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樾有些心痛,雪雲貂陪伴了他很長時間,慘死在雷劫之下,要說不心痛,那是假的。
馬鹿獸是變異靈獸,而烏鳳是火鳳分支,上古靈禽之一,噬靈蜂也是變異靈獸,唯有雪雲貂,隻是一隻普普通通的靈獸,雪雲貂能晉入七級,全是石樾用靈藥堆起來的,可儘管如此,若不是這次雷劫不同於一般的雷劫,雪雲貂未必會慘死在雷劫之下。
有喜就有悲,好在馬鹿獸、烏鳳和噬靈蜂順利晉入八級,否則石樾會更加心疼。
“可惜了,我當初就不該給雪雲貂喂食赤月丸的,赤月丸真的厲害,真沒想到竟然會讓四小隻同時晉級八級。”石樾歎息道。
“它們晉入八級,跟赤月丸有一定關係,但不能說全是赤月丸的功勞,畢竟它們在七級停留很長時間了,特彆是馬鹿獸和烏鳳,它們平時服用的高年份靈藥可不少,進階隻是時間問題,赤月丸隻是縮短了它們進階的時間而已。”逍遙子解釋道。
石樾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隻是隨口說一下而已。
他調整了下情緒,接著清理了下後院,然後又給馬鹿獸它們各喂了幾株五百年的靈藥,將它們收入靈獸鐲,讓它們慢慢調養。
他心念一動,出現在玲瓏屋之中。
外界過去三年,掌天空間內已經過去了一千多年。
道兵樹已經長到九千多年,不過長到九千多年後,道兵樹的長勢再次受挫。
道兵樹枝繁葉茂,樹上掛著數十粒金色的豆子,再過數百年,就能拿來煉製豆兵了。
石樾現在有豆兵的煉製之法,就差靈豆了。
按照金兒的說法,需要配置某種五品靈液,用這種靈液澆灌道兵樹,道兵樹的長勢才會恢複正常。
配置五品靈液的大多數靈藥都已經湊齊了,不過還差三種珍稀靈藥,蘇彬他們無法找到。
“金兒,除了五品靈液,還有其他辦法能改善道兵樹的長勢麼?”石樾皺著眉頭問道。
眼看再過數百年就能煉製豆兵,他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在最後關頭失敗。
研讀了各種古籍的金兒思考了一會後說道:“按照典籍所述,除了五品靈液,還有幾種天地靈水也有改善道兵樹的長勢,不過天地靈水是天生地長的靈物,極為難得,比珍稀靈藥還要珍貴,相對來說,尋找珍稀靈藥配置五品靈液還是相對容易些。”
話雖如此,她還是把幾種天地靈水的特征告訴石樾。
石樾暗暗記下了幾種天地靈水的特征,退出了掌天空間。
走出仙草宮,石樾看到周圍的街道上聚集了大量的修士。
看到石樾平安走出來,曲非煙長鬆了一口氣,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銀兒一開始就不認為石樾會出事,看到石樾平安走出來,她倒不覺得意外。
曲誌陽等煉虛修士下意識的用神識掃視石樾,發現石樾還是元嬰期的修為,難道都是裝出來的?可是不對啊!剛剛渡劫成功,石樾的氣色不可能這麼好,恢複能力也太變態了吧。
如果不是石樾在渡劫,那雷劫是誰引來的?要說是石樾在煉製通靈法寶,好像說不過去,石樾不過是元嬰期,如何能煉製出通靈法寶,再說了,他們不是沒有見識過通靈法寶引來的雷劫。
難道是石樾在修煉某種秘術?可是石樾的氣色也太好了,或許,仙草宮內有某位高階修士坐鎮,剛才的雷劫是這位高階修士在修煉某種秘術引來的。
他們的懷疑並非空穴來風,之前在黑蓮坊市的時候,仙草宮的侍從就被殺了,或許石樾的師傅派人在暗中保護石樾也說不定。
要知道,三年前的拍賣會結束之後,仙草坊市名聲大漲,一躍成為天瀾星域人氣最高的坊市,沒有之一。
現在天瀾星域的高階修士要說自己不認識仙草宮,不知道仙草坊市,傳出去都丟人。
石樾不過是元嬰期,元嬰修士在天瀾星域隨處可見,仙草宮背後的實力派人保護石樾,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不好意思,曲前輩,讓你們費心了。”石樾雙手一抱拳,客氣的說道。
曲誌陽正要回答,寧鳳舞搶先開口說道:“石掌櫃客氣了,這是我們該做的,不知石掌櫃有沒有什麼需要?或許我們寧家能幫得上忙。”
寧家入夥比較晚,想要獲得更多的利益,必須要跟石樾搞好關係。
“多謝寧前輩的關心,我沒什麼需要。”
曲誌陽微微一笑,道:“石小友沒事,那再好不過了,對了,石小友,你現在方便麼?我們有事跟你商量。”
石樾點頭答應下來,將曲誌陽等五人請進仙草宮。
曲家和另外四個勢力紛紛驅散人群,眾修士各回各家,各忙各的,不過今天這件事,天瀾星域的各個大勢力很快就知道了。
石樾一行人一走上二樓,一團五色靈團憑空浮現而出,載著他們來到第九層。
曲誌陽也不客氣,簡單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仙草坊市的生意十分火爆,超出他們的預想,曲誌陽打算擴建坊市,同時提高租金,還有日常管理上的糾紛,五家根本談不攏,隻能請石樾出麵。
石樾聽完曲誌陽的陳述,沉吟片刻,說道:“曲前輩做事,我還是比較放心的,既然坊市的人流太多,擴建就擴建吧!費用從坊市管理處的經費裡麵拿,寧家負責提供材料,薑家負責提供建造,曲家、移花宮和萬發門負責監督,多建出來的建築,我們仙草宮要一間,最好是閣樓建築,擴建的區域,最好作為美食街,至於租金,提高百分之五就行了,提高太多,吃相太難看。”
管理上的糾紛,石樾到沒有一味偏向曲家,以免曲家勢力過大。
解決這些問題,寧鳳舞美眸一轉,好奇的問道:“石掌櫃,冒昧問一句,剛才的雷劫是怎麼一回事?”
“剛才的雷劫,是我們仙草宮引來的,不便之處,還請諸位諒解,寧前輩不會怪罪吧!”石樾似笑非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