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貴嗎?
對王勝男、王青雲他們來說當然珍貴,但是對蘇程來說並不算珍貴。
蘇程笑道:“再珍貴也不及你珍貴啊!”
即便聰慧如王勝男聽了也感覺心中甜如蜜,火車設計圖紙到底有多麼珍貴,看王青雲、程處默他們是多麼的激動就明白了。
尤其是她的兄長王青雲,縱馬狂奔都快看不到人影了,早就將她這個妹妹拋在了腦後。
還口口聲聲說什麼最疼她這個妹妹,如今一看到火車,早就忘了還她這個妹妹了。
可見王青雲其實也隻是說說而已,但是蘇程卻不隻是說說,而是真的覺得火車設計圖紙不及她珍貴,不然的話蘇程也不想將設計圖紙交給她。
王勝男心中十分的甜蜜,主動抬頭在蘇程的臉上親了一口。
戰馬依然緩緩的往前走著,蘇程懷抱著王勝男隨著戰馬一起一伏,之前策馬狂奔的時候蘇程的注意力都在控馬和火車上無暇顧及其他。
現在慢慢的往前走,蘇程就感覺到了一絲一樣。
嗯,很軟很大。
手感很好。
很享受。
“他們跑的好像不見人影了!”王勝男禁不住挑起了一個話題,剛才在策馬狂奔的時候她就感受到了,但是當時蘇程在專心的騎馬,她也就沒有多想。
但是現在,她能明顯的感受到蘇程是故意的在作弄。
不過前麵並沒有人,程處默他們早就奔馳的看不到人影了,而護衛則都十分識趣的落在了後麵,所以王勝男也就沒有阻止蘇程。
雖然沒有阻止,但是王勝男卻覺得必須得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不然她真的怕自己會發出羞人的聲音。
蘇程笑道:“是啊,他們都已經跑的不見人影了,這裡距離火車站已經有三四十裡路了,他們這麼一直隨著火車狂奔下去,他們的戰馬早晚要跑的精疲力儘,到時候,他們怎麼回來?”
王勝男聽了也不由微微一愣,是啊,這就已經距離車站幾十裡了,他們還在策馬狂奔,等戰馬精疲力儘的時候,他們怎麼回來?
“對啊,他們怎麼回來?他們好傻啊!”王勝男禁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程處默他們傻乎乎的也就罷了,王勝男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兄長竟然也這麼傻乎乎的。
蘇程笑道:“管他們怎麼回來呢,其實想看看火車到底速度,跑個幾十裡也就能體會到了,沒必要再繼續跑下去,幾十裡已經足夠讓火車將速度提起來了,就算是繼續跑,火車也不會繼續提速。”
王勝男聽了禁不住點頭,確實是這個道理,已經十分清楚明白的感受到了火車的速度。
“那我們乾什麼呢?”王勝男歪著頭問道,感到今天來的實在是太對了,那些大傻子都跑遠了,隻剩下了她和蘇程倆,而且她還能光明正大理直氣壯的和蘇程同乘一匹馬,簡直完美。
蘇程笑道:“我們,當然是回去喝茶啊,若是你能受得住的話,我就騎得快一點,若是你難受我就騎的慢一點。”
難受?
王勝男現在一點都不難受,一點都不覺得累,就是覺得骨頭酥了。
王勝男輕輕點頭道:“肯定難受啊,我都沒怎麼騎過馬,縱馬顛簸了幾十裡路,我很累,渾身骨頭都快散架了,你得慢一點!”
難道和蘇程這麼親密的在一起,她心裡十分的不舍,恨不得能一直這樣下去到天長地久,她當然不希望蘇程騎的快。
蘇程將手放了下來,然後調轉馬頭。
護衛們見狀連忙縱馬迎了上來。
“公爺,怎麼了?”
蘇程笑道:“沒怎麼,火車已經跑遠了,我們就返回車站吧!”
護衛們聽了有些驚訝的問道:“公爺,那小公爺他們?”
蘇程笑道:“不用管他們,他們又不是不認識路,天黑之前應該能回來!”
護衛抬頭看了看天色,如今還沒到正午,距離天黑還早著呢,小公爺他們肯定能在天黑之前趕回來。
蘇程催馬緩緩前行,不疾不徐慢慢悠悠的朝著車站行去,一眾護衛們則十分默契的落在了後麵,同樣晃晃悠悠的朝車站行去。
反正天色還早,天氣也很好,所以大家都不著急,蘇程軟玉溫香在懷,懶散的曬著太陽,難得有這麼愜意的時候。
王勝男倚在蘇程的懷裡,靜靜的享受著這從未有過的幸福時光。
程處默、王青雲等人仍然在策馬狂奔,他們根本就沒有留意自己到底狂奔了多少裡路,他們此刻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不是被火車甩在後麵。
火車依然在鐵路上狂奔,保持著同樣的速度。
之前程處默他們根本就沒有用處全力來策馬狂奔,他們覺得遊刃有餘,但是現在他們早已經感受到了壓力。
剛才他們還覺得火車有些慢,現在他們突然覺得火車好快,因為他們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也才能勉強跟上而已,他們胯下的戰馬早已經喘著粗氣疲憊不堪。
不好!
要跟不上了!
程處默都有了這樣的念頭,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火車慢慢的超過了他們,越來越向前,而他們哪怕儘力驅馬也還是提不上速度。
不是火車變快了,而是他們變慢了。
接下來才到了比試最關鍵的時候,看誰能堅持的最久,看誰是最後一個被火車甩開的人。
就在他們這樣想著的時候,突然看到有兩匹馬從一邊超過了他們,依然緊緊的追著火車頭,和火車頭並駕齊驅。
超過他們的不是彆人,正式真珠公主和蒙薩赤江。
程處默他們的坐騎當然不錯,但是真珠公主和蒙薩赤江的坐騎可不比她們差,論騎術,真珠公主和蒙薩赤江也不比他們差。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真珠公主和蒙薩赤江的體重更輕,所以跑到現在她們的坐騎耐力要比程處默他們的坐騎更勝一籌。
所以,真珠公主和蒙薩赤江她們就順利的超越了程處默他們。
程處默他們眼睜睜的看著真珠公主和蒙薩赤江超過了他們,心裡十分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