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強早就料到了這件事,他同樣也早就想好了說辭:“我當然是很願意的,不過在此之前,有個問題我想搞清楚,不知可不可以?”
“你問吧。”
“大人領導的是組織的武裝力量,我雖然長得還算強壯,但並未接受過係統訓練,身手肯定沒有辦法跟那些經過刻苦訓練的人相比,既然如此,不知大人如何會看中我?”
大劍士立即就回答了這個問題:“現在早就不是靠著身強體壯去打仗的年代了,如今靠的是高科技,如果比拚格鬥或者殺人的技能,你當然是不合格的,但如果比較高科技武器的研發,我想這個世界上隻怕很少有人能夠與你相提並論,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牛小強微微點頭:“屬下明白了,屬下願意成為大人的助手。”
大劍士很是滿意的嗯了一聲,從寬大的袍服中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他的右手拿著一柄很小的金劍,這柄金劍長度不超過十公分,粗細隻有小指頭的一半,造型非常的精美。
“這是你今後的身份象征,你把它隨身帶著,如果遇到什麼危險,你隻要把金劍從劍鞘裡拔出來,就會有人過去營救你,此外你還可以通過它呼叫後勤人員,如果你需要什麼研發設備,隻要轉動劍柄,就會有人主動跟你聯係,提供你需要的設備。”
牛小強連連點頭,看了幾眼後把金劍放在手心,等候著大劍士的其他吩咐。
大劍士沉默片刻後開口道:“組織近期不怎麼太平,反叛的事情正在逐步增加,這個問題原本應該由觀察者去調查和解決,但觀察者卻已經變了質,他對組織產生了野心,我知道他已經把你任命為他的助手了,之所以跟你說這些話,是想讓你幫我留意他的舉動,如果你發現了什麼異常之處,就撥打我的私人號碼告訴給我,你能辦到嗎?”
牛小強聽到這話有點蒙,之前觀察者跟他說大劍士有問題,現在大劍士跟他說觀察者有問題,話說這還真是……真是搞笑啊,這兩個家夥居然互相指責,自己應該相信誰呢?
大劍士還以為牛小強是因為聽到這個消息感到很震驚,所以才會發愣的。
為了進一步的說服牛小強幫助自己,同時也是為了給自己說的話提供佐證,大劍士接著說道:“就好比凱撒的事情,這件事很不對勁,按照道理來講,凱撒是根本不可能知道觀察者的真實身份的,但他卻偏偏知道了,並且還弄了一批所謂的死士去刺殺觀察者,這件事明顯是有人在暗中運作。”
“就我個人來看,能夠辦到這點的也就隻有觀察者了,他的情報機構遍布全世界,不可能連凱撒的小動作都發現不了,既然如此,凱撒派出的死士為何還能接近到觀察者身邊,進而展開刺殺行動呢?”
“我當時就覺得這件事有蹊蹺,於是並未急著現身,而是暗中觀察了一下,結果我發現那些死士很不專業,鬨出的動靜雖然很大,但卻並未給觀察者造成什麼傷害,後來我準備留幾個活動審問一下,結果我剛剛現身,剩下的幾個活口就被一枚手雷給全部炸死掉了,如此一來我就更加懷疑觀察者了。”
“按照我的估計,觀察者這樣做極有可能是想擾亂視線,然後趁機渾水摸魚,去拉攏一些人實現他的個人野心,甚至不排除他想趁機乾掉我的可能性,那次要不是我躲閃及時,估計我也可能會跟那幾個死士一樣被炸死,現在回想起來,我仍然對自己逃過一劫感到慶幸啊。”
“人不可能總是那麼走運,這件事給我敲響了警鐘,使得我加強了對觀察者的警惕心,不知你願意幫我這個忙嗎?”
牛小強聽到這番話快速的思考起來:現在的局麵隻有兩種可能性,第一是觀察者和大劍士其中的一個在說謊,他故意朝對方潑臟水,然後擾亂我的視線,讓我幫助他達成既定目標。
第二種可能性是有第三個人存在,這一切的事情都是這第三個人暗中謀劃並實施的,他的目的也很簡單:他想讓觀察者和大劍士互相猜疑,然後好從中漁利。隻要操作得當,這個人未嘗沒有機會乾掉觀察者和大劍士,由他來黨組織的老大。
第一種猜測是建立在強大的自信心的基礎上的,也隻有牛小強這樣的絕頂天才,才值得觀察者和大劍士一同極力拉攏,換成其他人,隻怕還沒有這個資格。
至於第二種猜測,牛小強覺得還是有根據的。今天的所見所聞讓他了解到了組織的許多事情,他看出很多人都對組織心懷不滿。
比如說沃克奶奶,她在帶著自己參加聚會之前,就已經想自己解釋過原因。沃克奶奶想讓自己幫助布家族擺脫困境,這裡所謂的困境指的是辯論者組織的掌控。
組織裡麵像沃克奶奶這樣的人還有很多,大家在現實社會中都是頂尖的大人物,可我是呼風喚雨好不威風,乾嘛要屈從於其他人的掌控呢?自由自在的豈不是更好一些?
基於這個理由,牛小強覺得第二種猜測還是很有道理的。組織成立了很多年,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早就把全世界的頂尖家族給一網打儘了。這其中有很多大家族都是各個行業內說一不二的狠角色。他們的實力絕對是非常恐怖的。
比如說洛克菲勒家族,在石油行業他們就是皇帝,隻要發句話,就能引發石油行業的大地震。
再比如說摩根家族,他們在金融行業的地位跟洛克菲勒在石油行業的地位一樣強大,這樣的大家族是不可能甘願給彆人當小弟的,但凡有機會,他們都會選擇脫離組織。
更為可怕的是那些存在了幾百年的家族或者勢力同盟,這些家族或者勢力同盟早就躲在了幕後,所有的一切是通過代理人來操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