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隨口問問,你彆多心,菜肴快做好了,你既然煩了,就在我這裡多住幾天,話說回來,有一些族老的利益心太重了,眼裡隻有家族利益,我擔心遲早會出事。”曲青嬋有些擔憂的道。
曲非煙輕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這事我管不了,老祖宗才能管,不過我看老祖宗的意思,他老人家並不覺得有問題。”
“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菜肴弄好了,咱們先吃頓好的再說。”曲青嬋將烹飪哈偶的食物端到曲非煙麵前,嗬嗬笑道。
······
聖虛宗,一道黃色遁光出現在天際,迅速朝著聖虛宗飛來。
聖虛宗近段時間精簡人員,剔除了一部分臭蟲害蟲,任何弟子做事都不敢馬虎,生怕被執法弟子抓到,扣上一頂玩忽職守的帽子,說不定會被逐出聖虛宗,現在誰不知道聖虛宗的強大,現在外邊並不太平,還有魔道勢力虎視眈眈,大樹下好乘涼,很多人都想著在聖虛宗熬過這段時間再做打算。
“什麼人?止步,這裡是聖虛宗,閒人止步,違者殺無赦。”巡邏修士發現了黃色遁光,冷冷的說道。
十幾名結丹修士滿臉戒備之色,分散開來。
遁光停了下來,露出逍遙子,在他身邊,還有李彥和厲飛雨。
“原來是李師祖,弟子是奉命行事,還望李師祖勿怪。”巡邏修士有些緊張的說道。
“嗯,小事一樁,你們做得很好,繼續巡邏吧!沒你們的事情了。”
逍遙子擺了擺手,帶著李彥和厲飛雨朝著聖虛宗的山門飛去。
小半刻鐘後,他們停了下來,下方是一片荒蕪的山脈。
放眼望去,一片荒涼,植被稀少,靈氣淡薄。
逍遙子取出一枚翠綠色的方形令牌,朝著下方虛空一晃,一道青光飛射而出,一閃即逝的沒入虛空,虛空蕩起一陣漣漪,一個淡青色的光門隨之浮現,青光一閃,一片連綿不絕的翠綠山脈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群山俊峰之中,遍布樓閣宮殿,有的建在懸崖之上,有的懸浮在半空中,有的位於山穀之中,一條千丈長的瀑布掛在陡峭的石壁上,一隊修士騎著白色孔雀飛過,一副仙家福地的模樣。
李彥和厲飛雨看到眼前的景象,暗暗吃驚,聖虛宗比起翠雲門簡直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來的路上,逍遙子已經跟他們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他們得知聖虛宗是石樾新建的勢力,嚇了一大跳,當然了,逍遙子謊稱這是石樾背後有勢力支持,石樾隻是負責管理,他們再也沒有懷疑。
想一想也是,仙草宮掌握了巨大的財富,肯定有自己的勢力,這並不奇怪。
“走吧!先去執事殿辦理入門手續,以後你們就是聖虛宗的弟子了,不過保險起見,你們不能用真容示人。”
李彥和厲飛雨在翠雲門露過麵,翠雲門的高層都見過他們,自從翠雲門曝光之後,經過這麼多年,要說翠雲門沒有其他勢力的探子,石樾都不會相信。
逍遙子親自帶他們入門,過程自然很順利。
辦理完入門手續,逍遙子帶著他們來到石樾閉關的地方,不過石樾還沒出關。
“我給你們安排了住處,你們暫且住下,等公子出關,再聯係你們。”逍遙子本分的扮演著石樾忠實的護衛角色。
李彥的住所是一座五層高的宮殿,裝飾華麗,比她在翠雲門的住處好一百倍。
“石大哥居然跑到藍海星了,還管著一個大門派,真厲害。”
厲飛雨點了點頭,感歎道:“石師祖每次都能給咱們一個驚喜,不過這也不奇怪,石師祖背後是真龍一族,”
“我們要努力修煉,儘快提升修為,才能幫到石大哥。”李彥認真的說道。
自從石樾帶她離開白沙星,石樾給予了她大量的修仙資源,她卻幫不到石樾,心裡很愧疚,她不想成為累贅。
“嗯,我也會努力修煉的,為石師祖做事,石師祖給了我們太多修仙資源了,我們要是幫不到他,那就白費他花了這麼多修仙資源了。”厲飛雨點了點頭,語氣沉重。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石樾砸下大量的資源培養他們,要是他們幫不到石樾,他們也沒臉麵對石樾。
“對了,聽石前輩說,呂師侄也在聖虛宗,好像在執法殿,找機會問一下石前輩,聯係上呂師侄。”
他們閒聊了幾句,便分手了,回去洞府,打坐修煉。
藍海坊市是藍海星最大的坊市,商業繁華,往來的修士眾多。
藍月樓是藍海坊市最大的茶樓,每天都有大量的修士在此喝茶聊天,這裡也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
李二是藍月樓的常客,他為人豪爽,交友廣泛,喜歡嘮嗑。
這一日一大早,李二出現在藍月樓,很多修士跟他打招呼,他笑著回應。
“李道友,有一段時間沒見到你了,最近有什麼大事麼?都說你消息靈通,說來聽一聽。”一名三十出頭的青衫男子笑著說道,語氣誠懇。
“呂道友,好久不見,你還彆說,還真的有一件大事,說出來恐怕嚇你們一大跳。”李二有些神秘的說道。
青衫男子笑了笑,說道:“李道友,你每次都說有大事,結果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這次絕對不是,你們聽說過聖虛宗麼?”
“聽說過,誰沒有聽說過聖虛宗?數年內吞並了多個勢力,四海宗去找聖虛宗的麻煩,那個陸淼還說是天瀾榜上的俊傑,化神大圓滿的修為,被聖虛宗的太上長老李軒打成豬頭。”
“是啊!聽說李軒的五隻靈獸在同一日晉入聖獸的行列。”
“難不成聖虛宗又要擴張了?這才安定一年多,這麼快就要開戰了麼?”
李二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最近有消息傳來,說聖虛宗是魔道扶持的勢力,李軒隻是一枚棋子,不然聖虛宗怎麼會在短時間內吞並多個勢力,你看看,又是下禁製,又是留下部分元神,這不是魔道修士的做派麼?”
青衫男子聽了這話,臉色微變,很快恢複正常,說道:“李道友,話可不能亂說,你可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