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長安城的青樓就都對這次慈善宴會十分重視,生怕被彆的青樓給比了下去。
如今,雖然慈善宴會還沒有開始,但是她們已經深切的感受到了這次慈善宴會的火爆。
前所未有的火爆,甚至可以說是從未有過的盛況,而且出動的還都是富戶。
所以,長安城所有的青樓都更加重視了,誓要在這次慈善宴會上大出風頭,一展姑娘們的風采,好好拓展一下業務。
還沒到慈善宴會舉辦的那一天,芙蓉園就開放了,因為長安的各青樓要對提前進入芙蓉園搶地方搭台子。
其實這幾天蘇程忙著宣揚慈善宴會的事,豫章公主也武珝已經帶著人手進入芙蓉園著手準備了。
雖然這次慈善宴會不會真的準備宴席,但是也還是有許多事情需要準備,那麼多人進入芙蓉園,園裡各處都得有休息的地方,得提供茶水點心吧?
長樂公主因為懷著身孕所以沒有參與進來,所以都是豫章公主和武珝在忙活。
其實還有許多人也很感興趣的參與了進來,比如朝中的公主,還有一些國公府的小姐。
此刻的芙蓉園中可謂是鶯鶯燕燕,不止有公主、國公府的小姐,還有青樓的姑娘,她們同處在芙蓉園裡還真是罕見。
看著遠處走過去的鶯鶯燕燕花枝招展的青樓女子,衡陽公主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說起來,榮國公要舉辦慈善宴會確實是好事,可是也沒必要讓這些青樓女子進來,沒得玷汙了皇家禁苑。”
“要我說啊,這可是皇家禁苑,何必要那些青樓女子進來,隻憑這是皇家禁苑就足以吸引很多人捐錢進來觀賞。”
竟然質疑蘇程?武珝聽了心中十分的不悅,微微笑道:“朝中的禦史一向是雞蛋裡挑骨頭,這次也不知道怎麼就一個反對的都沒有,若公主是個男兒身,一定是一個好禦史!”
武珝毫不猶豫的就開口嗆了起來,公主又怎麼了?
她還真沒把衡陽公主放在心上,不過是太上皇所出罷了。
彆看豫章公主見了要叫一聲姑姑,但是真論地位,太上皇所出的公主比之豫章公主都差的遠,更不要說和長樂公主相比了。
當然,武珝之所以這麼有底氣,還是因為她有一個堅強的後盾,誰讓她的男人那麼厲害呢!
對於皇親國戚來說,什麼大臣最讓他們討厭?
毫無疑問當然是雞蛋裡挑骨頭的禦史!
所以,衡陽公主聽了臉色禁不住微微一變,這話聽著傷害性不大侮辱性卻極強。
還沒等衡陽公主說什麼,丹陽公主已經笑道:“哎呀,姐姐早就已經嫁人了,還不知道男人的德性?哪個男人不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
“讓這些青樓女子來獻藝,一定能多吸引很多男人來,這就能籌集到更多的善款,這也是功德無量的事,不過是一座園子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姐姐說是不是?”
雖然被武珝嗆了兩句讓她很生氣,但是這會兒衡陽公主已經冷靜了下來,雖然武珝隻是一個貴妾,背後卻站著蘇程和長樂公主呢。
她當然不想得罪蘇程和長樂公主。
剛才她也隻是有感而發而已,正因為她是太上皇所出的公主,在朝野並沒有什麼影響力,所以才尤為重視自己公主的身份,才更敏感。
衡陽公主變回了臉色,笑道:“倒是我想的有點多了。”
襄城公主嫣然笑道:“聽說榮國公在父皇和母後麵前誇下了海口要在這次慈善宴會上籌集到一百萬貫呢,不怪國公準備的這麼周密。”
丹陽公主笑道:“不會真能籌集到一百萬貫吧?”
在知道蘇程捐出一百萬貫的時候她就被震驚了,如今聽說蘇程要打算舉辦一場宴會就籌集到一百萬貫,她心裡就更震驚了。
一百萬貫啊!
那可是一百萬貫啊!
什麼時候一百萬貫這麼不算錢了!
雖然她是尊貴的公主,但是她感覺自己就算是攢幾輩子都攢不到一百萬貫。
衡陽公主笑道:“彆人說了未必能做到,但是榮國公說了一定能做到,畢竟榮國公一向能人所不能。”
襄城公主笑道:“若是榮國公真能籌集到一百萬貫,那父皇和皇後娘娘一定會感到驚喜。”
豫章公主溫婉笑道:“也不是說一定要籌集到一百萬貫,姐夫這麼認真的籌備,無論籌集多少,父皇和母後都很高興。”
如今蘇程想要通過這場慈善宴會籌集一百萬善款的消息早已經了開來,豫章公主覺得大家都這麼說反倒是將蘇程架在火上烤。
所以她才這麼說,這次慈善宴會就算籌集不到一百萬貫也絕對不會少,所以她覺得已經算是大驚喜了。
武珝嘴角微翹:“到底能不能籌集到一百萬貫,明天就知道結果了。”
她對蘇程有著充足信心,她覺得這次宴會一定能籌集到一百萬貫善款。不像丹陽公主她們隻是單純的覺得慈善宴會火爆長安和洛陽,她清楚的明白這次慈善宴會到底激起了多大的反響。
芙蓉園裡鶯鶯燕燕十分熱鬨,就連芙蓉園外麵都十分的熱鬨,明天就是慈善宴會的開始的日子,但是今天就已經有很多人在芙蓉園外流連,好像等不及就要入園一樣。
尤其是看著一輛輛馬車拉著鶯鶯燕燕的佳麗進入芙蓉園,他們望著芙蓉園的目光就更加熱切了,仿佛就連芙蓉園外麵都已經變得暗香浮動。
皇宮中,處理朝政有些勞累的李世民走入了立政殿,結果茶來原本想吃口點心,突然發現案上竟然一塊點心都沒有。
“點心呢?”李世民微微一愣,問道。
長孫皇後聽了抿嘴笑道:“製點心的禦廚早就被蘇程給帶走了,陛下就且忍一忍吧!”
“這小子,要了去方子去找人做就行了,怎麼還把禦廚也給弄走了!”李世民很是無語。
長孫皇後笑道:“原本臣妾也是這麼想的,但是蘇程說需要禦廚來手把手教,也免得讓百姓們覺得宮裡的點心味道也就那麼回事。臣妾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也就隨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