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小鬆離開辦公室了,宋山才笑著對豐建金說道:“你們覺得豐小鬆能扛得住豐家的大旗啊?”
“我們豐家不像你們的宋家,豐家人才少!”豐建金苦笑。
“建軍可以啊!”宋山想了想,道。
“建軍不可能回來的!”豐建金說道:“現在他是鳳凰農業老總了,以後肯定想著進豐盛農業總部任職了,怎麼可能回村裡麵任職!”
“建州大伯的兒子,也行!”
以前豐盛村第一富豪豐建州的兒子經營一個房地產企業,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要是能進村委會,的確是一個不錯的苗子。
“他做生意可以,做村乾部,不行!”
豐建金搖搖頭:“豐家有能力的人還是有的,要不是你們兄弟兩突然崛起,老宋家彆想和我們掰手腕,不過這些人的眼睛都掉到錢坑裡麵去了,我不是沒找過他們的,一個個不是推脫就是不願意,他們都忘記了,豐盛村委才是咱們豐盛人的根基,一個個心野的,根本看不起村官的身份!”
“也怪不得他們啊!”宋山笑了笑,說道:“當村官,又不是什麼正經八百的乾部,又不能撈錢,乾得好是應該的,乾不好村民找你們,受氣受累不說,還不討人好,誰願意做啊!”
“你不做的挺好的嗎!”豐建金說道。
“我那是直接被逼上梁山了!”宋山攤攤手,道:“叔,那時候我要不是為了順利置換股份,就不應該答應你們!”
當這村主任,壓力山大,比當豐盛農業董事長還要累,村裡麵的事情,都不是大事情,但是煩起來會要命。
“彆抱怨了!”
豐建金嘿嘿的說道:“咱們豐盛少了誰的行,就是不能少了你,我不當這村支書都沒問題,可你不能不當這村主任啊!”
“彆給我戴高帽子!”宋山不吃這一套,他拍拍案桌上的一些文件,道:“現在還放不開手,我先扛著,我告訴你,等豐盛村發展起來了,你自己另找良才!”
“那就以後再說!”豐建金不當一回事,在他看來,隻要宋山還在這裡一天,村支書不好說,村主任肯定是他的位置。
“還有什麼事情嗎?”宋山不和豐建金貧嘴了,他問道。
“還要一個事情,隻是初步想法,你參考一下!”
豐建金還真有事情。
“說!”
“豐盛隨著人口越來越多,底下水不足了,所以用水問題成為了一個比較麻煩的問題,這得解決,我和縣裡麵商討過,打算在炎水河上遊,建立一個大型的自來水廠,能足以供應整個玉都西部鄉鎮用水的大廠!”
豐建金說道:“到時候豐盛主投資,縣府,加上明月鎮,通榆鎮,太嶽鎮,小名鎮,聯合起來出資,優先保證我們豐盛用水!”
“這提議有計劃嗎?”宋山問。
“暫時隻是一個提議!”豐建金說道:“我估計縣裡麵也隻是試探一下我們的想法,我倒是和他們開過了幾次會議,但是沒有立刻表態,就是等你回來之後,商量一下再說!”
“飲用水的問題的確是一個需要解決的問題!”宋山沉思了一下,開口說道:“做沒問題,但是小大小鬨就不好了!”
他站起來,來回走動了一下,問:“現在雍市最大自來水廠是北變的鳳鳴水廠吧?”
“嗯!”
豐建金點頭:“鳳鳴水廠七二年開始修建,目前是市裡麵的主要自來水供應廠,也是雍市最大的自來水廠,我了解過了,他們可以從平山水庫引水,地理優勢比我們好多了,我們在上遊建水廠,炎水河的供應水肯定不足,可能要和天武縣合作,利用天武水庫來引水!”
“那就和天武那邊聊!”宋山道:“我的意見就一個,要麼不做,要做就一步到位,豐盛日後會更加的繁榮,自來水的問題必須解決!”
“那樣投資會很大?”豐建金說道:“發電廠還在修建,目前又在修建的自來水廠,豐盛的壓力,將會更加巨大!”
“不怕有壓力!”
宋山笑著說道:“豐盛農業隻要不垮,豐盛村不管負債多少,都不是一個問題,當然,我們也不能做出太豪氣的動作,所以在投資談判上,要斤斤計較,事情要做,但是必須要用最少的錢做成!”
“那我和縣裡麵先商量一下,看看縣裡麵怎麼說,如果縣裡麵沒問題,我再約幾個鎮的人聊天,有了結果,就和天武那邊談判!”
豐建金說道:“時間肯定會拖遝很多,但是目前來說,供應水還算是充足,我們也不是很著急!”
“你心裡麵有方案就行!”宋山擺擺手,對這種事情,他在意,但是不會放太多心事在裡麵,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算是事情,現在他有資格說這句話了。
“換屆選舉的事情,你那邊有什麼問題嗎?”宋山突然想起了村委換屆,三年換一屆,今年該換屆了,大概會在是十月份十一月份的時候進行選舉。
宋山倒是希望自己這個村主任落選,這樣他不用這麼的忙。
不過這基本上很困難的事情。
就算他不想做,全村的村民都會把他按在這個位置上了,好不容易對生活有了奔頭和希望,怎麼可能讓宋山跑路了。
“問題不大的!”
豐建金道:“不過也有一些人也有了一些特彆的心思了,所以最近已經開始準備拉票,比如我們豐家的豐敬雷,他就想要進入村委,但是明顯希望不大!”
“豐大嘴巴?”宋山想起了這個人的外號,笑著說道:“他怎麼想的,真想要當村乾部,為村民服務?”
“屁,他要是有這麼高的覺悟,我在就拉他進來了,無非就是覺得村委會有便宜,沒有便宜的事情,他跑的比老鼠還要快,有便宜的事情,他自然也會熱衷,七六的時候他在公社當過乾部,後來被革出來了,建龍回來當村支書的時候,就拉攏過他來村裡麵當乾部,他跑的比老鼠還要快!”
豐建金說道:“現在豐盛村委也算是有點小權利,他自然也想要進來混一官半職的,可以在村民裡麵耍耍威風!”
“他想選,就選吧!”宋山倒是不是很在意:“咱們也彆太古板了,隻要做好選舉工作就行了,其他看村民的意思,村民願意選誰,就選擇誰,彆你們豐家把的豐小鬆推出來,就不給彆人機會了!”
“豐家沒有你們宋家這麼的團結,但是豐家人也知道好歹的,這位置要是這麼好做了,他們早就做了,除了豐敬培之外,也就是豐小鬆能值得我們的培養一下了!”
豐建金比較鬱悶,道。
“隨你!”宋山聳聳肩。
……………………
在村委會呆了一天,中午飯都是在食堂吃的,到了傍晚五點多,宋山才走出了村委會的辦公室。
這一整天,就做了兩件事情,開會,看文件。
豐盛村委堆積的事情,還真是不少,他這個村主任也略顯的不負責了,豐建金是村支書,和他分工不一樣,有些文件必須要他親自來簽訂。
有些事情也必須他親自拍板才算落實的。
迎著夕陽,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宋山的心情還算是比較愉悅的,在村裡麵,忙碌一些,都比在外麵踏實很多了。
六點鐘,宋山回到家,這時候廚房裡麵飄出來的一陣陣的香味。
“老媽回來了?”
宋山驚喜的說道。
要是老爹,這廚房怎麼會開火,頂多就是吃外賣而已,雖然農家樂的味道的確不錯,但是比不上家裡的飯香。
走進庭院,老媽沒有見到,倒是看到一個青春靚麗的少女坐在自己寶貝的吊床上,一邊搖晃著,一邊看書。
“方南衣?”宋山皺一下眉頭,這姑娘怎麼在家裡麵。
他下意識的看看周圍的。
幸好,林夕不在。
不然事情大條了。
這是一個渣男的心虛,一方麵他放不下方南衣,一方麵他害怕林夕察覺到一絲絲端倪,畢竟如今他和林夕可是修成正果了。
“叔!”
小福娃不知道從那個角落跑出來了,用最近練習的最好的一個動作,直接抱住了宋山的大腿。
“自己玩去!”宋山現在心裡麵忐忑不安著,哪有心思和他玩啊,直接把他丟出去的,一頭吊睛白額虎高闊的虎背穩穩的把小福娃的身影接住了。
“珞珞!”
小福娃很喜歡這樣的動作,在不斷的翻滾。
“宋山,小福娃這麼可愛,你怎麼能亂丟呢,要是丟壞了怎麼辦!”方南衣這時候開口了,義正言辭的說道。
“習慣了!”宋山訕訕一笑,然後狗腿般的走上來,問:“方大美女,你咋在這裡啊?”
“不是你讓我來的嗎!”方南衣眨巴眨巴著眼睛。
“我讓你來的?”宋山楞了一下,從非洲回來之後,能徹底解決方南衣身上的問題,所以他讓方南衣來豐盛修養一段時間:“我是讓你來豐盛修養,不是……”
“難道這段時間,你都住在我家裡麵?”宋山吞咽了一口唾沫,林夕好像隔一段時間會上門來套一下交情,那不得遇上了,絕對是一個煞氣衝天的修羅場啊。
“是啊,你有問題嗎?”
方南衣表現的非常賢良淑德的樣子,讓宋山有些不敢相信。
“吃飯了!”
這時候,太後娘娘摟著圍裙,從廚房裡麵走出來了,端著菜。
宋繼方老同誌裝模作樣的拿著一份報紙,從廳堂裡麵走出來了:“老婆,我幫你端菜!”
“這時候辛勤了,剛才都乾嘛去了,這幾天,廚房的火都沒生,福娃跟著你,不得餓的半死啊!”陳如惠女士惡狠狠的盯了一眼丈夫。
宋繼方老同誌臉皮厚,不當一回事,再說了,小福娃在農家樂吃的不知道多香,這麼多的小姐姐給他喂著吃飯,不要太幸福了。
“阿姨,我幫你吧!”方南衣非常勤快,從吊床上下來,洗手,進廚房,端菜,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宋山在旁邊,看的是目瞪口呆,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手裡麵隻能拿槍的燕京姑娘嗎?
而且這是我家好不好,怎麼感覺,你才是主人,我才是客人啊。
“你愣著乾啥!”
陳如惠女士瞪了一眼宋山,道:“人家南衣都能幫忙,你倒是好,吃飯的時候跟個大爺似的,還要人喂你啊,不知道去拿碗!”
“我這就去!”
宋山渾身一顫,連忙去把碗筷拿出來了。
飯桌上擺著普普通通的三菜一湯,五個人也夠吃了,小福娃一馬當先,他現在還沒有用筷子,但是能用勺子自己的吃飯了,吃的滿臉都是。
“媽,外公怎麼樣了?”宋山一邊吃飯,一邊看著的太後娘娘的情緒,感覺沒有太大問題,就假惺惺的問道。
“這人的,歲數上來了,年紀大了,身體自然有些差了,傷筋動骨一百天,他這恐怕得大半年時間躺在床上了,今天已經讓你舅舅從醫院帶回家了,醫生說的養著就行了!”
陳如惠女士道:“你都出差回來的,也不知道去看看你外公,幸虧人家南衣陪我去看,不然你媽我不得被你外公罵死啊!”
“南衣陪你去?”宋山接受了這巨大的信息庫,斜睨看了一眼方南衣。
方南衣坐的亭亭玉立,拿著碗,小口小口的吃東西,那溫柔的讓宋山不寒而栗。
接收到宋山的眼神,方南衣隱晦的回了他一個。
對,就是姑奶奶!
得,熟悉的眼神。
這姑娘還是那個姑娘,隻是在老娘麵前,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女人啊,果然都是影帝級彆的演員。
“你看什麼看,人家南衣可有心了!”陳如惠女士又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的,然後道:“你外公摔倒住院這些天來,都是南衣忙進忙出的,老娘養兩兒子,兩女兒,有毛用啊,有事情一個都找不到人!”
“不是找不到,你都沒打算給我們打電話,我們哪知道啊!”宋山嘀咕的說道。
要是太後一個電話,宋山就算在荷蘭也得飛回來了,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陳如惠女士又是一個特彆喜歡為兒女著想的人,就沒有打電話說了,不過抱怨肯定是有的。
更年期婦女就是這樣的,明明是自己不想勞煩兒女,但是有時候又會埋怨起來了。
“嘀咕什麼!”
陳如惠女士又給了宋山一個煞氣凜然的眼神。
“沒啥!”宋山連忙說道:“這樣,我今天晚上去開車去通榆,看看外公咋樣了,也儘一些孝心!”
“你得了吧,你彆去氣我爸,我就給你燒香拜佛了!”陳如惠女士沒好氣的說道。
她有時候是真不明白,兒子怎麼對她爹這麼大怨氣的,雖然說這些年來,她爹的確有些小偏心,但是也沒有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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