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坦白(1 / 1)

“你的情況周師叔跟我說了,我會給你安排一份閒一點的差事,不會耽誤你煉丹的,好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記得五天內,拿此令牌到執法殿報道。”說完,陳天合跟四名同伴騎著靈禽離開了,沒過多久就消失在天際。

“石師弟,看來你跟周師祖關係不淺啊!居然把你召入執法殿供職。”王富貴一臉羨慕的說道。

“沒什麼,周師叔跟我爹是好友,他一直把我當侄子看待的。”石樾雙目一眯,沉聲說道。

王富貴聞言,暗自點頭,他衝石樾微微一笑,開口說道:“石師弟,現在可以請為兄進去坐一坐吧!”

“當然可以。”石樾應了一聲,將王執事引入院內。

走進竹樓內,王富貴將手上的食盒放在了竹桌上,打開食盒,一股濃濃的香氣撲鼻而來。

王富貴將食盒裡麵的酒菜端了出來,兩壺靈酒,五道菜肴,三葷兩素。

“石師弟,這是為兄珍藏多年的紫羅酒,此酒是用十年份的紫羅參加上十幾種靈藥釀造的,味道還算不錯,石師弟飲用此酒有增加法力之效。”王富貴滿臉堆笑的說道。

說完,他端起酒壺,給石樾倒了一杯。

石樾也沒有客氣,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石樾之前品嘗過不少好酒,跟他飲用過的靈酒比起來,這紫羅酒的味道也就一般般,甚至還比不上他釀造的百蜜靈酒。

不過為了照顧王富貴的麵子,石樾還是說了一句“不錯。”

“嘿嘿,既然石師弟喜歡,那就多喝幾杯。”王富貴聞言,笑吟吟的給石樾倒了一杯。

石樾也沒有客氣,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石師弟,這幾道菜都是靈膳房炒製的,你嘗嘗味道如何。”王富貴指著桌上的菜肴,含笑說道。

石樾聞言,點了點頭,夾起一塊豆腐,放入了嘴裡。

豆腐入口即化,一股淡淡的靈氣隨即腹內升起。

“王執······王師兄,你彆光看我吃啊!你也動筷。”石樾看到王富貴一直望著自己,哭笑不得,開口說道。

王富貴應了一聲,夾了一口菜,放入了嘴裡,他略一猶豫,開口說道:“石師弟,這些年為兄承認針對你,臟活累活都安排給你,不過為兄也是有苦衷的啊!”

“苦衷?什麼苦衷?”石樾聞言,眉頭一皺,開口問道。

“為兄告訴你,你可不能說出去,不然為兄可就要倒黴了。”王富貴略一猶豫,這般說道。

“沒問題,我會保守秘密的。”石樾滿口答應了下來。

“真的不能說出去,不然為兄會倒大黴的。”王富貴有些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句。

“小弟真的不說出去。”石樾一臉認真的說道。

見此情形,王富貴點了點頭,略一思量,他開口說道:“其實為兄並不想針對你,雖說石師祖隕落了,可你畢竟是石師祖獨子,要不是孫副堂主特意交代了我,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去找你麻煩,我也是迫不得已啊!石師弟,孫副堂主說我要是不找你麻煩,他就找我麻煩,甚至將我逐出太虛宗,我王富貴散修出身,費勁千辛萬苦才拜入太虛宗,辛苦幾十年存下的靈石用來賄賂上頭,才在執事殿謀了一個差事,你說我容易麼?孫副堂主他老人家吩咐下來的事情,我要敢說一個不字,我就要從執事殿滾蛋,就算為兄不為難你,換了彆人,也會同樣如此的。”

“孫師叔為什麼要針對我?如實回道。”石樾聞言,眉頭挑了挑,沉聲問道。

“這······我也不清楚,他沒跟我說。”王執事搖頭說道。

“真不清楚還是假不清楚?”石樾臉色一沉。

“我真的不知道,這種事情,孫副堂主怎麼會跟我一個小執事說。”王富貴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

“孫副堂主最近不讓你找我麻煩麼?”石樾略一沉吟,開口說道。

“孫副堂主半年前外出了,還沒有回來,他臨走時吩咐下來,讓我多多’照顧’你一番,不過石師弟你放心,我不會再找你麻煩,以後我會把最肥的差事留給你。”王富貴一臉討好的說道。

“你這樣做,不怕孫副堂主怪罪下來麼?”石樾聞言,輕笑了一下,似笑非笑的說道。

“嘿嘿,今時不同往日,石師弟你有周師祖撐腰,為兄自然知道該倒向哪一邊。”王富貴嘿嘿一笑,撓頭說道。

聽了此話,石樾臉上有幾分恍然。

他就說嘛,王富貴為什麼把臟話累活都委派給他,沒靈石賄賂王富貴的可不止石樾一個人,為什麼王富貴偏偏針對他,原來這一切是孫副堂主授意的。

孫副堂主為什麼要授意王富貴找他麻煩呢?他並不認識這個孫副堂主,這樣故意針對他,讓他混不下去能讓這個孫副堂主有什麼好處?

石樾思來想去,覺得孫副堂主估計也是被某人指使的,能指使一名築基修士辦事,估計也就隻有結丹期修士了。

石樾父母生前得罪過宗內某位結丹期修士也說不定,甚至很有可能石樾的父母都是被這人害死的。

思慮至此,石樾眼中飛快閃過一抹寒芒。

他望了望王富貴,開口問道:“王師兄,其實你可以不告訴我這些事情的,要是你不說,我也不會知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呢!難道你真的以為我不會透露出去?”

聽了此話,王富貴的臉色有些難看,他苦笑了一下,開口說道:“石師弟,估計你也猜到了,恐怕孫副堂主也是受人指使的,能指使孫副堂主,也就隻有本宗的長老,紙是包不住火的,就算我不說,你遲早也會知道,與其這樣,我還不如向你坦白,至於你要放出風聲,若師弟想去就去吧!就當我王某人自作自受罷。”

說到最後,王富貴的神情有些忐忑。

事實上,當陳天合給石樾送身份令牌的時候,王富貴就知道他必須要做出一個抉擇。

若他不跟石樾坦白,誠然可以隱瞞一段時間,可一旦事情被追究起來,他日後肯定要成為兩位長老爭鬥的犧牲品,到那時,逐出太虛宗都是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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