅明顯是在故意羞辱王小雪,當然了,也並不排除他看到王小雪長得很漂亮,想要一親芳澤。
王小雪聽到這話不屑的哼了一聲:“王二丫都是個生過孩子的女人了,我卻還是個閨女家家的,這樣的條件根本就不公平,如果你真的想跟我賭,就必須再增加籌碼,怎麼樣,你敢嗎?”
索羅冷笑連連:“這有什麼不敢的,你儘管開條件,我保證絕無二話!”
王小雪一看目的已經達成,立馬就拿話把索羅的退路給堵死:“好,那我就開條件了,在座的各位同學請幫忙當個見證吧。”
王小雪說到這裡看了看坐在索羅身邊的一個年輕女孩,這個女孩比王二丫要大一點,看起來更加成熟,她是索羅跟前任妻子生的女兒。
王小雪為了故意惡心對方,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如果我贏了,你身邊的這位小姐也需要聽從我的安排,彆告訴我你不敢賭喲。”
索羅正在氣頭上,想也不想就再次一拍桌子道:“好!我跟你賭了!”
他的女兒雖然覺得很不妥,但礙於父親的威嚴,她根本就不敢發表任何反對意見。
王小雪也拍了一下桌子:“好!咱們現在就開堵吧!”
她說完話扭頭看向牛小強,示意牛小強負責處理接下來的事情。
牛小強微微點頭,上前兩步走到了桌子跟前。
其實他心裡對於這種事情感到非常無聊,但事已至此,他也隻能選擇配合王小雪。
牛小強看著索羅,一副很有涵養的模樣笑著開口:“來的路上我得知了索羅先生懷疑這張黑卡真實性的原因,你是根據黑卡背麵的圖案來辨認真偽的,這當然沒有錯,不過你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花旗銀行已經改換門庭,大股東全都換了一遍,既然連股東都換掉了,那麼銀行卡上的圖案修改一下好像也不算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吧?”
索羅平時很關注金融行業的消息,他當然知道花旗銀行被收購的事情。
聽到這話索羅的心裡不有咯噔了一下,不過他表麵上卻仍然不肯丟了麵子。
隻見他冷笑道:“那又如何?你憑什麼認為這張卡是真的呢?”
牛小強嗬嗬一笑:“這個其實非常簡單,隻要打個電話就行了。”
牛小強說完話掏出了自己的衛星電話,然後把衛星電話和黑卡全都放在了索羅的麵前:“黑卡上麵印有花旗銀行的服務電話,我們可以當著所有人的麵撥打這個電話,隻要報出卡號,就能立即驗證真偽了,為了避免你說我弄虛作假,索羅先生,還是由你親自進行驗證吧。”
索羅見牛小強神色淡然,心裡再次咯噔了一下。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也不好當麵拒絕牛小強的提議,因為這隻會讓彆人認為他沒有底氣。
索羅哼了一聲:“好,我現在就戳破你們騙子的真麵目!”
他說完話拿起了牛小強的衛星電話,撥打了黑卡上麵的電話號碼。
花旗銀行對於黑卡會員是非常重視的,特地成立了一個黑卡事務部,專門負責處理黑卡會員遇到的問題。這個黑卡事務部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工作,因為黑卡會員都是富豪,富豪可沒有心情等到工作時間解決問題,否則要是惹得他們不高興,說不定人家就把存款轉走了。
沒多大功夫,索羅就撥通了黑卡上麵的電話。經過簡單的詢問,對方給與了肯定的回答:“尊敬的黑卡會員,您報出的卡號絕對真實可靠,不存在任何問題。”
索羅立馬愣住,隨即他掛斷了電話,冷笑著衝著牛小強說道:“還好我反應及時,否則的話我肯定會上了你們的惡當。”
他說到這裡掃視了其他人一圈,話鋒一轉接著說道:“騙子都是很狡猾的,為了騙人,他們一般都會設下非常精密的局,顯而易見,這張黑卡上麵的電話號碼肯定是假的,電話那頭根本就不是花旗銀行的工作人員,而是這兩個騙子的同夥!”
其他人根本不敢開腔,有的人其實已經知道索羅肯定是輸了。
牛小強本來就是個億萬富豪,人家擁有一張黑卡絕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有什麼必要做這種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