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這個人,絕對是華國幾千年曆史以來,最有爭議,也是最神秘莫測的一個人。
有人說他是暴君。
但是他結束戰國之亂世,一統天下是功績,也是無可否認的。
還是那一句話,曆史都是人撰寫的。
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現時代而言,已經很難分清楚了。
不過空虛不來風。
秦始皇追求長生這件事情的存在,可以說不用質疑的,隻是他最求到那一步,有沒有能超脫出去,這一點就不好說了。
“宋山,這個墓,你還是少來!”
本源意誌提醒宋山:“這裡有大恐怖,甚至存在能讓神農本源鼎都恐懼的力量!”
“是地宮深處嗎?”
宋山的目光凝神,仿佛想要穿透重重的山體,看透地底之下的哪一個地宮核心,傳聞那就是秦始皇陵墓的中心。
即使到如今為止,哪怕能探測到位置,也沒有人有辦法打開那一座地宮。
本源意誌沒有繼續和宋山交談,仿佛剛才一瞬間的查探,讓它損耗了太多的力量,一下子陷入了沉睡了。
宋山深呼吸一口氣,平複了心情,然後對方南衣說道:“這裡我基本上已經了解清楚了,和我預計的差不多,這尊鼎,暫時我不能拿掉!”
“走吧!”
方南衣點點頭,倒是沒有說什麼:“我送回西京去!”
兩人走出了盜洞的洞穴,走到了外麵的考古基地的,並肩而行,在陽光之下,倒是有點顯得金童玉女一般。
……………………………………………………
返回西京的道路上。
宋山懶散的坐在車後座之上,目光看著窗外的景色稍縱即逝。
半響之後,他打破寂靜,問方南衣:“最近和方侖有聯係嗎?”
“沒有!”
方南衣道:“我把他的事情告訴奶奶了,奶奶說有些事情讓我不要去查了,我覺得她應該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不想告訴我!”
“你奶奶那可是當世的佘太君了!”宋山笑了笑:“她既然都這麼說了,那這事情肯定就不止方家這麼簡單了!”
“我知道!”
方南衣道:“我倒是輕鬆很多了,最少我知道,他方侖沒有背棄國家,沒有背棄民族,咱方家的人,什麼都能做,什麼都可以做,唯獨這點底線不能逾越,至於他日後要做什麼,我管不了!”
方南衣看了一眼宋山,反問:“你怎麼關心起來的方侖啊?”
“他身上有我要的東西!”
宋山笑了笑:“暫時讓他的寄存一下,但是我早晚得拿回來了!”
神農鼎和他已經命運相連,更是和他重生關係巨大,他必須要要把本源合一,然後解封煉藥,找到烈山。
隻有這樣,才能解析身上所發生的一切詭異的事情,沒有一個答案,他活著都感覺活在迷霧之中,不踏實,甚至會寢食難安。
人,恐懼的永遠不是敵人,而是未知。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他不能一直都是這樣活著這麼糊裡糊塗的,所以有些事情,必須要弄清楚,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的。
“你之前是不是說,那個東西關乎他的命?”方南衣皺眉。
“差不多吧!”
宋山點頭:“不過我相信他有辦法解決的,這本來就不是他的,他頂多隻是在借助這個力量而已,而且也借不了多久了!”
相遇的時候,他雖然沒有主動收回神農鼎,但是本源氣息已經牽動了,哪怕他不主動去收回來,這一尊鼎早晚也會順著氣息飛回來的。
現在他已經融了一大半的鼎了,本源穩固,剩下的就好像倦鳥歸巢一樣,哪怕他不去找,漫長的時間之中,他們也會自動的飛回來的。
本源九鼎,本來就是一體的,分開太久的,早晚需要合一的。
“那他會怎麼樣?”方南衣對這個如今老方家唯一的血脈至親的兄長,還是非常關心了,話能說很,可不代表她不關心。
“看他自己了!”
宋山道:“如果他來找我,我能想到辦法保住他的性命,就算他不來找我,他本身可能也有上古的一些傳承,應該也能找到一些辦法的!”
他想了想,道:“這段時間,你可以讓人盯一下西南,我覺得他可能會回國,而且應該是去西南!”
“去西南乾嘛?”
“目前我能想到解決他身上的辦法,可能隻有一個,那就是西南最神秘的蠱族,蠱這種東西的存在,神秘莫測,存在就是道理,它能解決很多我們解決不了的問題!”
宋山笑著說道:“老實說,我都想要抓幾個蠱來研究研究一下!”
“你這愛好……”
方南衣搖搖頭。
“你懂什麼!”宋山撇撇嘴:“自古以來,最偉大的研究,永遠是對生命的研究,植物的生命是生命,蠱蟲的生命也是生命,隻要我不過分,研究一下他們的生命,那不是我一個研究科學家應該做的事情嗎!”
“我說不過你!”
方南衣沒有和宋山爭執下去了,她想了想,說道:“我會讓人去盯住西南的,他要是回國,那我得和他聊聊才行了!”
她捏捏太陽穴表示有些苦惱,說道:“這廝自己惹的風流債,卻讓我扛雷,他那女人,現在還對我窮追猛打的,這樣下去,我可承受不住啊!”
“七三糧油最近不是事情一大堆,而且我好像聽到七三糧油內部的權力也在交替,她還有心思來找你麻煩啊!”
宋山忍不住詫異起來了:“她現在不是最需要老方家的支持嗎?”
七三糧油是一個巨無霸,最少比現在的豐盛農業加上江山糧油的規模都要龐大許多,是僅次於中糧之下的糧油界的巨頭,背後還關乎軍方的一些權力爭奪,這裡麵的管理高層也是競爭力非常巨大的。
“她為難我,又不是為難老方家,現在老太太也好,二伯母也好,都對她略有愧疚,她隻要開口了,老方家肯定幫忙啊!”
方南衣苦笑:“我都不知道這女人在氣啥,又不關我的事情,她有本事自己去找方侖那混蛋算賬,把賬算到我頭上,還真是不講道理了,我倒是想要和她好好聊聊,可沒辦法,坐下來不到十秒,肯定吵起來!”
“你也是女人,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你不知道啊!”宋山笑吟吟的看著她,那眼神直挑挑的,讓方南衣有些惱羞成怒。
“滾!”
方南衣不爽給了宋山一個字。
聊天終結。
回到西京,在古玩街的街頭,方南衣就氣鼓鼓的下車去了,鳥都不鳥的宋山,明顯被宋山一句話氣的不輕。
“女人啊!”
宋山看著方南衣氣鼓鼓的背影,有些的無奈。
現在他也很頭疼。
就算沒有宋樹娃這事情,林夕和方南衣,他該怎麼辦,齊人之福哪有這麼好享受的,翻車估計也是早晚的事情。
可你讓他放棄,他好像又做不到,無恥一點來說的,我寧願做一個渣男,但是起碼我不做的陳世美。
“老板,回豐盛嗎?”許邵武問。
“去西北糧油!”
宋山背靠著座椅,想了想,說道:“我得找許董事長聊聊才行了!”
說著,他拿起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許董,彆來無恙!”
“小宋董,稀客啊!”許悅的聲音從話筒裡麵傳出來:“什麼風把你的電話給吹來了!”
“來自大洋彼岸的風!”
宋山笑著回應:“殺到家門了,咱們聊聊!”
“行!”
許悅很乾脆,道:“是你來西京,還是我去一趟豐盛?”
“不用勞煩許董跑一趟了,我現在就在西京,正在去你們西北糧油的路途之中!”
“那我在西北糧油恭候了!”
許悅笑了笑,道:“難得小宋董上門,我就不請你去外麵瀟灑了,不如嘗嘗我們西北糧油的大鍋飯!”
“這個可以的!”宋山看看手表,從驪山回來,都十一點多了,去到西北糧油,大概十二點,正好吃午飯的時候。
……………………
西北糧油的總部建立在渭水河畔的,登高可觀渭水之景色,風景還是不錯了。
宋山來到西北糧油的時候,正是吃飯的時候,無數的員工從生產加工車間走出來了,都拿著飯盒,走向了食堂去。
“小宋董事長!”
許悅一身黑白職業裝,看起來就是一個淩厲風度的事業女強人,她帶著一個秘書,還有一個比較生麵孔的中年,在門口迎宋山。
“許董,你這陣仗,要折殺我啊!”
宋山有些受寵若驚,他走下車,走上去,微笑的道:“要是讓宮領導知道了,我估計得被他敲黑棍!”
“這事情他做得出來!”
許悅毫不客氣的說道:“所以以後你少和他打交道,這人陰得很,不知道啥時候,被他給賣掉了!”
宋山苦笑,這離婚之後的夫妻,明顯的芥蒂還在啊,宮一山如果想要追回這前妻,任重而道遠。
“走吧,嘗嘗我們的西北糧油的大鍋飯!”許悅沒有在這話題下糾纏下去,非常直接的說道。
“不給我介紹一下這位?”宋山看了看她身邊的中年,道。
“這是我們西北糧油的常務副總,李林申!”
許悅介紹說道。
“小宋董事長,你好,久仰你大名,日後還請多多關照!”李林申非常和善的伸出手。
宋山和他握握手,笑著說道:“李總客氣了,日後大家都在這農業糧油圈子裡麵混飯吃,互相關注而已!”
這名字,宋山聽過,但是聽的不多,了解的也不多的,不過如果宋山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從中糧走出來的。
從中糧係統進入了西北糧油,這有意思了。
他們一行人走進的西北糧油總部的大食堂,這大食堂是一棟大樓,足足有五層之多,能一次性容納三千人同時就餐。
單單是這一座食堂,就坑看出西北糧油的底蘊了,這扛起西北糧油市場的老大哥,雖然這些年落幕了一些,但是底蘊還是不差的。
他們上了五樓,五樓基本上沒有多少人了,大部分都是西北糧油的高層在吃飯。
宋山對大鍋飯的感覺,還停留在讀書的時候,現在已經很少吃大鍋飯了,出差去餐廳在,在家也很少吃食堂大部分都是回家吃,哪怕吃食堂,都是開小灶。
偶爾吃一下大鍋飯,還是很有感覺的。
“許董,你們西北糧油的夥食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宋山笑了笑,對比他讀書時候吃的那些大鍋飯,這已經好太多了。
“還行!”
許悅笑著回應:“西北糧油畢竟的是大單位,哪怕在這方麵多花費一點成本,也不能讓彆人在這方麵挑事啊!”
“你們西北糧油要是早兩年能改革一下,估計就不會流失這麼多人才了!”宋山忍不住說道。
許悅這娘們是真不簡單啊,上任以來,雷厲風行,掃除沉屙,讓西北糧油煥發了新生命力,如今西北糧油在西北的業務,利潤,都已經不下於江山糧油了。
不過江山糧油的市場早已經不僅僅局限在西北了,西北糧油落後了一步,想要重新奪回西北第一糧油企業的地位,基本上已經沒有太大的可能了,除非江山糧油自己的出現錯誤的戰略。
按照江山糧油如今的發展趨勢,江山糧油旗下的不管是豐年還是豐樂,業務都開始遍布全國,甚至已經開始對國外市場進行鑽研。
“那也是沒辦法的!”
許悅說道:“我最可惜的是虞北朝,要是能把虞北朝給弄回來了,我西北糧油必然能更上一個台階!”
“想的美!”宋山直接潑她一盆冷水:“彆說虞北朝現在在江山糧油做的舒適,哪怕他和江山有爭執,你也沒辦法把他拉回來了,彆人能給的條件,你們給不出來,不是因為你們給不了,是因為你們的體製已經決定你們沒辦法給得起!”
“也對!”
許悅笑了笑,沒有糾結這件事情,雖然可惜,但是她也不會執著,一個虞北朝,改變不了西北糧油的局勢。
她趁機問:“你這麼主動的來找我,不會是想要和我敘敘舊的吧!”
“江山旗下的豐年被狙擊,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宋山問。
“有所耳聞!”
許悅點頭。
“我怕下一個是,是西北糧油!”宋山低沉的說道:“現在局勢,我不說你也清楚,我們的敵人是誰,你也明白!”
許悅有些沉默了。
半響之後,她低沉的說道:“你今天來,是給我警告,還是準備警告我一下!”
西北糧油的立場,會決定很多事情的。
“都不是!”
宋山笑著說道:“我以神農投資的身份來找你!”
“聯手?”
許悅明白了。
“你覺得如何?”宋山目光直視許悅,低沉的問。
攘外必先安內。
宋山目前顧忌豐盛農業的發展,不可能給宋江太多支持了,但是最少能為他穩住後院,彆再江山糧油對外開戰的時候,後院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