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鸝逃出後,又聚集了數十名共濟盟的殘兵敗將。
這些人也不是對共濟盟有多麼忠心,隻是如今的修仙界,單人獨行很難生存。
傅鸝帶著就些人躲了起來,不敢再過於招搖,每次殺人奪寶都非常低調,暗中吸納成員,壯大實力。
羅中傑追殺共濟盟殘餘修士反回時,山穀口的兩百餘名奪寶修士,此時已經七竅流血,最詭異的是這些人還沒有死,麵麵帶著很滿足的微笑。
潛伏在周圍山峰上觀戰的修士,此時毛骨悚然,被這些奪寶修士的死狀所震撼。
三百多人來攻打山穀,連對方的人影都沒見著,便已經折損了兩百,死得不明不白。
這樣的對手,以後誰還敢惹,以後在外麵遇到東洲商隊,還是有多遠避多遠吧。
王弘安排幾名手下事先服下解藥,去山穀口將儲物袋這些修士身上的儲物袋摘下。
還有這些修士身上穿戴的一些裝備,統統給扒了下來,一些防禦靈甲,法袍,靴子等物品,收集了好幾百件。
這些能被奪寶修士穿戴在身上的物品,都是些品質上乘的寶物。
山峰上觀戰的修士,望著下方山穀口,像垃圾一樣堆放在地上的各種寶物。
還有從奪寶修士身上摘下的儲物袋,也被隨手堆在地上。
讓這些以殺人奪寶為生的修士們,覺得自己數十上百年的奪寶生涯,簡直白活了。
可是剛剛才見證了東洲商隊的強大實力,現在就是再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起貪念。
這些奪寶修士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招惹東洲商隊,然後悄悄地退走了,免得看著心裡自卑。
至於回去的路上是否會與其它修士發生殺人奪寶事件,就不得而知了。
眾人將這些物品都搬回了穀內,又花了好幾天才整理完畢。
這些奪寶修士,四處劫掠,現在等於是將這周邊許多宗門與家族的財富,都集中到了王弘的手上。
上次收獲的各種靈物還沒用完,加上商隊又掙回了不少。
羅中傑隻能又修建了兩座特大的倉庫,才將這些靈物裝下。
“東家,這些靈物終於都整理好了,這是賬溥,還請東家過目。”
羅中傑花了好幾天時間,才將這些賬目整理好。
“嗯,這麼多!”
王弘隨意翻看了一下,也不禁被這份賬目嚇了一跳。
難怪有那麼多,原來老老實實修練的修士,最近也都加入了奪寶修士的行列。
“這麼多靈物堆在倉庫裡也沒什麼用,東西要用起來才有價值。
你安排新築基的那些隊員,讓他們繼續煉製二階物品,煉製出的成品,仍然由商隊銷往各處。”
他原本還計劃從中挑選出一部分有天賦的,傾斜資源進行重點培養,現在麵對這幾大倉庫的靈物,已經沒必要這麼做了。
“好的,我一會就去安排。
如今在一階階段,所有都已經將自己所學技藝掌握好了。
有些練丹師在煉製一階丹藥時,成丹率已經能夠達到七八成。
其餘如煉器製符等技藝都差不多達到了這一水平。”
能達到這種水平,都已經算是同行業中較為優秀的了,盈利更是必然的。
可以預料到,再過一段時間後,僅僅是盈利得來的物品,也會再次讓倉庫爆滿。
“好!不錯!下次咱們商隊出去交易,所有一階靈物,咱們都可以用靈石交易。
二階靈物,也選擇一部分出來,以下品靈石銷售出去。”
王弘吩咐道,彆的勢力可能舍不得拿二階靈物換下品靈石,但他卻是一直都需要下品靈石的。
羅中傑剛出去一會,楊鐵柱和淩雪一同走了進來。
“東家!”
“王叔叔!”
二人進來後同時行禮,淩帥臨走時將淩雪交給了王弘照看。
王弘便將淩雪安排在山穀這邊,畢竟這邊與她同齡之人比較多,她在這邊也玩得自在一些。
淩雪柔柔弱弱的,竟然跟楊鐵柱這個大老粗關係最好。
“東家,咱們庫房裡還有沒有,那種重型近戰靈器可以兌換的?這些靈器都太輕了,俺用不慣。”
楊鐵柱前段時間也築基成功了,同一批的一百人裡麵,她是唯一一個沒有學習修仙技藝的人。
她受羅中傑等人的影響,竟然也修習煉體,不過她也知道兌換了一粒駐顏丹,並沒有出現滿臉橫肉的情況。
目前還是那張嫩白的娃娃臉,很具有欺騙性。
“你想要多重的?”王弘頗感興趣地間道。
“起碼也要兩三萬斤才行!太輕了拿在手上輕飄飄的沒感覺。”
楊鐵柱說話的同時,用力捏了捏拳頭,纖細如蔥白的手指,被她捏得叭叭作響。
他們的戰利品裡麵,卻實沒有適合體修的近戰兵器。
王弘思索了一下,從儲物袋中一陣翻找,找出一杆狼牙棒。
正是之前在黑石穀坊市,斬殺了那頭潛伏妖獸得到的,當時他便感覺這杆狼牙棒品質不錯,就留了下來。
“你試試這個怎麼樣?”王弘將這杆狼牙棒遞給了楊鐵柱。
狼牙棒一入手,楊鐵柱感覺手上一沉,然後試著掂量掂量,感覺稍微重了一點點。
不過她的力量一直都在增長中,重一點更好,能用很長一段時間了。
“東家,我去外麵試試!”楊鐵柱接過狼牙棒,躍躍欲試。
“走!去外麵演練場試試看。”
王弘說著,便與二人向外走去。
山穀中開劈了一片很大的平地,地麵都布置了堅固類的陣法。
可以用於平日操練,以及練習各種法術等。
他們三人走到演練場的時候,這裡有許多人正在修練。
楊鐵挺著狼牙棒,在演練場舞了一陣,覺得不過隱。
“張大哥,李大哥,我新得了一件靈器,陪我試練一下可好?”
楊鐵柱衝著不遠處的兩名修士請求道,這兩人和她同一批招募進來的,平日裡也互相切磋。
兩百聽到楊鐵柱的請求,臉現尷尬之色,若不是王弘也在這裡,他們早就跑了。
他們與楊鐵柱切磋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是被虐的份。
現在誰不知道,楊鐵柱就是一個好戰狂,嬌滴滴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狂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