禘墨的提議倒是不錯,可是紀小言卻是十分的疑惑了。
“禘墨,你不是不願意去找凜陰城的嗎?為什麼現在反而那麼積極了?”這個問題紀小言在禘墨躺在清城裡的時候就問過了,當時禘墨的回答紀小言到現在都還記得,說是為了不讓鈤嬗城主起疑心而已。
可是如今禘墨說的這些話看起來,似乎他倒是很想儘快找到凜陰城了!
“總歸最終都是要找到的啊!”禘墨倒是麵無表情地對著紀小言說了一句,看著她頓時皺起的眉頭,卻是突然笑了起來,對著她說道:“我想讓戛戛去其實也是有想法的!”
“什麼想法?”紀小言看著禘墨,認真地問道。
“如果戛戛真的能找到凜陰城,那我們且不是可以避開正確的路了嗎?”禘墨笑眯眯地對著紀小言擠了擠眼睛,看著她頓時驚訝的樣子,臉上的笑容更是多了幾分,“到時候我們隻需要和戛戛說好了,它說能去的方向,我們不去,這且不是很完美?”
“道理和想法倒是不錯,可是禘墨,你告訴我一句實話,你到底是想找到凜陰城,還是不想找到啊?”紀小言點了點頭,認真地望著禘墨問道。
“找到與不找到,對我來說都無所謂了。”禘墨想了想,對著紀小言說道:“找到了那另一半的鎮城石,對我來說確實有那麼一點的損傷,但說不一定也是有好處的啊!至少說,鎮城石完整了,磐池城以後也能完完整整地握在我手裡了!”
紀小言有些不明白地看向禘墨。這要是鎮城石完整了,磐池城也是在鈤嬗城主大人或者是夜嬗城主大人其中一人的手裡啊,怎麼會握在了禘墨的手裡?
“鎮城石最終都是要放進我的身體裡,成為我的心臟的啊!”瞧著紀小言有些不太明白,禘墨頓時笑了起來,對著她說道:“我是會損失一些力量,但是這些力量都是用來滋養鎮城石的啊!等到這鎮城石滋養好了,不管是鈤嬗城主還是夜嬗城主成為了磐池城真正的城主大人,他們依舊是要護著我的。如果我沒了,那麼,鎮城石也就沒了,到時候,磐池城也就會變成無主的狀態,他們不僅僅得相互爭搶,極有可能還會和其他的勢力爭搶,這且不是更麻煩?所以啊,照著鈤嬗城主和夜嬗城主的性子,他們可是一點都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最終的結果就是,不論是誰掌權了磐池城,其實這磐池城還是在我的手裡的!這其實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嗎?”
紀小言皺著眉頭想了想,還是有些不確定地說道:“那要是鈤嬗城主和夜嬗城主把你抓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去,強搶了鎮城石呢?到時候鎮城石落到誰的手裡,誰不就是新任的城主大人了嗎?這樣想想,禘墨你可是很危險的呢!”
鬼知道這鈤嬗城主大人和夜嬗城主大人為了這磐池城會做到什麼樣子的地步啊?
“不可能的小言!”禘墨卻是笑了笑,對著紀小言說道:“我要是死掉,這鎮城石就也就消失了,鈤嬗城主大人和夜嬗城主大人是不可能去冒這個險的。鎮城石沒有了,所有人都會知道磐池城無主的!”
紀小言緊緊地皺著眉頭,看著禘墨卻是有些不太願意相信他這個說法。
“你就相信我好了!”禘墨一臉肯定地對著紀小言說道,“我也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不是?”
“好吧!”眼前這情況,紀小言也不可能說什麼!她對這些事情本就不怎麼了解,現在擔心的再多,也是沒用的。
禘墨笑了笑,也不想再和紀小言談亂這個話題了,朝著周圍看了眼,想了下後倒是對著紀小言說道:“這屋子還打掃出來還需要一點時間,不如我帶著戛戛在鎮子裡到處去轉了轉好了!”
“你帶著戛戛去轉?”紀小言一聽禘墨的這個建議,頓時便一下警惕了起來,趕緊望向了戛戛,對著禘墨說道:“這可不行,要是戛戛到處亂跑怎麼辦?”
“不會的,有我看著它呢!”禘墨倒是一副自信無比的樣子。
戛戛一聽禘墨的這話,也是歡喜無比,一個勁地對著紀小言點頭說道:“戛戛跟著禘墨,不會亂跑的!小言你就放心好了,戛戛很乖的!”
紀小言可是一點都不相信的,可是在看著禘墨和戛戛望著自己的表情和眼神,她最終還是隻能點了頭,總不能自己在這裡等著,就讓禘墨他們也老實地在這裡等著吧?
“那你們可不能搗亂!”
“不會的,不會的!”戛戛趕緊點頭,一臉歡喜地站起身來,兩步便走到了禘墨的身邊去,倒是一副聽話無比的樣子。
“小言你就放心好了,戛戛要是不聽話,我會把它關起來的!”禘墨也是一副保證的樣子,趕緊對著紀小言說道。
那位鎮長大人聽著禘墨和戛戛與紀小言的對話,卻是忍不住插嘴說道:“禘墨大人,這戛戛大人不是還要好吃的嗎?我這都讓人去拿藥水那些東西了,你們是想去鎮子裡的什麼地方?我讓人跟著,一會兒把藥水直接送過去?”
“不用不用!我們去逛一圈就回來了!”禘墨卻是直接擺手,笑著對那位鎮長大人說道:“藥水那些東西就送到這裡來就行了,我們一會兒就回來!”
那位鎮長大人有些猶豫地看向紀小言,瞧著紀小言默默地點頭後,這才說道:“好的!”
於是,戛戛歡喜地便跟著禘墨消失在了紀小言的視線中,隻留下了她和那位鎮長大人站在屋前等著。
清掃屋子的原住民們速度都不慢,所以並沒有讓紀小言久等便搬著一對對的東西走了出來,然後告訴紀小言和那位鎮長大人屋子收拾好了。
那位鎮長大人倒是十分的高興,趕緊便邀請了紀小言進屋去看看。
屋子頗大,房間也不少,看的出來還真就如那位鎮長大人說的,就是用來堆東西的。
“城主大人,這屋子您看可滿意嗎?”那位鎮長大人一臉期待地望著紀小言,看著她笑著點頭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一般,笑著說道:“城主大人滿意就好了!”
“多謝鎮長大人了!”紀小言笑眯眯地對著那位鎮長大人說了一句,“接下來就等著玄門的人過來了!這玄門的人建造傳送陣估計也不可能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鎮長大人可是為他們準備好了住的地方!?”
“準備了一個屋子的,隻是不知道夠不夠!”那位鎮長大人頓時點頭,對著紀小言說道:“因為也不知道這玄門的人到底能來多少,所以也沒有多準備!城主大人可是要過去看看?”
“在哪裡?”紀小言有些好奇地問道。
“就在出鎮子的那個方向!”那位鎮長大人趕緊回了一句,看著紀小言有意思想去看看,趕緊對著她說道:“要是城主大人有時間,我帶您過去看看?”
紀小言是想去看看的,可是想到禘墨和戛戛都離開了,這要是自己也走了萬一他們回來看不見她就到處亂跑也不是個事情,想了想便對著那位鎮長大人說道:“禘墨和戛戛都出去了,鎮長大人看派個人去鎮子裡告訴他們一下,省的他們回來找不到我就到處亂跑!”
“好的!”那位鎮長大人趕緊轉身出了屋子,安排了幾個原住民去做這個事情。
等到紀小言出了屋子的時候,卻是正巧瞧見一排十幾個原住民捧著不少的藥水出現了。
“城主大人,這些都是我們鎮子裡能找到的一些藥水裡,也不知道戛戛大人是不是喜歡,我讓人都帶了一些過來!”那位鎮長大人趕緊對著紀小言說了一句,示意了那些原住民們把藥水都給放到了屋子裡之後,這才又說道:“一會兒戛戛大人回來之後就能瞧見了。”
“好!”紀小言點了點頭,剛邁出了一步,立刻便停下來對著那些守著門的原住民們說道:“如果戛戛和禘墨回來,告訴禘墨,不要讓戛戛碰這些藥水,要喝也要等著我回來才行!”
“是!城主大人!”那些原住民們立刻應了一聲,這才看著紀小言跟著那位鎮長大人離開。
而此刻的禘墨和戛戛卻是在鎮子裡轉了一圈之後便有些無趣地找了個地方坐下了。
“禘墨,戛戛沒有找到好吃的!”戛戛有些不高興地與禘墨對坐著,眼巴巴地望著禘墨問道:“我們現在要回去找小言嗎?那個鎮長大人說要給戛戛送好吃的藥水的!”
“現在回去?”禘墨卻是皺了皺眉頭,想了一下後說道:“我們再轉轉好了!”
“可是整個鎮子我們都轉完了啊?”戛戛一臉不解地看著禘墨,不明所以地問道。
“鎮子外麵不是還沒有轉過嗎?”禘墨狡黠地對著戛戛擠了擠眼睛。
“禘墨,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要出去嗎?”戛戛聽到禘墨的這話,更是疑惑了,“小言沒有同意要讓我們出去啊!禘墨,我們出去要做什麼?鎮子外麵都是牆呢,戛戛聽小言說過的!”
“就是因為鎮子外麵都是牆,所以才要出去看看啊!”禘墨卻是笑眯眯地對著戛戛說道,“我就是想去看看那些牆的!”
“為什麼啊?”戛戛不明白。一些土牆有什麼好看的?
“就是想去看看!”禘墨臉上的笑意微微淡了一些,對著戛戛說道:“而且,這個事情不能讓小言知道,戛戛你明白嗎?”
“為什麼?”戛戛再次問道。
“哪裡來的那麼多為什麼啊?”禘墨忍不住對著戛戛翻了個白眼,對著它說道:“你隻需要記住,我要出去看看那些土牆,你要跟著我一起去就行了!不然,我自己去的話,小言說不一定就會跟著的,可是我不願意讓她知道!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禘墨是怕戛戛給小言告密!”戛戛想了一下,有些不高興地對著禘墨說道:“禘墨也不喜歡戛戛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禘墨趕緊擺手,對著戛戛說道:“我要是不喜歡你了,怎麼會帶著你一起走?我這要出去的事情,也不可能告訴你了,對不對?”
戛戛定定地看著禘墨,半響後這才小心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啊!我沒事騙你做什麼?”禘墨一臉無奈地對著戛戛說道,“所以啊,戛戛你要陪著我一起到鎮子外麵去,我們去看看那些土牆之後就回來!不告訴小言,好不好!”
戛戛想了半天,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那我們不能出去時間太長了!不然小言會找我們的!”
而且,戛戛還惦記著那位鎮長大人答應送來的藥水,自然是不想離開的時間太長了的。
“那是自然的,我們就出去看看就回來!”禘墨一臉保證地對著戛戛說了一句,看著戛戛答應了後,這便站起了身子來,帶著戛戛直接往鎮子外的方向過去。
出鎮子的大門附近,隻有幾個鎮子裡的原住民,其餘的人都是清城的守衛,所以在戛戛和禘墨出現後,那些清城的守衛們立刻便認出裡他們,趕緊打了一個招呼。
“我和戛戛要出去看一圈,很快就回來了!”禘墨揚起下巴,對著那些清城的守衛們說道,“我們隻去一會兒。”
那些清城的守衛們倒是並不知道禘墨和戛戛是想出去做什麼,又有沒有得到紀小言的同意,隻是因為認識禘墨和戛戛,都知道他們的身份後便直接點了頭,對著禘墨說道:“那禘墨大人從這裡出去就行了,現在天色也不早了,還望不要在外麵待的時間太久了。”
“嗯,我們知道了!”禘墨點了點頭,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帶著戛戛便出了鎮子。
穿過那高大的土牆門洞,禘墨和戛戛便瞧見了這鎮子外的一片寬廣的大地,還有那另一片高大的土牆矗立著。
“走吧,戛戛!”禘墨的目光全部都落到了那土牆上,倒是並沒有要走直線的意思,而是隨意地選了左右方向,對著戛戛說道:“我們去看看這土牆最邊上是個什麼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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