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十分留戀蘇程的懷抱,但是王勝男卻也過多久就執意要起床。
一方麵是因為她的臉皮薄,現在外麵的丫鬟肯定都知道她已經醒來了,她實在不好意思再賴床,尤其是和蘇程一起賴床。
另一方麵是因為她和蘇程的肚子都已經餓的咕咕叫了,昨夜的消耗本就有點大,現在太陽早已經高高升起,不餓才怪呢。
蘇程雖然也很不舍,但是也沒再拉著王勝男繼續膩歪,要不是因為憐惜她破瓜之痛,此刻他早就忍不住將王勝男給就地正法了。
今天的早膳比之往常要遲了許久,不過氣氛卻格外的好。
王勝男俏臉上全是嬌羞而又幸福的笑容,周圍的丫鬟也都麵帶笑容。
不過,今天的莊園卻籠罩著詭秘的氛圍。
雖然王勝男也帶了不少丫鬟婆子,可相對於偌大的莊園來說還是微不足道,莊園裡的下人大多還是本就留守在莊園的人。
今天上午,無論是內院的人還是外院的人全都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昨天蘇程和王勝男一同住睡在上房的消息早就傳開了。
雖然他們也都聽過一些傳言,在大小姐親自駕臨的時候也覺得傳言有幾分可信,覺得大小姐和蘇程之間真的有情愫。
可是在知道大小姐和蘇程同住在上房的時候,他們還是震驚了。
“沒想到啊,大小姐和榮國公竟然直接住進了上房。”
“是啊,太令人震驚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榮國公是天下第一大才子,功勳舉世無雙,和我們小姐是真般配啊!”
“再般配又能怎樣,榮國公早就娶了長樂公主,又不可能取我們小姐。”
“不是說,我們小姐已經立誓終生不嫁了嗎?”
“都這麼說,好像是真的,我覺得大小姐終生不嫁很可能就是因為榮國公。”
“唉,要說,大小姐既然終生不嫁,那和榮國公同住上房倒也沒什麼,畢竟大小姐總不能形單影隻的過一輩子。”
莊園裡的人議論紛紛,不過卻沒有人敢當著竹香她們的麵議論。
當然了,就更沒有人敢當著王勝男的麵議論了。
不過,就算是有人當麵議論,王勝男也不在乎。
她既然勇敢的邁出了這一步,就不怕彆人議論。
對於,王勝男來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享受和珍惜和蘇程在一起的時光。
早膳和午膳差不多合在一起了,然後王勝男就拉著蘇程一起去汴州遊玩。
雖然王勝男不止一次的來過汴州,卻從沒有好好的遊覽過汴州。
因為相比長安、洛陽,相比江南,汴州實在沒什麼吸引她的地方。
但是現在,和蘇程攜手走在汴州城裡,王勝男卻油然覺得汴州是如此的親切可愛。
穀猜/span汴河的水是如此的溫柔,就連汴州城的風似乎都帶著香甜的氣息。
就在蘇程和王勝男攜手在汴州城裡遊玩的時候,程處默、尉遲寶林他們也風塵仆仆的趕到了汴州城。
雖然蘇程早出發了幾天,而且還是坐火車到達的洛陽,但是蘇程卻並沒有急著趕路,一路上都走的十分從容。
但是程處默、尉遲寶林他們卻急著趕路,一路上一人雙馬飛快的趕路,就跟急行軍一樣。
再加上蘇程在汴州城待了好多天,以至於延後出發的程處默、尉遲寶林他們追了上來。
“前麵就是汴州城了,我們要不要去汴州城修整一天,然後再繼續出發?”
“修整一天倒也不是不行,我們這一路都是一人雙馬趕路,整頓船隊的事又不急,蘇程趕路肯定不像我們這麼快。”
“雖然蘇程趕路肯定沒我們快,可是蘇程是坐火車去的洛陽,我們卻是騎馬去的洛陽,我們又晚出發了幾天,說不定這會兒蘇程都快到海州了!”
“對,我們一天都不能耽擱,蘇程惦記著早點和王勝男相會,說不定也急著趕路,整頓船隊對蘇程來說也不過是隨手而已,可彆我們到了海州,蘇程已經返程了。”
“那我們就不要休整了,一鼓作氣直奔海州。”
眾人商議之後很快就統一了意見,現在最重要的是快點趕去海州找到蘇程。
一方麵他們很想登上海船瞧瞧,另一方麵若是去遲了回去也不好向老爺子交代。
而且,還是皇帝親自開口讓他們去跟著蘇程曆練,結果,他們卻沒趕上蘇程整頓船隊,那等回去之後皇帝問起來,他們怎麼回答?
程處默他們很沒有形象的坐在地上吃著乾糧,喝著酒,隨行的小廝們還忙著喂馬,讓戰馬歇息腳力。
程處默灌了一口酒,疑惑道:“奇怪,這一路上怎麼都沒聽說蘇程經過啊,你們說蘇程有沒有可能根本就沒去海州啊?”
他們這一路上沒經過一個驛站,在歇息的時候都會打聽一下蘇程的行蹤,看看蘇程已經過去多少天了。
但是奇怪的是,這一路上卻沒有打聽到任何有關於蘇程的關係。
所有的驛站都信誓旦旦的說沒有見過榮國公,若是榮國公駕臨他們怎麼也不會忘記。
李崇義微微搖頭道:“陛下都親自開口說了,不可能有假。蘇程若是不去海州,而是去了彆處,那就等於是欺君啊。”
尉遲寶林哼哼道:“欺君怎麼了?你當那家夥不敢嗎?”
李震攤手道:“敢倒是敢,可是沒必要啊,蘇程不去海州還能去乾什麼?有什麼需要欺瞞陛下的?”
“所以,蘇程去海州肯定是不假,那些驛站不知道肯定是因為蘇程沒有打出榮國公的旗號來。”
李崇義點頭道:“對,很可能是這樣,蘇程一向懶得應酬,他又不屑斂財,若是打出榮國公的旗號來,這一路上不知道會有多少地方官巴結,他肯定嫌煩。”
程處默、尉遲寶林聽了也禁不住點頭,這麼說也有道理。
秦懷道笑道:“咱們討論這些都沒用,還是快點趕到海州吧,等到了海州,一切就都明了了。”
“歇息的差不多了,咱們這就趕路吧!”
一行人上馬疾馳而去,連汴州城都沒有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