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曾經得到過張讓關於進獻美女的通告,所以讓劉玉辦成女裝潛入皇宮,然後再見機行事。
當張讓從看向他的時候,劉玉身體不由得躲避了一下,卻吸引了張讓的注意。好在張讓沒有看穿女裝打扮的劉玉。
沒有想到劉玉化妝成女人後居然讓張讓看上了,直接選了他作為陪侍靈帝的人。這倒省了劉玉不少事情。
“沒有朕的命令,你居然敢來洛陽,還喬裝潛入皇宮,你想做什麼!!”靈帝躺在地上罵道。
劉玉一腳踢到了靈帝的胸膛上,劇烈的疼痛讓靈帝慘呼起來。
而大殿外的大內侍衛都微微一笑,看來陛下今天的興致不錯,玩得挺開心的。
劉玉現在是女人的裝扮,一隻腳踩在靈帝身上,這種違和感讓人十分不適應。隻見劉玉從胸前掏出兩個鴨梨說道:“我來這裡,能做什麼?花了這麼大的力氣,當然是來殺你了。”
“你敢弑君!?”靈帝有點不相信,掙紮著起來。
劉玉笑道:“你能派出死士刺殺我,難道就不準我殺了你?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的劉玉嗎?你太天真了。”
靈帝臉色陰沉,說道:“朕做得很隱秘,你是怎麼知道的?”
“可能是蒼天有眼吧,有一個刺客居然沒有死,我用了一些手段就讓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吐了出來。”劉玉自信的說道。
“都是一群廢物!”靈帝大罵。
劉玉坐在了地上,與靈帝對視,冷冷地說道:“陛下,是不是該告訴我真相了。”
“什麼真相?”靈帝裝傻。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裝什麼傻啊。我根本就不是你的親身兒子。告訴我吧,免得待會你死了就沒辦法再說了。”劉玉說道。
靈帝哈哈大笑道:“原來你知道了。你想知道真相是吧?好,朕告訴你,你是那個賤人在嫁給我的時候,就已經出生了。朕當年還是一個小小的亭侯,你母親乃是大家族宋家的嫡女。能與世家大族結親,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朕當然也就同意了。洞房之時,沒見紅,朕也不在意。可是一年後,你母親帶著你回來,說你是朕的兒子。朕差點就瘋了。然後你那個外公,威逼利誘,說隻要朕認了下來,就會有一場滔天的造化給朕。朕一個小小的亭侯能拿這樣權勢滔天的大家族什麼辦法?朕隻能認下了,把你編入了族譜。最後朕知道什麼是滔天的造化了,他們給的好處就是這皇位。”還沒說完,靈帝就咳嗽不止。
劉玉麵無表情地盯著他。
好不容易回過氣來,靈帝接著說道:“宋家真是好算計啊。拿一個不知道是誰的孽種,來當朕的兒子。宋氏這個賤人對朕還不錯,可能是覺得虧欠於朕吧。一開始朕也是這麼覺得的,但是朕發現她居然害死懷上朕龍種的所有女子,且朕還發現這個賤人已經無法再懷孕了,朕就知道這個賤人就是要來篡奪我劉氏江山的。朕一直在隱忍,暗自扶持宦官。最終朕終於找到了機會,一杯毒酒,就把這個賤人給解決了。你那外公一族,都被朕殺了,朕當時好痛快,哈哈。”
“接著說下去,我要知道全部。”劉玉咬牙切齒地說道。
靈帝不在意劉玉的表情,說道:“殺了那個賤人後,朕本想連你也處理掉的。沒想到你居然會啞巴了。朕心中轉念一想,如果把你當成豬一樣養著,讓那個賤人死不瞑目,不是更好。朕越想就覺得自己越英明。”
劉玉瞪大了雙眼,怪不得宋皇後死前,一定要讓自己裝傻,說道:“你好毒啊!那你為什麼不繼續下去?而且在我去雁門的時候,為什麼還送那副畫和斬蛇劍給我。”
靈帝笑了笑,說道:“很吃驚吧。當你再次開口說話的時候,朕真的很想殺了你。可是朕是一國之君,貿然殺子,難以向天下人交代。你知道嗎,當你想去雁門的時候,朕多麼的高興啊。送你那兩樣東西,就是讓你安心,能好好地為國出力,最好是一時熱血出兵塞外,死在胡人手裡就更好了。忘了告訴你,鮮卑人南下的事情,也是朕暗中作梗準許的,要不然怎麼會隻是攻擊你一個雁門呢。”
劉玉拳頭握得死死的,繼續問道:“所以你就一直在演戲!那斬蛇劍呢?那可是高祖的聖物,為什麼給我?”
“你以為朕真的是白癡麼?不懂斬蛇劍的意義?天子之劍啊,多大的名頭啊。你這個傻瓜還真的以為拿著這把劍,就可以成為大漢天子了嗎?把斬蛇劍給你,就是把你推上奪嫡的火坑,借何進等人的手,除掉你。順便讓你在外麵吸引火力替我的兒子遮風擋雨。我的兒子才可以安全地長大。可惜何進那個白癡,居然膽小怕事,一直都不敢動手,讓朕太失望了。而且你在並州做得風生水起,獨霸並州,威脅到了朕。更讓朕憤怒的是,你這個孽種居然有後,朕決定要斬草除根。可惜張讓那個廢物,辦砸了差事。”靈帝說道。
“最後一個問題,我的父親是誰?告訴我!”劉玉走上前來問道。
“朕知道!但是朕就是不告訴你!所有知情人都已經被朕除掉了,包括你那個雜種父親,哈哈。”靈帝瘋狂地笑道。
劉玉突然一躍而起,掐住了靈帝的喉嚨,從袖中拿出一顆藥丸,直接塞進靈帝的嘴裡。然後對著靈帝的後背一拍,靈帝不由得吞了進入。
做完這一切,劉玉放開了靈帝。
“孽種,你給朕吃了什麼!!”靈帝知道這不是什麼好東西,不斷乾嘔,想吐出來。
劉玉冷冷地說道:“剛才給你吃的可是好東西啊。是我從張角那裡得來的,叫做七日斷命丸。這顆藥丸是一顆慢性毒藥,吃了它,一開始會舌頭麻木,口不能言,半個時辰後,會全身手腳不能動彈,出現幻覺,幾日過後,你就會全身腐爛而死。”
“你這個孽種,敢弑君,你不會……”藥丸開始工作了,靈帝感覺自己的舌頭麻木了。
劉玉走上前,一把抓起了靈帝,悠悠地說道:“其實我很感激你說出這個真相。讓我沒什麼愧疚感。”
劉玉把靈帝扔在地上,笑嗬嗬地說道:“我真的對你改觀了,這麼多年來把那麼多人玩弄在鼓掌之間,我也傻乎乎地為你流血犧牲。沒想到你居然那麼忍,這麼狠毒。可能讓你失望了,我對究竟誰是我的父親,根本就不在意。生母對我而言,也隻是這副氣囊的生產者而已。”
靈帝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劉玉居然是這個樣子。
“很吃驚吧!我也有我的秘密。這個秘密也是壓在我心裡很多年了,現在你口不能言,我就告訴你,我根本就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是千年後的人。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才來到這裡。而且從一出生開始,我就有了思想。按照年齡的話,我可比你大多了。”
靈帝震驚了,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掙紮著想跑出去。
劉玉一把拉住了他,又把他按在地上,說道:“你最大的失誤就是殺死了太多的知情人,現在知道我秘密的人也許就隻有張讓一人,現在隻要你死了,就沒有人知道我的身份了,就算有人懷疑,也沒有什麼證據。可能張讓會知道一點,不過我保證他也活不了多久。你死後,張讓失去了最大的依仗,為了保住性命一定會與何進鬥爭,那時候我就在並州坐山觀虎鬥。我會繼續以你長子的身份繼續活下去,在適當的時候,再出來摘桃子,輕而易舉。為了這個計劃,我特意從並州潛入皇宮,就是為了親自殺了你。陛下覺得這個計劃怎麼樣?我是不是比你英明多了。陛下莫急,咱們還有半個時辰,你現在走了,可是會讓我十分失望的。咱們父子之間好好談談。”
靈帝本來就被酒色掏空身體,加上生病,哪裡是年輕力壯的劉玉對手,不斷地掙紮。
劉玉摁著靈帝淡淡地說道:“我自從出宮那日開始就謀求活路,因為我知道就算我真的是你的兒子,正常情況下也不可能繼承你的位置,可能最後跟宋皇後那樣,一杯毒酒就是我的歸宿。沒有想到我的身份這麼特殊,也難怪你會這樣。若我是你,妻子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侮辱,同樣會這樣做,隻是你做得還不夠狠。”
靈帝停止了掙紮,不知道是認命了,還是毒藥發作。
劉玉盯著靈帝說道:“這是我最後一次見你了。我知道你中意的是劉協,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對他不利,畢竟他跟我還有兄弟情義。劉協最後會繼承皇位的,我能告訴你的就隻有這個。”
半個時辰後,靈帝已經不能動了,同時也出現了幻覺。
“你沒有想到是死在我的手裡吧,好好享受這最後的時光吧。”劉玉對著靈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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