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金色俱樂部那種地方消費的人,基本上都是奔著那個俱樂部的名聲,還有服務去的,一般是陪同客戶還有親朋好友過去。
不過從這天開始,去俱樂部的人都是倒了大黴,幾乎是各種問題頻出,讓在俱樂部中的人都是不得安寧。
混子的手段能有多高超,基本上都是下三流的手段,在不涉及人身安全的情況下,要說惡心人的手段,真的無出混子左右。
凡是開店的,都多多少少經曆過那些混子,知道那些混子的煩人之處,就是讓人感覺頭疼不已。
可這種事情,發生在金色俱樂部的時候,還是無數人瞪大了眼睛,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些混子潑皮竟然這麼膽大包天了,竟然敢招惹金色俱樂部這種地方。
不過,這種事真的這麼發生在所有人麵前,哪怕金色俱樂部方麵怒不可遏,而且出動了不少人手,都根本沒有用,金色俱樂部安保人員再厲害,也不可能管的了幾條街。
那些混子這次顯出了潑皮本性,竟然能耐下心來,跟著那些進入金色俱樂部出幾條街再動手,要說這些混子不是故意的,根本不會有人相信!
不到兩天時間,之前繁花似錦車水馬龍的俱樂部,開始變得門雀可羅,而且相關部門收到舉報金色俱樂部的舉報電話,幾乎二十四小時不停機被人舉報。
各種手段都說明,這家過去數年在燕京名聲鵲起,認為背景深厚的俱樂部被人給你挑釁了。
而且是那種赤果果的方式,用全世界所有人都看得出來的方式,來告訴金色俱樂部那幫人,有人看他們不順眼了!
金色俱樂部頂樓之上,跟下麵的樓層都不同,頂樓之上就是一個巨大的大廳,而且山水假山池林幾乎如同一座山水莊園一般,這裡更像是一個布置有風景的會客廳。
事實也是如此,俱樂部出現的本質,就是為一些想要有私密空間的人提供一個保密的空間,同時也是一個聚集人脈的地方,金色俱樂部的頂樓就是這樣一個地方,用來提供給那些俱樂部的人物,舉行會晤、談判等。
過去,在這頂樓之上,金色俱樂部的支持者,在這上麵談成了無數的生意,也在這裡調解了無數的爭端,這也是讓金色俱樂部不斷受到那些人追捧的原因,就是因為相信這座俱樂部,有解決問題的能力。
不過今天,在這頂樓之上的氣氛卻緊張的厲害,十來個人坐在上麵,周圍是假山流水的的聲音,往日裡這些聲音清脆動耳,今天卻讓人刺耳的厲害。
這些人裡麵,有一胖一瘦兩個人,他們是這座俱樂部的投資人,都是東南亞的,不過祖籍都是國內,幾年之前開始到國內發展。
其餘的幾個人,則是這俱樂部的小股東,同樣是支持者,嚴華也赫然在列,不過他在最靠後的位置。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俱樂部跟關門沒有什麼區彆了,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說話的是那個胖商,一臉心痛的說道,他看著大廳的幾個人問道,往日裡這些人都吹捧在燕京,沒有他們擺不平的事,結果今天他們就被人擺了一道。
俱樂部每天日進鬥金不假,可各方都需要打點,除了今天來頂樓大廳的這些人之外,沒個月有固定的份子錢,還有一些不在的,胖商都需要打點。
這也是魏孟祁口中,這家俱樂部成分複雜的原因,幾乎就是各方拚湊而成,而這些份子錢都是固定的,也就是不管俱樂部賺不賺錢,那些人的錢是絕對不能少了的。
這也是胖商擔憂的原因,俱樂部停一分鐘,他就得白出血一次,如果停上一個月,他就需要關門了,就是以他的身家,都抵不住這個無底洞。
“我們已經在查了,這次絕對讓對方落不著好!”一個麻杆一樣的瘦高個不耐煩的說道。
看起來,這個人是這群人中說話管事的那一個,說完瘦高個人,轉頭看向坐在一邊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小伍,到底怎麼回事,兩天了,你都沒收到一點線索?”
張小伍也是一臉鬱悶,這次被人給打到老巢來了,他竟然還沒有查出來對方底細,甚至那幫混子滑溜的跟泥鰍一樣,他都沒逮到一條。
正說話間,電話響了起來,張小伍臉色一喜,忙拿起了電話,對著大廳的人說道,“是警隊那邊打過來的電話,肯定是有眉目了。”
張小伍拿起電話,立刻說道,“李隊,是不是有消息了?”
電話那頭的李隊,是分局那邊的一個隊長,跟張小伍算是舊識,電話那頭對著張小伍說道,“剛才,隊裡這邊抓到一個混子,可能就是對金色俱樂部動手的人之一!”
“太好了,辛苦李隊了,改天我一定專程感謝,我馬上過去,我一定要……”
張小伍還沒說完,就聽到電話裡李隊有些古怪的聲音,“感謝就不必了,你也不用來了,幾分鐘前,他被人撈出去了!”
“什麼?”
張小伍差點沒跳起來,“李隊,不是,我們俱樂部被禍禍成什麼樣子了,這好不容易抓到一個,就這麼給放了?”
“沒有證據證明就是他乾的,就算有,也是民事責任,最多罰款,能逮回來審問一下,已經有些越矩了!”李隊對著張小伍說道。
知道說的有些難聽,緩了口氣,李隊對著張小伍說道,“我隻能說,他可能是刀疤劉的手下,不對,現在應該是蔣根舟那邊的,這件事背後有人,你小心點!”
聽著李隊最後隱隱提點的話,辦案無數的李隊,從這些蛛絲馬跡中,早就看出不尋常的地方了,隱隱告訴了張小伍一下。
“人已經放了!”扔下電話的張小伍,對著大廳一群驚愣在那裡的人說道。
“不過,總算是知道,這到底他麼是誰搗的鬼了!”張小伍暗罵了一聲說道。
胖商一聽這話,把嘴裡的雪茄拿了出來,唾沫橫飛的說道,“那還等什麼,就是這什麼刀疤劉和蔣根舟了,還不派人把他們抓起來!”
麻杆瘦高個子的人,看了一眼胖商,感覺他是不是神經病,這都什麼年代了,誰不是夾著尾巴過日子,做那些事能放到明麵上來麼,那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找死麼。
“怎麼抓,你有他們證據?”瘦高個子冷冷說了一句,“連對方是什麼人都不知道,你就敢動手?”
“我倒是聽說過這個刀疤劉,至於蔣根舟,我就不知道了,你們也知道,那幫混子鬼知道第二天還在不在!”坐在後麵的一個人說道。
見到眾人的目光投向了自己,這個人說道,“之前的時候,我手裡有個工程,需要拆遷就是這個刀疤劉乾的,他之前好像是為燕京地產馮璋堯做事,現在聽說自立門戶了,似乎找到了一個能說上話的人,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聽到馮璋堯,眾人都是麵麵相覷,他們也感覺到這裡的古怪了,這時坐在後麵的嚴華開口說道,“我聽說這個馮璋堯,可不簡單,多少工程,都能拿的下來!”
“曹老大那邊的人!”張小伍鬱悶的說了一句,他對於馮璋堯可不陌生,可就是這樣才讓他心煩,一想到曹勝利那邊,張小伍在這裡待的心思都沒了。
“那個刀疤劉,不是換了個靠山麼,說不定是個其他人,”這時候有人不信邪的說道,“不如找個消息靈通的人來打聽一下!”
“我來叫人吧!”張小伍有些煩躁的說道,他感覺事情脫離他的想象了,拿起電話,躺在地上的諾基亞以抗摔出名,這會依舊通話正常。
“周斌,到我這裡來一趟!”張小伍對著電話裡說道。
這個周斌,就是之前在郊區山莊外麵,和一群男女參加賽車協會的聚會時,有“燕京百曉生”稱號的周斌,說白了就是包打聽。
東山彆墅那邊,蔣根舟正口沫橫飛的說著,“那個金色俱樂部,隻要有我在,是彆想開門了,現在大街上的人,都繞著那個俱樂部走!”
“讓你那些人小心點,那幫人可不是善茬!”陳楚對著蔣根舟說道。
“這邊也需要注意一點,我和老衛,做一些布置吧!”已經在彆墅安頓下來的安路征,坐在一旁聽完前因後果之後,對著陳楚說道。
他來這裡,第一點要做的,就是要做好這彆墅的安全工作,整個東山彆墅規模不小,雖然也有不少安保人員和措施,可在老安看來,真的是破洞百出,如果真狠下心來,照樣能夠衝的出來。
“需要買一些器材,報警器和監控設備,還需要改建一個監控室,包括一些防護器材!”衛建國隨口就說出了十來種器材。
陳楚揉了一下眉角,他對於這些東西,可真的是知道的不多,“費用你們不用管,需要什麼,就讓楊廣山買就好了!”
“我跟你一起去!”衛建國對著楊廣山說道。
房間裡瞬間就安靜了下來,蔣根舟這時候,對著陳楚說道,“陳哥,劉哥那邊,問需不需要他過來?”
陳楚看了一眼蔣根舟,“他來乾什麼,還嫌不夠亂麼,讓他管好自己那攤子事就好了!”
“讓他那邊注意點!”陳楚頓了一下說道,“你這段時間,沒事少折騰,彆著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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