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黑臉大漢隻覺得眼前一花,兩名灰袍老者便出現在他麵前,神情冷漠的望著他。
黑臉大漢見此,眼中飛快閃過一抹忌憚之色,輕哼了一聲,坐了下來。
見此,兩名灰袍老者也沒有離開,依然站在黑臉大漢身邊,似乎是在震懾其他人。
“這位道友出價兩千二百塊靈石,有沒有出價更高的。”中年男子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大聲喊道。
黑臉大漢都不開口了,其他人就更不會開口。
最終,鎮魂鎖落入了石樾的手中。
他走上高台付清靈石後,接過鎮魂鎖轉身向來路走去,就在這時,黑臉大漢的聲音在石樾的腦海中響起:“小子,識趣的,等拍賣會結束把此物轉讓給我,否則,哼哼。”
黑臉大漢話中的威脅之意,顯露無疑。
石樾聞言,眉頭緊蹙,心中輕歎了一口氣,看來,不管在哪裡,實力最重要,若他是築基修士,恐怕對方就不會如此大膽的出言威脅他了吧!
他暗暗記下了黑臉大漢的容貌,回到了座位。
這個時候,中年男子已經挑開了第二塊紅色綢緞,一把銀光閃閃的飛刀一現而出。
“第二件壓軸拍賣品,極品法器寒月刀,此刀是用二級寒冰蜘蛛的利爪加上數種冰屬性的材料煉製而成,威力極大,中品法器也未能阻擋其片刻,底價八百塊靈石,每次加價不得少於一百塊。”
“極品法器,太好了,這把刀我要了,一千塊靈石。”
“哼,就你才有靈石,一千二。”
“老夫出一千三。”
······
中年男子話音剛落,便陸續有人出價。
石樾仔細觀察後發現,出價的大都是築基修士,這些築基修士在此之前基本沒出價競拍,看來,他們參加拍賣會就是為了這件極品法器。
經過一輪激烈的競拍,這件極品法器最終以兩千三百塊靈石的高價,被一名頭戴鬥篷的男子買走。
中年男子將第三塊紅色綢緞掀開,一隻巴掌大小的青色小舟便出現在眾人麵前。
“最後一件壓軸拍賣品,上品飛行法器青風舟,用二級妖獸青風蛟的蛟皮煉製而成,底價一千塊靈石,每次加價不得少於一百。”中年男子開口介紹道。
“一千塊靈石。”
“我出一千一。”
“一千三。”
······
話音剛落,立刻有人出價。
眨眼的工夫,這件上品飛行法器的價格就被抬到了兩千塊靈石。
飛行法器的煉製極為不易,這造成了飛行法器的數量十分稀少,市麵上的飛行法器以下中品為主,罕有上品飛行法器出現。
因此,此物一露麵,就引起了激烈的競拍。
經過一輪激烈的競拍,這件上品飛行法器最終以兩千五百塊的靈石成交。
這件拍賣品成交後,拍賣會也就結束了,寶光閣的大門一打而開,在場的修仙者有序的走出寶光閣。
出了寶光閣,石樾在街上閒逛起來,不時走進一家店鋪查看商品。
他注意到,有數名修仙者鬼鬼祟祟的跟在他身後。
對此,石樾並不感到意外,他早就想到了這一點。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石樾依然在街上閒逛,一副根本沒有發現身後跟蹤者的模樣。
戌時,天色徹底暗了下來,街道兩旁的店鋪紛紛取出了照明的燈籠掛上。
石樾從“周氏書店”走出來後,扭頭往左右望了一眼,兩名中年男子對上石樾的目光,快速的移開了。
見此情形,石樾嘴角泛起一抹譏諷。
他驟然加快了步伐,擠進了擁擠的人群之中,幾名跟蹤者當即跟了上去。
一刻鐘後,石樾走進了一家客棧,當他重新走出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名身材高大的白衣男子。
他沿著街道往前逛去,不時走進街道兩旁的店鋪查看商品。
半個時辰後,石樾來到一座精美的樓閣麵前。
碧雲軒是這家茶樓的名字,裡麵有不少修仙者在品茶聊天。
“這位道友,想要喝什麼茶?要不要小弟給你介紹一下?”石樾一進門,一名青衣小廝便快步走了上來,滿臉含笑的說道。
青衣小廝也是一名修仙者,不過隻有煉氣一層的修為。
“你們有什麼茶,都有什麼作用?”石樾聞言,神色一動,開口問道。
“本店有碧雲茶、三花茶、百草茶、黃參茶、白甘茶、仙露茶這六種靈茶,碧雲茶是本店招牌靈茶,有提升醒腦之效,一塊靈石一壺,三花茶和百草茶三塊靈石一壺,有止血化瘀之效,黃參茶和白甘茶五塊靈石一壺,有清心凝神之效,最後的仙露茶十塊靈石一壺,有精進法力之效,不過僅限煉氣期修士飲用,築基期以上修士飲用作用不大,道友要什麼茶?”青衣小廝衝石樾微微一笑,一字一句的介紹道。
“給我來一壺碧雲茶吧!”石樾略一思量,開口吩咐道。
“好嘞。”青衣小廝將石樾引到一張空桌子坐下,轉身回後院了。
沒過多久,青衣小廝手捧一個圓形托盤走了過來,托盤上放著一個茶壺和五個茶杯。
青衣小廝將茶壺和茶杯放下,給石樾倒了一杯後,便轉身離開了。
石樾端起茶杯,將茶水一飲而儘。
茶水是溫的,但是茶水一落肚,就化為一股涼意,在石樾體內蔓延開來,最終直達腦門,全身舒爽。
石樾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他尋思著,自己可以在掌天空間種植幾棵茶樹,炒製好的茶葉可以賣靈石,也可以留著自己品嘗。
石樾在茶樓一坐,就是半時辰。
他目不轉睛的望著外麵,手上拿著一個茶杯,不時抿幾口。
“小二,結賬。”石樾喊了一聲,摸出一塊靈石,放在了木桌上,起身離開了。
出了茶樓,石樾在街上閒逛起來,哪裡人多他就去那裡。
半個時辰後,石樾走進了一家客棧,當他再次走出客棧的時候,變成了一名高瘦男子。
就這樣,石樾不斷的改變容貌,直到他認為甩掉身後的跟蹤者後,他走進了太虛居,住了下來。