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貴也是對自己的父親和哥哥有所保留,有些事情不知道反而比知道的好。於是,李貴很快就去實施“暗部”的工作了。
劉玉對自己安排李貴當“暗部”的首領,也是無奈之舉。劉玉手裡頭沒人,招不到人才,就算招到大才,也不敢安排做這樣的事情。負責情報的必須是自己的心腹,而且這項工作屬於陰暗麵,不是任何人都能做的。沒有人才,劉玉隻能自己培養了。劉玉滿心希望李貴可以快速成長起來,這樣他就輕鬆多了。
話說整個侯府的人都懷疑劉玉有點問題了,隻是劉玉他自己不知道。也難怪這些人胡思亂想,在這個時代以劉玉現在的年紀的人,沒成親的很少,有的甚至連孩子都有了。加上侯府也是有不少秀麗的丫鬟侍女的,也沒見血氣方剛的劉玉要誰侍寢的。不過有些人倒是認為劉玉現在是清洗寡欲,講究無為。這無為之道,在大漢之中甚是流行的。唯有李管家在擔憂劉玉的個人問題了。
第二日,李管家來報,說是前幾日托人找的酒樓有消息了。就在北城地段,有家酒樓要轉讓,而且轉讓的費用也不高。劉玉覺得這件事情宜早不宜遲,立馬要求李管家帶路,看一下具體情況先。
李管家連忙應是,出去準備馬車了。劉玉發現李管家身體恢複得不錯,昨日還身體不適,今日就健步如飛了,自己也就放心了。
帶上典韋,出了侯府的門,李管家已經準備好馬車在等待了。幾人坐上馬車,向著酒樓而去。想要轉讓的酒樓距離劉玉的侯府不是很遠,用了一刻鐘的時間就到了。劉玉下了馬車,發現這間酒樓外麵好多人在圍觀。劉玉三人也靠近過去,發現門口有幾個好像有錢人的家奴在把守,而且不讓其他人進入。圍觀的人群都在議論紛紛。
“這黃家兄妹真是可憐,其父欠下高利貸,現在債主上門,說是要拿酒樓抵債呢。”一位老者說道。
“剛才聽說拿酒樓抵債還是不夠的,那幾人好像讓兩兄妹為奴抵債,真是太缺德了。”另一位老者說。
“我剛才聽人說,這債主是王允大人的兒子王旦,有一日看上黃家妹子,想收她當妾,可是黃掌櫃不許。這王旦也是爛透了,找不少人搗亂陷害的,搞得黃掌櫃經營不下去。”一個消息靈通的人說道。
“你們還有所不知啊。這酒樓是黃掌櫃經營多年的心血,為了保住這件酒樓,黃掌櫃就冒險借了高利貸,誰知道這高利貸的老板就是這王旦,那王旦利用這個天天來此糾纏,前些天還帶人毆打了黃掌櫃的,黃掌櫃就這樣去了,留下一子一女。真是造孽啊。”一位大叔氣憤地說道。
“這麼說來,這一切都是那王家子弟設計好的了。”最先說話的老者道。
“可不是麼,可憐黃家兄妹,今日要遭受他人的欺淩了。”一位大叔說道。
劉玉聽著吃瓜群眾的議論,心裡頭也是氣憤。自己跟人打了一架,就被人說是洛陽第一惡人,那裡麵那個放高利貸的家夥不就是惡貫滿盈了麼。
“侯爺,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李管家說道。
“不,本侯覺得這間酒樓不錯。今日本侯就要看看究竟是誰敢跟我爭,典韋跟上,有誰阻擋,直接給我開打。”劉玉說道。
“是,主公。”典韋聽到劉玉的命令十分興奮。剛才典韋也聽道了眾人的議論,心裡也氣憤,聽到侯爺要乾涉這件事,自己一定要多賣力,畢竟是做好事。立馬就跟著劉玉上前了。李管家見勸不住自家侯爺,歎了氣後也跟上去。
“站住,這間酒樓今天被我家公子包了,去另一家。”就當劉玉走進大門的時候,就有兩個狗腿子家奴攔住了他。
劉玉沒有說話,典韋大步一邁,給了兩個狗腿子一人一巴掌,打得兩人眼冒金星,倒地不起。另有兩人看到同伴被打,也衝了過來,被典韋一拳兩腳就搞定了,躺在地上裝死狗了,其他狗腿子看到這樣的情形也不敢上前阻攔。沒人阻攔了,劉玉十分囂張地進了大門。
“剛才那位進去的是誰啊?”有人看到剛才的情形,急忙問身邊的人。但是大多數人都不認識。
“我想起來,剛才那位好像就最近傳得最凶的洛陽第一惡人,薄侯劉玉啊。”一人高呼道。
“真的,看那個樣子不太像啊。”其中一個以顏值為王道的路人不解道。
“準沒錯,就是他,剛才動手的那個是薄侯的第一打手典韋,上次他們打群架的時候,我就在旁邊呢。”另一人說道。
“看樣子劉侯爺對王家人是有意見的,不然也不會動手了。也就是說今日有好戲看。”一個中年人說道。
“嗨,但願黃家兄妹今日能平安度過。”一路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